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ròu_bàng,粗鲁的把他翻过身,然后在他根本没时间回神时又狠狠从后面插了进去!
现在我真的像是在干只母驴了,我抓着他饱满的屁股狠狠的戳动,臀肉拍打的啪啪作响,克里斯只能无力得倒在地上,手指插入自己的头髮,扯着那些柔软的金毛,尖声啜泣。
很快他连声音都叫不出来的,我把他的脸从地板上抓起来,满脸都是溼答答的泪水和口水。
「你喜欢我干你?像这样?」我高兴的大吼。
他英俊的脸看起来一蹋糊涂,全身都因为高潮一阵阵抽搐,话也说不出。
我爱死他这模样了。
我更快更用力的操着他,他瘫倒在地,任我骑在他屁股上,直到我满足的把jīng_yè再度全部射进他那许多天没有进食的yín_xué。
每当这时候是我唯一遗憾他不是女人之时……我多希望我的种子能让他怀孕,想像着我的精子入侵他肚子里的卵让他受精,然后怀孕……那会是多幺性感的画面。
我喜欢大肚子的动物,曾经小时候有段期间我每天都忍不住要偷偷切开母鸡的肚子,就为了看那些大大小小未发育完成的蛋。我总是把那画面和父亲连结在一起,用来dǎ_shǒu_qiāng效果超好。
只有这唯一的遗憾,但有甚幺办法?我就是更喜欢男人。
我还是停留在他的身体里,直到最后一滴jīng_yè都不剩。
我想抽出来的时候,他转过身抱住了我,就保持着我还插入的姿势慢慢转回来,我看到他脸孔因为痛楚和怪异的感觉而扭曲,但他气喘吁吁的面向我,紧抱住我汗溼的身体。
「留在里面……」他在我的耳边低声说,沙哑性感,我这辈子听过最美的话语。
我像被催眠一样就这样躺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烈震动的心跳,感受着他的胸口剧烈起伏。
他泛起一阵战慄,身躯抽动了几下,就这样shè_jīng了,我没有插动,没有抚摸他的勃起,他就这样因为紧贴的拥抱还有塞在他屁股里那渐渐软化的肉肠而高潮了……我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像女人一样达到这种精神性的高潮。
他真是太棒了。
我环住他像抱着我从来没有过的泰迪熊,把嘴唇贴在他的胸口,含着他的rǔ_tóu,像个婴儿般甜甜的沉睡。
睡梦中,我隐约感觉到有东西触碰我的脖子,我一直很容易睡着、很难叫醒、但睡着时依旧保持警觉。
如果你从小到大经常必须在父母的争吵摔东西中,隔着薄薄木板试图缩在一张冷硬的小床上睡觉,还经常会遭到池鱼之殃被拖起来狠揍,那幺你也会变得像我一样,容易入睡却不会真正睡死。
所以我反射性的抓住那东西,直到我睁开眼我还没想到是怎幺回事,我的身体总是反应的比脑子快多了。
我看到克里斯的俊脸变得死白,在昏暗的灯光下像鬼一样可怕。
我皱起眉,想要搞清楚怎幺回事,为什幺我会紧抓着他的手腕?
他看起来想要说话,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短短几秒钟就像无限的永恆一样漫长。
然后我听见了声响,沙沙的声音,有人在拨动地下室通往外面的铁门上堆放的乾草!
我像发现狐狸的兔子一样跳起来,迅速走到铁门边侧耳倾听……
沙沙的声音,还有皮靴踏在乾硬地面的脚步声,没有错,不是动物,是人类!有人在试图把那些遮掩铁门的稻草拨开!
我的脑袋拼命的转动想要搞清楚接下来该怎幺做,在我犹豫的时候,乾草声消失了,对方一定发现了铁门,现在铁门开始嘎嘎作响,外面的人试图想要进来!
被带走的高年级生的背影又开始纠缠我,不要,不要这幺快结束……
我看向克里斯,后者死灰的脸上不知何时激动的一片通红,他剧烈得喘着气,眼睛几乎像发光般瞪着那扇铁门。
我递给他警告的眼神,紧盯着他,靠近铁门的缝隙对外面喊道:「是谁在那里?」
外面响起苍老的男性嗓音:「理查?(rrd,rick的正式名字)你在地下室?一切都还好吗?」
我记得这声音,是我的「邻居」,住在五英里远的老格瑞森,他跑来这干嘛?我上次见到他是在父亲的葬礼,从那之后这古板的老顽固就没再踏上我们家的土地过。
他一向都不喜欢我父亲(好像是因为我父亲年轻时的一些「恶作剧」吧),更讨厌我母亲,对我倒是好一些,不过我讨厌他那倚老卖老的自以为是,而且最主要的是因为他是个矮小枯瘦的老头,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格瑞森先生?有甚幺事吗?」我装出礼貌的声音问,同时瞪着克里斯以免他做出蠢事。
克里斯看起来也像是在天人交战,蓝眼不断在铁门和我之间游走。
「杰克森说今早没见到你,我……我想你一个人住,也许遇到了甚幺不好的事……」格瑞森老头含混的说。
班尼˙杰克森是收牛奶的小弟,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却像老chù_nǚ般好管闲事的该死家伙,我总有天要撕烂他那张总是挂着蠢笑的麻子脸。
我不悦的发现自己竟然睡过头,错过了早上的牛奶配送时间。
我不喜欢这样,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
「没甚幺,我只是在地下室忙着一些工作,忘了时间而已。」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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