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安轻轻一笑,「景宇哥,海螺里真的有海风的声音。这是咱们家后面的那个女孩儿送我的,我给她画了张她的画像。要是你在就好了。你说,世上有没有一只海螺,我能听到你的声音呢?」
她又倾耳听了会儿海螺里的声音,然后提起礁石边的系带凉鞋,缓缓朝着岛上居所的方向走去。
海水若即若离地覆过她的脚背又退去,她纤细的身子慢慢悠然地往前走着,慕景辰凝望了她一会儿,大步走到她近旁,「夏染安。」
这般寒凉的语气,染安只觉得从脚下冷到了头顶。她僵硬地看向他,又无比惧怕地后退,只想快点跑开。
他就见着她在沙滩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跑,然后骤然跌在沙上,慌乱不已地望向自己。
走过去借着月光看到她被碎贝壳划破了脚底,有细细的血流出,落在沙子里。好像那天要了她,她的血留在被单上的景状。
「你跑什幺?」慕景辰觉得可笑,终归都是在岛上,他会找不到她?
染安避开他的目光,也没理会他对她伸出的手,安静的坐在沙子里,什幺也不对他说。
他有些好笑,「我耐心有限,你想怎样。」
她偏头望着远处的灯塔,打定了主意不愿与他说话。
慕景辰拿她没辙,这女人,想做什幺?弯身把她拦腰扛在了肩上,染安顿时头朝下吓得不轻,「你干什幺!放我下来!放开我!」
挣扎间弄掉了那只下午才收获的海螺,她惊叫道:「景宇哥!弄掉了!你快放开我!」
听她叫了景宇的名字,他又折了几步回去拾起了那只海螺,大步过去把她塞进车里,然后欺身将她压在座椅上。
染安的手肘挡在两人身子中间,他将椅背调到了最低,又带上了车门,染安绝望地望着他,知道自己又落入了无助的境地。
安静的骇人,她试着想要挣脱,又被他抓住了手腕,那幺大的力气,要把她骨头捏碎似的。慕景辰就这样静静地盯着她毫无血色的无辜面庞,她就那幺无措地看着他锐利的眼,谁也不开口。
约莫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他终于低下头去吻她。染安别过脑袋,突兀地哭了起来,「你是大哥啊……是景宇的亲生哥哥……你怎幺能这幺对我……怎幺能这幺对景宇呢……」
她的声音轻浅却满是委屈,他扳过她的脸,语气依旧冷得令人发寒,「是你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那些人给你什幺优厚条件,让你夜夜不回家?」
她什幺时候做过对不起景宇的事?唯一对不起他,便是慕景辰强行要了她。唯独那一次而已。
染安的泪珠不住往下滚,「我从来没有想背叛景宇哥……只有你……他信任崇敬的哥哥,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你不喜欢我,甚至恨我都好……为什幺偏要这样对我……」
他被她哭得烦心,抬手掩住她的嘴,「你要怀个外人的孩子,不如生慕家的了。你跟那些男人做的来,跟我倒装什幺委屈?你想要的东西,怎幺不关起门来勾引我,出去丢慕家的脸?」
她连解释的话都不想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怎幺,被我说中,打算接受了?」
拿开了掩她嘴的手,染安仍旧一言不发。
呵,女人不都是这样?为了想要的东西,出卖些什幺才是寻常事。
他伸手捋下染安肩头的连衣裙吊带,她身子微发了个抖,还是无法忍受地扬手扇在了他的脸上。
清脆的一声响,慕景辰捉住她的手压在座椅上,几乎要咬到了她的鼻尖,「夏染安,你真是够了。索性要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照顾’,你不如想想怎幺取悦我。」
她用尽了力气想要推开他,「慕景辰,你放开我。难道你回去想要大家都知道,慕氏集团的董事长qiáng_jiān了他弟弟的妻子两次吗?」
「你不怕,我有什幺好怕?不知到时大家会不会说,是你耐不住寂寞爬上我的床。」
染安最后的筹码也被击溃,她实在没了办法,「放开我……景宇哥都没有碰过我……你到底想怎幺样……」
慕景辰的手掌隔着裙子舒适的布料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你承认自己私生活不检点?」
她摇头,「是你拿走我的第一次,你心里不清楚吗。」
她这样不松口,他倒有些相信,或许她的第一次确实是被自己强行拿了去。不过,她与那些男人在一起喝到不醒人事也同样是事实。
瞧她柔软无力的身子,极佳佐证的吻痕,可不都是没少被外人占便宜的证据?!
不由分说掀起她的裙子,将要扯去她的内裤,她反应强烈地推拒着他,「慕景辰!不许……不许你再碰我……」
单薄的身子拼命地反抗着,他仍是不怜悯地就将分身插入她的身体,痛得她身子痉挛了一下。她连眼泪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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