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理好及腰的长发,站起身,右手提起裙角,左手放在胸前行礼,现在才发现,她眼中满是成熟的温柔,自我介绍后大家得知她叫清,是一个孤儿,四处流浪,最终弗洛达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她,但由于一些原因,无法将她留在基普泰,又不忍坐视不管,于是想问问郑日冉有没有收留她的意思。
“为什么不能留在基普泰呢?”查理不解,难道是因为即将面临战争?但那么多人唯独偏重她不成?虽说清的举手投足的确透出一些高贵,看来曾受过很好的教育,不过单凭这个,总有些牵强。
“这是因为……总之,不是会带来危险,只是……”弗洛达含含糊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似乎这理由难以启齿。
因为,基普泰和雅戈达走得比较近。
“其实我是想,如果可以,希望能把她带到远一点的地方,最好不要和雅戈达来往太频繁,但是那些国家的人,未必会接受,所以,日冉公主,你有什么办法吗?”
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和布梭格同时闪过一丝悲哀,继而转头,那黑袍将她的瞳孔染得更深。
“那就交给你了。”
布梭格淡淡点头,除了郑日冉,没人会注意他紧咬的牙齿。
“能借一步说话吗?”布梭格和郑日冉离开了人群。
现在还是正午,人们基本都在休息,很少有人出来,郑日冉和布梭格出了小区,半带散步地走远了一些,确定他们听不到之后,布梭格呼吸般叹了口气,“是皇室?”
“很有可能。”
“只是眼睛吗?”
“嗯,虽然魔力也有感觉,但我不确定。”
“送到我这居心何在?仅仅因为他和丁很像吗?”说得严厉,但郑日冉听得出他并没有怒意。
“他应该不会去你那,而且,万一发生意外,你应该也能圆场吧?”
布梭格对这个回答比较满意,低头笑了笑。
“你和妮娅莎交换的条件是什么?”郑日冉双手插进口袋,头也不抬地问。
布梭格对于她的问题显然并不惊讶,“爱。”
“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我完全不明白,他们说因为是我所以不明白,已经知道了真相,那他们的话我该怎么相信?”
她的话语没有感情,硬要说的话,有几分失落吧!
还记得之前的深山活动吗?帝斯娅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离开妮娅莎。
“总有一天你会懂的,然后,连同我现在的做法一起理解。”布梭格展露出隐藏在袍下的笑容,温和而稳重,尽显兄长的成熟。
虽然很想接着聊聊,不过很遗憾,时间到了,街上的行人也开始多起来,告别后四人再次出现在教室。
“好了,该做的都做完了,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弗洛达向着这三人,其实更多是说给其他人听,“不过,说不定还有一个人过来。”
“代替你吗?”
“不是,只是来的时候恰巧遇上了。”
“来的时候?”
“嗯,怎么说呢?我去过一次雅戈达,但是你不在,我是通过皇室才知道你在非魔。”
原来如此,是雅戈达的人要来吗?
“对了,弗洛达王子,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到这来的?”
“按这里的时间,是周日。”
昏黑一片,他一直向前的脚步停了下来,看来对这里非常熟悉,他的右手抬起,准确无误地握上了门把,强烈的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再向屋里看去,全是在幕布中浮动的灰尘。她似乎一早就等在门外,双手交叠的姿势已经有些僵硬,听到门响,她感觉全身的疲劳顿时消除了,逆着光,他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但通过她的动作就知道,此刻的她一如往常地欣喜。
“王子殿下走了。”有一段日子没见到王凡了,这些天她的目光从这两个皇室转向了弗洛达王子,谁知根本搭不上话,正想慢慢观察,结果就这么走了。
“真的来了。”郑日冉望着窗外。
丁着实吓了一跳,他也向外看了看,操场上三个班上体育课,一些解散了的学生在几个篮筐下追赶,他们手中的篮球上下晃动让丁有些眼花;今天的太阳格外勤奋,将地面晒得蒸腾,落叶都是静止的,树上几片叶子悄悄抖动几下,转眼又恢复了原样,云块凝滞不动,仿佛画上去似的。
哪里出现异常,让她能发现魔国人的造访?丁投去疑惑的眼神,她似乎并不愿意理会。
塔里特的城堡已经不是黑色,不过也十分朴素,继黑色之后,他开始喜欢上褐色,有些地方也会用其它深色点缀,蜡烛已经换成红的,还有一些是郑日冉送他的白蜡烛,红白交错安置在树干一般的墙壁上,白的没有点火。
他打开一扇门,是一间很干净的房间,窗子朝着东面,早晨的阳光可以透过玻璃照到前面的书桌上,书桌右面是一张床,还没有被褥,由于是木制的,散发出自然的香气,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衣柜,事情发展的速度有些快,里面还是空的,一张深蓝的长沙发放在书桌的左面,房间中央还铺着一张深褐色的毛地毯。
“这是按我的喜好摆的,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改。”布梭格还没有拿下披着的黑袍,看不到表情让清有些许失措,她轻轻说了声“没关系”,听语气带着居心难安。
布梭格没再说设么,交代了几句,又将这里的地图交给她,让她自己去拿被褥。
“丁应该从未去过帝普利斯吧?”讨论国事时不知不觉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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