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都必须得参加,只要有一次考得不好就得恢复上学。”
苏文在心里做着计算,她的字写得还不错,写三张花不了多少时间,诗的话三天一首,她就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想也想出来,文章的话时间感觉有点短,可并不是不能接受,只有最后的考试……
叶家学堂每年有两段长期的课程,每一段课程完了都会组织一次考试,还会排个名次出来,上辈子,苏文可没少为这个挠头。
挣扎了会,她问道,“那最后的考试要考得怎么样才能算好呢?”
叶慎之一看到苏文的小心样,就知道她就是提前学过了应该也没有学多好。
“对你可以放松一点,只要考到前三名就好。”
苏文:……
什么叫对她放松一点,放松应该是倒数三名。
天雷阵阵啊,杀了她也不可能。
好想问他是不是把“倒数”说成了“前”。
收到巨大打击的苏文忘了叶慎之还在闹别扭的事,起身到他身边,拉着他的广袖,抽着鼻子,泫然欲泣道,“表哥,你这不是整我吗?我怎么可能考得到前三,你就是让要了我的小命也是不可能的。”
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那睫毛稍就像是扫在了他的心上,痒痒的难受,可又不舍得离开它。
不想让她离开,就要把她绑在身边。
正好她年纪还小,需要人看着,他作为她的大表哥,理当义不容辞。
致力做个好表哥的叶慎之道,“既然不可能就要想办法将它变成可能。”
苏文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叶慎之笑了,笑得春暖花开,苏文却眼睛都不敢眨了,然后就听到他说,“以后我每次在家有空的时候都会让你来明辉轩里学习,我亲自教你,如果这样,你都还不能考好,我就相信是你没那个天分,考差了我也不会怪到你身上。可是如果你不过来让我教你的话,考差了就是你不认真而导致的,那样就得回学堂。”
苏文再次懵逼了,为什么有种被强买强卖的感觉。
做最后的抗争,苏文道,“可是表哥有正事要做啊?”
“这个不用你操心,何况教导你一个小女孩也花不了我什么时间,还是说你不愿意?”,说到最后,叶慎之的声音低沉了些。
我当然不愿意了,培养感情是培养感情,每天都待在他面前,还要学习,想想都恐怖。
苏文张嘴,想要大声说出她不愿意,可是在一想到如果这个不愿意,她是肯定考不好的,那样也就必须得去上学了。
如果让叶慎之教她就相当于有一个人来承担她考不好的原因,也不会有人敢说她什么,甚至有可能他觉得她太笨了,不能丢他的脸,说不定连考试也不用考了。
电光火石之间,苏文对着叶慎之点点头,答应了叶慎之的条件,因为她还想起了一件事,不久之后,叶慎之会带着禁军消失一段时间,那他还怎么教导她。
想通了的苏文又变得听话乖巧了,真诚又懂事的看着叶慎之,“我是担心自己笨,辜负了表哥的一番心意,既然表哥疼哪里能不知道好歹,听表哥的便是。”
带着诡异的满意感觉,叶慎之和苏文一起去了宁安院,请了安,陪着太夫人用了晚膳后,叶慎之便将苏文不去上学一事和太夫人讲了,如苏文所料,太夫人见叶慎之都同意了,特别是叶慎之愿意亲自教授苏文,她哪里还有不答应的,叶慎之是当世大儒边太师的弟子,虽然没有科考过,可边太师曾预言,叶慎之下场必得状元。
后来这句话被好事的人传了出去,那一年的状元不服气,亲自上国公府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自那以后,那位状元对叶慎之是言听计从,现在已经是户部侍郎,朝廷重臣里难得的年轻面孔。
第三天,苏文不再去学堂,叶慎之亲自教导苏文的事也传了出去,府里的人对苏文的受宠又有了新的认识。
思文苑里的人发现府里的下人们对她们更客气了,好在沈嬷嬷和云纹两个管理得严,思文苑里的人刚有点膨胀就被她们敲打了,有沈嬷嬷和云纹两个,苏文一点不操心院子里的事,她现在上心的就只有一件事――她的清风酒楼
庄严肃穆的御书房里,叶慎之站在堂中,上首的书案后坐着一个穿着明黄色龙袍常服的老人。
是的,是一个老人,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皱纹丛生,只是那双眼睛却没有半点混浊,犀利异常,猛的看着你的时候,会有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半个时辰前,皇帝收到了一封来自蜀地的密函,看了之后大笑三声,将御书房里和他讨论国事的几个臣子通通赶回去,同时传旨让叶慎之进宫。
皇帝的声音难掩兴奋,看着叶慎之的眼神疯狂而激动,“得到了确切消息,宝藏就在蜀地一带,那里高崖深谷,层峦叠嶂,有些地势还烟雾弥漫,地势复杂,难怪当初前朝余孽要往那边逃跑,怕想的就是要用这笔宝藏东山再起。
慎之,你走一趟,务必给我将这批东西完好无损的给我带回来。”
叶慎之如同一把剑一样沉默的站着,听了皇帝的话,躬身行了个武将的礼,道,“臣定完成使命,不辜负皇上的信任。”
皇帝对叶慎之的忠心和能力从没有怀疑过,安排下去的事无一列外都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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