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卡片上没有名字,只写着「王总已经会用电脑了」,不由莞尔一笑,浮现出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庞来,不由想起碧海蓝天的海南和那个暧昧的夜晚,如果不是大家认识,也许是个经典的酒吧邂逅呢!没想到还送花给自己,看来婚姻并没有消磨自己的魅力,反而更让自己有味道呢!不禁暗自窃喜,又暗自谴责:陆羽菲啊陆羽菲,你都是嫁人的人了,还胡思乱想。
可是女人天生就是喜欢幻想,无论美丑的女孩都有一个小公主情结,希望所有人都爱她、宠她、呵护她。又想到身子被他给看到了,一张俏脸不由得滚烫起来,不由又是一阵想入非非。
这时秘书进来提醒,泛亚的客人到了,菲儿收好心神,和己方成员来到会议室。
进到会议室,不由得呆住了,对面阵营裡赫然坐着一位老朋友,不是别人,正是在酒店凌辱过自己的熊放!脑子「嗡嗡」直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议内容也没有详细地听,只知道熊放现在是泛亚的创意总监,以后会把握公司的製作宣传方面,原来的团队要让出经营权,管些后勤、行政的杂事,而原来的老人也被夺权。大伙儿没有像老刘担心的那样有太多情绪,毕竟拿人钱财,嘴短,也乐得清閒。
回到办公室,菲儿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想给青松打个电话,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赶忙挂断。不过熊放的表现很奇怪,几次给自己递上谄媚的笑容,发言的时候也一口一个陆总,似乎他很顾忌自己。难道怕自己报警?可当初自己没有反抗,事情过去这么久也无从报起啊!真是很奇怪。
这时电话响了,又是老刘询问会谈的结果,然后提到晚上要和泛亚的老总、老刘一起吃个饭。自己想想副市长打来电话,面子当然要给了,就答应下来。
给青松电话说晚上要和老刘、泛亚的人吃饭,不回家了,不过这阵子大家都很忙。
「好的,老婆,我也正好有个饭局,这样我要先吃饭就去接你?」
青松说。
「再说吧,谁知道你啥时候完事。」
菲儿说:「我先完就先回家了。」
「好的,玩得高兴。」
青松说。
「玩什么玩,老刘、泛亚的老总是俩老男人。」
菲儿心想自己一肚子委屈无处诉说,老公还说风凉话,就迁怒老公,没好气的说:「要玩也是玩你老婆。」
「哈哈!看来老婆大人还是喜欢年轻的帅小伙,俩老男人不够折腾。」
青松在电话这头调侃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身材曼妙、青春洋溢的妻子的luǒ_tǐ与两个大腹便便、身材走形的老男人纠缠在一起的样子,一种异样的刺激窜出来,刺激得自己的小弟居然有了反应。
「菲儿别生气,开玩笑的。怎么感觉你不是很开心,是不是受了委屈?」
「嗯。」
菲儿觉得很憋屈,眼珠一转便和青松说:「有个人,就是上次给我拍照的熊放,他来做创意总监,主管题材。我不喜欢他,以后做同事了,怎么相处?」
「哦?我们菲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你不是一向都是热心肠么?」
青松说:「没关係,要是菲儿不喜欢他,老公打他屁股。」
「唉,跟你也说不清楚,不理你了!」
听了老公玩笑式的宽慰,菲儿放鬆下来,毕竟自那之后熊放看到自己都躲得远远的,即使见了也是一副谄媚的样子,便说:「我开工了,晚上会晚点。」
「好的。」
青松挂了电话,随即拨通石鹰的电话:「晚上6点,涮羊肉。」
涮羊肉
一向少言寡语的石鹰「噢」然后就挂了电话。青松挂了电话,看着窗外阴云密佈,天空中几丝雪花,似乎一场大雪就要降临。
果然到了傍晚,大雪漫天,青松搭公车来到了城乡结合部,绕绕弯弯的来到一条胡同裡,这裡住着一户人家,独门独院。拍门而去,一个健硕的中年妇女开门,看到青松,爽朗的笑了,大喊着:「小松来了!」
然后对着青松说:「石头也刚到。」
这时一条精瘦的汉子出来,稀疏的头髮、稀疏的眉毛,左眉骨上一条疤痕到左眼睑,一双小眼睛,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咧嘴一笑便走到院子的角屋裡拉出一隻肥羊,边拉边说:「这是隻一岁的羯羊,听说你们要来我特意留下的。」
细长的手指一翻,一柄精巧的小刀魔术一样的变出来。
我停下步伐,注视着他,此刻石鹰也踱步出来,站在我身边一起看着。这个瘦男子以眼角瞟了我们一眼,深吸一口气,小眼睛忽然流光溢彩,彷彿即将登场的演员一样,放倒羊,手中小刀上下翻飞,找部位、下刀、放血、去皮,一气呵成,呼吸平稳,身上冒出阵阵白气。
我们也看得入神,传说中的庖丁,这一刻伴随着漫天飞雪来到这个小小院落裡这个残疾的汉子身上,有幸目睹这一精彩的场景是我的幸事,身上落了雪也没有察觉。健硕妇人也不打扰我们,默默烧炭、架锅、调料,配菜,铜火锅开始冒气,羊也正好骨肉分离。
只见这汉子,分别在后腿内侧、背嵴两侧、脖子后面,剔了肋骨的腰窝、后臀分别取下一块肉来,红白相间,冒着热气。他朝我我们咧嘴一笑:「涮羊肉要取一至两岁的羯羊最为美味,现在黄瓜条、上脑、裡嵴、筋肉、磨裆俱全,几位裡边请吧!」
「好!」
我和石鹰鼓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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