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帕子几乎拧成了结,当初秦逸身体要是没那么糟,有点指望,要是自己肯主动一点点,这么好的一桩婚事是不是就该落到自己头上?
“是嘛?难不成你就配了?”
苏盼儿倒是不想搭话来着,只是委实这几人的动静“太小”,她不想听都不行!
和这些个小丫头扯嘴皮子简直就是浪费精力!
苏盼儿并没将几人的小动作放在眼内,感觉再和她们说话简直就是浪费口水!眼皮儿一抬,扫了她们一眼,轻飘飘丢下一句,转身头也不回随着苏华氏去了厨房。
苏华氏一见周围没有了人,赶忙将苏盼儿扯到一边:“盼儿,你和秦家三子昨晚你们……你们可有……”
苏盼儿自然听得明白,表面却开始装傻:“娘,您在说啥啥啥那?”
“娘是说……是说,就是……”
任凭苏华氏平日里妙舌生花,说到这样的事情来也是吱吱唔唔的。
“娘您是担心秦逸欺负盼儿吧?这事儿你放心!”
苏盼儿得意洋洋地冲苏华氏比划着自己的拳头,满脸的眉飞色舞:“昨晚我将他一顿胖揍,他在墙角靠着睡了一个晚上,半点也不敢不老实。盼儿可不会被他欺负,娘您就放心吧!”
苏华氏一张笑脸瞬间僵硬!
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苏盼儿猛然间凑近,一脸好奇;“娘,您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可是您的身子不舒服?要不要盼儿帮您瞧瞧?”
何止是身子不舒服,是整个人一下子完全不好了!
苏华氏满脸得伤不起!看着神采奕奕又得意洋洋地苏盼儿,有再多的叮嘱和吩咐都被堵在喉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苏盼儿似乎一无所觉般,依然滔滔不绝着:“娘!你是不知道哇!那秦逸哪里是盼儿的对手,盼儿只用了一只手,就直接将他打趴下了!他呀,手无缚鸡之力……”
苏盼儿兴奋异常的声音还在聒噪的响彻,苏华氏的心神却早已飞出了内室,飞到了外堂的秦逸身上。
真是可怜的孩子!
遇到了自己的傻女儿,果真是糟蹋了他!
都是当初苏家老头子的主意,要不是他强行做主,嫁过去的人就应该是苏悦儿才对,哪里有苏盼儿替嫁之事发生?
一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就怎么也止不住,扑簌簌直往下落。
此刻被苏华氏念叨的苏悦儿,正嘤嘤嘤哭泣着,几个堂姐妹围着她不断安慰着。
“这个又丑又黑的傻丫头如今嫁了人,翅膀硬了!居然胆敢如此无礼,简直是讨打!”
苏荷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之前那傻丫头不是提了一串礼物来吗?好像此刻就放在厨房门口处。也不知道她带了哪些回门礼来。走!我倒要去看看,都有哪些好东西!……哼!”
想那秦家穷得叮当响,应该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拿得出手才对。
苏荷儿的提议立刻得到了几人的赞同。
唯独苏悦儿一脸迟疑:“这……都是好姐妹,这样不太好吧?”
“悦儿姐,知道你从小就特别关照那傻丫头,可你别总是顾念着她过去的好,你又不是没看到,那傻丫头今儿的嚣张态度,分明就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苏荷儿好似连珠炮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
这话说得苏悦儿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一脸惭愧的低下头。
“我看得真真的,他们带来的东西就放在厨房门口边上。走走!我们去看看……啰!就是这里,快打开看看。”
说话间,众人已经到了厨房门口。
角落处放着一背篓,背篓上盖着一顶草帽,上面搁着一串儿纸包。
苏盼儿耳朵尖,早在几人过来之时就已听见动静,看着躲躲藏藏地几个人开始翻动自己带回来的礼物,嘴角挑起一道嘲讽的笑容,并没有出声。
苏华氏还沉浸在适才的震撼里,神情分外恍惚。
一时间厨房里落针可闻,半点动静皆无。
“快,解开纸包……这是什么?这是药材吗?”
随着第一个纸包被打开,露出里面被包裹之物。可惜众人都不认识,拿在手里左看右看转了一圈儿,最后到了苏悦儿手上。
苏悦儿的脸色微微一变,霎那间又恢复了平静:“是一株年份不长的黄精,我随着爹爹在县城里走动的时候,在县里的医馆里见过。”
她没有说出来的是,这株黄精虽然只有几年年份,价值也在一两银子左右。
“哦——原来真的是株药材啊?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苏荷儿见二堂姐说得平淡,也半点不在意的将那株黄精随手一丢,就丢到了一边。
看得苏悦儿的嘴角不由自主抽了抽,忍不住多瞧了那株黄精几眼。
苏荷儿可半点没有注意到,显然对纸包里的物品失去了兴趣,转而向背篓走去,很快就瞄到了背篓外面那只肥美的野兔!
好肥的一只野兔!
“哇!好漂亮的野兔呀!快快,给我抱抱!”
“给我给我,我先看见的!”
苏荷儿和苏羡儿忍不住争抢起来。
最后却被苏荷儿抢到了手里,抱着得意洋洋地拿给众人看:“你们看!我是先抱着的,这野兔的眼睛可真漂亮!”
那兴奋劲儿,好似这野兔是她家养得一般。
苏喜儿看不下去了:“抱得那么紧做什么?赶紧看看背篓里,里面还有些什么东东?”这野兔可是那傻丫头的回门礼,值当她们这么高兴吗?
被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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