向前一步,看到洛禾一身血色倒在润玉怀里,想要冲过去看看,却被穗和和月下仙人拦住
“呃……别怕……”洛禾艰难的喘息着,伸手撩开了润玉鬓边的乱发“记住……我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说完咳出一口血,润玉握住鬓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泪一滴一滴落在洛禾额头上,“天命如此……不必……强求”说完洛禾看着远处的苍穹平静的一笑“你赢了”
眼见洛禾在润玉怀里闭上眼睛化作一团光晕,逐渐消散,周围的人仿佛被时空静止一般,旭凤膝盖一软,手中的剑铛啷一声坠入尘埃“父帝……”
润玉看着自己的手,掌心空空荡荡却仿佛还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双拳攥紧却怎么也留不住那一丝温情,终于……这世上唯一把他放在心上的人也不在了,偌大的天地竟无一处可以为家,而这一切……都是荼姚害得,他的父帝,她的生母,都是荼姚!是荼姚害的,为什么她还活着?最该死的难道不是她吗?
润玉垂着头缓缓站起,凌乱的发无风自动,向半空一探手,凭空取出赤霄剑,挥手杀向荼姚,旭凤经此打击,本来已经无心再战,可是眼见润玉要杀自己的母神,也只能起身持剑相护。
润玉状若疯魔,丝毫不顾及自己招招都是同归于尽,旭凤,穗和,月下三人同时战润玉,也不过是勉强维持在平手,润玉眼中留下两道血泪,招式凌厉,渐渐没有章法,已经是以命相搏
“兄长……润玉!你冷静一下,你听我解释……”旭凤还试图跟润玉沟通,润玉却根本懒得听旭凤解释“旭凤!父帝生养之恩昊天罔极,今天……我不求你为父帝报仇,但求你不要阻拦我,手刃了这杀父的仇人!”
“杀父仇人!手刃了这杀父仇人!”锦觅站在旭凤身后,听闻此言喃喃自语,耳边回荡起水神爹爹的话:“再睡一会儿,我去与你端药。”可是,她却再也没有等来那碗苦药,没有等来那碗苦药之后的一枚酥糖。“杀父仇人……生养之恩!”锦觅嘴唇颤动着如同被蛊惑了一般,“水神爹爹我从未报答过你,今日替你报仇可好?”想到这里,锦觅伸手取出水神赠与她的冰刃,毫不犹豫一刀捅破了旭凤的内丹!
这一下顿时惊呆了在场所有的人,旭凤低下头,看着胸膛上透出的刀尖慢慢回转过身,吃惊的看着锦觅,眼中写满了被背叛的不解。“为什么……?”
“你知道!”锦觅忽然如梦初醒,激动的大喊,眼中的泪漱漱下坠“是你杀了我爹爹,是你杀了临秀姨!是你!是你!”
旭凤已经倒地却还是挣扎着拉住锦觅的手:“你可曾爱过我……?”
锦觅伸手抹掉眼中的泪说:“从未。”
眼见旭凤的身体开始虚化化为点点星光四下散开,荼姚一声悲啼化作一只凤鸟,竟是自爆元神了,润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惊呆了,一时间愣在当场。穗和与月下仙人见事不可为,趁此机会退出九宵云殿,逃去魔界了。锦觅亲手杀了旭凤,眼见他在自己面前化为流光,不由的膝盖一软,摔倒在地,一口血喷了出去,一颗檀色的丹丸随着血滚动在九宵云殿的白玉石板上
润玉失魂落魄的收起赤霄剑,看也没看的路过倒在地上的锦觅,转身走向后殿,今天是他大婚,他要去找父帝,父帝亲口答应过他,要给他亲自主持婚礼,然后进行禅让大典,以后还要搬到璇矶宫去,如今一切都准备好了,父帝人怎么还没到呢?父帝……不要躲了,错过了吉时就不好了!父帝……父帝?
润玉踉踉跄跄的来到九宵云殿的后殿,口中喊着父帝,四处找寻也找不到洛禾的影子,侧殿、寝殿、启晨殿、省经阁,终于润玉放弃了寻找,他双手抱膝蜷缩在桌案后的椅子边,把自己挤在桌案和椅子之间,然后把头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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