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跟想不起自己弟弟名字一样,髭切也已经把自己不知道是多少个人之前的前主人给忘掉了。
“兄长,渡边纲不是……”与时常健忘的髭切不同,膝丸可是有好好的把他们兄弟两个的传说和无数任前主都给记了下来。
自然而然,他也知晓渡边纲这一号人物。但由于忌惮着茨木童子,又顾忌着自家兄长的刀命安全,他也只好缄口不言。
“是?”髭切茫然的看向膝丸。
这一边。
作为技能不怎么突出的,人气也十分低的式神,武士之灵一般都是在外四处游荡着,直到感觉到无聊才会回阴阳寮待命。
这一天他跟往常一样,准备穿过阴阳寮无声无息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
然而当他瞧见在庭院里对持的一妖一刀后,他萎靡不振的精神立刻抖擞了起来。
“你是,鬼切!”武士之灵目光灼灼的盯着髭切看,他一转眼瞧见了膝丸,“还有你,是蜘蛛切。”
膝丸一怔,他看着作武士打扮的武士之灵,难得的有些迟疑,“你是?”
“我是武士之灵,是跟随在渡边纲大人身边的武士死后灵魂所化的妖怪。”武士之灵对着膝丸与髭切行了一礼。
随后,他激动的问道:“你们是来此,”武士之灵指向茨木童子,“退治这个恶鬼的吗?”
“你这个杂鱼,说谁是恶鬼?”茨木童子猛地看向武士之灵,声音暗含的威胁,不言而喻。
“咿——!”还隐约记得自己的死因的武士之灵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他心生骇惧,僵硬地看着茨木童子凶恶的面容。
与生前因恐惧而被贯穿了胸膛不一样,这次武士之灵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指着茨木童子说道:“鬼切,快退治这个恶鬼,砍下他的另一条手臂!”
“我看需要退治的是你吧!地狱之爪!”茨木童子被激怒了,他毫不迟疑的立刻使出了自己的大招。
宛如从地狱里钻出的鬼爪向武士之灵抓去,在鬼爪即将并拢,捏爆武士之灵的前一刻,髭切将他从鬼爪里救了出来。
捏了个空的鬼爪将周遭的物品全部粉碎的一干二净,扬起浓浓的灰尘。
把身体还在发抖的武士之灵放到了一边,髭切笑着抽出了腰间的本体,“啊……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位化作女子,顺势接近渡边纲,结果被砍下一臂的恶鬼嘛。”
被茨木童子盛满了怒火与杀意的眸子注视着,髭切晃了晃脑袋,“还真是可怕呢,当初渡边纲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斩下你的手臂的吗?稍微有些能理解他当时的心情了呢。”
“你还真是敢说啊!”
髭切侧头轻笑,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的笑容,在此时却特别的吸引茨木童子的仇恨。
“为什么不敢?既然当初渡边纲能斩下你的一臂,那么我也可以。你的另一条手臂,我就不客气的收下哦?”髭切砍向茨木童子的肩膀,西装外套随着他的动作扬起。
“兄长!”膝丸紧张地看着髭切与茨木童子的你来我往,他拔出了本体,上前帮髭切。
挑事成功的武士之灵暗搓搓的躲了起来,观看着这场,隔了千年才上场的退治之战。
还在震惊于髭切所说的事情的萤草见状,连忙看向一目连,“一目连大人!”
“嗯,我知道了。”一目连点了点头。
“这样不也挺好的?干嘛要阻止?很有趣啊,这样我的怪谈又能多上一个了,名字就叫做女装茨木童子对退治刀髭切好了,宣传标题就叫,惊!罗生门之鬼茨木童子以前居然男扮女装对渡边纲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样?很不错吧。”
青行灯轻悠悠的飘了过来,完全不嫌事大的模样,愉快的看着他们打的将庭院弄天翻地覆。
她以袖掩住上翘的唇,“这种标题的话,一定能吸引那些小妖怪们过来的。”
青行灯早就看抢自己在小妖怪心中地位的书翁不爽了,奈何她搜集来的故事都已经全部讲完了。有些故事她甚至讲了不下三遍,小妖怪们早就听腻了。
所以,在书翁来到阴阳寮之时,他就很受小妖怪们的欢迎,代替她,俨然成为了新一代的故事王。
自从来了阴阳寮,被晴明大人练到六星满级。青行灯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基本上都是待在庭院里看着大家嬉戏打闹,缺乏可以讲的怪谈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们……在干什么!”
带着雪童子从门外踏进来的安倍晴明看着乱成一团的庭院,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没喘上来。
抢在一目连之前,安倍晴明在打的难分难舍的髭切和茨木童子身上分别罩了个结界,把他们两个关了进去。
“这是怎么回事?谁能跟我说一下?”安倍晴明扫过在场的式神们。
青行灯惋惜的耸了耸肩,飘回了被茨木童子一爪子撸秃了的枫树下;武士之灵心虚地别过头;妖刀姬静静的回望着。
萤草和一目连面面相觑,最终——
“晴明大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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