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也在其中。”
对人类来说,这算一个好消息。
会议室里的学者们陆陆续续离开,他们也准备结账走人,至于那个藏起来的窃听器,萧雨歇用轻功潜入105会议室把它偷回来交给楚歌,也不知道他拿去干什么了。
回到家里已经快十点,她满怀倦意地扭转钥匙推开房门,紧接着背后汗毛直竖,她僵在原地,右手一点一点无声无息地将门合上,在紧闭房门的一刹那,她在夜空里听见一声轻轻的“吱”。
如同一阵风般,她飞快地卷下黑黢黢的楼道,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附近酒店。直到坐在出租车后座,她手臂上鸡皮疙瘩才慢慢平息。
“怎么了?”好友频道收到萧雨歇的连环夺命call,还在往牙刷上挤牙膏的楚歌立马接听声音紧绷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窗台上的植物变异了,”她很明白那种被瞄上的感觉,“我差点被袭击。”
楚歌下意识地往自己家窗台瞄了一眼,没有植物,松了口气,“我马上转告其它队友。”
他一个一个从好友名单里联系大家,除开自动离队的三人和失踪的淘宝店主郭大姐,他已联系不到游客身份的玩家,和游客一起行动的女大学生说他们调查完后各自分头离开,不知道后面是不是出事了。
萧雨歇在酒店开了一间不要任何绿植的房,才有时间考虑自己房间里的动静,袭击她的绝对不是多肉,她很了解这种将水分储藏在茎叶里的植物,变异后它们所能储存的水分更多,不过有毒,需要一个[净化食粮]的零级法术才可以喝,末世前期的车队们在非植物沦陷城市经常带上几盆多肉以防找不到水可以将就一下,这种植物很好养活,就是有一点——其它植物也喜欢它们。
比如说,蒲公英。
想起它,萧雨歇浑身一颤。
她曾在蒲公英手里吃过亏,变异后,它们学会隐蔽,夹在其它植物中如普通植物般不仔细一点都看不见,感知通常都会忽略,但当有活物经过,就会猛然爆出白色的种子,像一把把小伞,碰到皮肉一准儿扎进去,飞快地生根发芽,不消五分钟,就能从血肉里长出一株蒲公英,抽取宿主的所有养分供自己生长,更恐怖的是,它们一爆就是一大片,洋洋洒洒满天飞舞,可以想象当一个人身体里长出一大片蒲公英的画面。
她有一次和车队经过两株蒲公英爆发,躲闪中左手手臂不可避免地扎进两朵,还好她及时反应过来当机立断将其连根拔起斩杀,那种根系带起血肉的疼痛,她记忆犹新。
如果一株蒲公英扎在人四肢上长成,那得把手臂或腿斩断才能活,要是运气不好落在胸前背后甚至脖颈脸上,那就只能在对方临死之前给个痛快,这是一种极其阴险的植物,繁殖极快,所以后来人们形成默契,一遇到蒲公英就放火烧掉,烧不掉会通知附近的其它幸存者小心。她不知道那蒲公英是什么时候飘到自己家里来的,但她知道,这种植物成片生长,有一株就会有很多株,公寓已经不安全了。
想到这,萧雨歇顺势给沈然和叶云轻留言,让他们多多小心家里附近的植物,沈然在线,他说自己正带着家人前往帝都。
[帝都是全华国最受重视的地方,如果连帝都也倒了,那整个华国估计都不安全了,]他思来想去,羊城夏季炎热多蚊虫,防一日简单,难的是防一夏,尽管政府出台许多蚊虫清理、清除流浪宠物的政策,但他还是决定离开这个危险的城市。
他父亲早逝,母亲再婚,继父是个小公司老板,平时倒也听过不少小道消息,他知道沈然是个稳重的人,不会无的放矢,觉察出羊城最近的异状,当机立断拖家带口地奔向帝都。
[他说反正在哪个城市住都是一样的,]沈然的声线变得温暖起来,[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家。]
[真好,]萧雨歇趴在酒店洁白的大床上,不自觉露出浅淡的笑容,[你跟云轻联系过了吗?]
[还没有,]沈然略有些迟疑,[他退出娱乐圈的消息还在微博话题榜上挂着,这时候找他太显眼了。]
[告诉他吧,]萧雨歇肯定地劝道,[他会处理好的。]
在她的信任名单里,叶云轻排在第一位,这倒不是说沈然有什么缺陷,只是,怎么说呢,大概是风格不同,叶云轻不管什么时候都一副对信心很足、信我没错的模样,而他的确也将事情处理好了,沈然不同,他习惯将一切摆给你看,讲事实有依据,如果说云轻是总结-分析型,沈然正好反过来,分析-总结,平时觉得两者相差不大,但在危急关头,前者总能给团队更多信心。
和沈然交流过今天发生的事,他沉默半晌,最后提出,[我觉得,你们还是得回到任务的起点,去植物园看个究竟。]
没错,这个任务的确是[探索植物园的异状]。楚歌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第二天,也是任务进行第六天,他提出要去植物园寻找线索。
在那天会议结束后,楚歌入侵了植物园学者的手机,又通过连上无线的手机侵入植物园的i,总之在一系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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