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虎等人出手了,很愤怒的出手了,结果一个眨眼的时间,十几人便鼻青脸肿的飞了回来,因为性格容易冲动的张强是第一个冲上去的,所以被重点照顾的打瘸了腿。
看着倒在地上的丁院少年,孙召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一群丁院的下等废物,除了吃喝拉撒没有其他用处的造粪机器也敢跟我们动手。”
“听说你们换了主事人,还是新来的那个叫沐云的新人,左等右等也没见他去甲院觐见我们这些前辈,干脆我们自己来了,教教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说着打量了一下小院里的情形道:“看样子你们的这些废物的废物主事人不在嘛,那好,我们回去等着他,院牌我先替你们收着,等那个沐云来了,让他亲自到甲院去领取,告诉他,他晚去了一天,所以在院门口需要叩首一百才能进去,如果今天还看不到他,那明天就不是一百的响头能够解决的了的了。”说着手臂一挥,一道寒光闪现,系着院牌的麻绳瞬间断开,断口处一把细长的柳叶飞刀插进墙壁半截之深。
在孙召抬手的时候,其身后便有一人向着墙壁跃出,院牌掉落下来的时候,那人正好处于下方,顺势一把抓住院牌抽身而退,一切发生的如电光火石般突然,突然到让高虎等人措手不及,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院牌已经被人拿到了手中,奇耻大辱,让这群心气高傲的少年如何能够忍受,虽然已经鼻青脸肿,但是忍住疼痛,众人再次蜂拥而上,可结果依旧不变,实力的悬殊摆在那里,不可逾越,再次倒飞回来的少年们伤的更加重了,倒飞的也更加远了,砸碎了几株盆栽,溅起了一院尘土,红肿了几张面孔,也激怒了几颗不安分的心脏。
孙召临走之前说了一句话,也正是这句话暴露了他们此行的目地,有人托他们给自己出气。
“不要以为击败了七品的臧大山便真的就觉得自己无敌了,要知道,即便是七品境界,差距还是很大的,况且、境界可不等于实力。”孙召说完这话后,不屑的看了看满脸愤怒却无力反击的众人,轻描淡写的丢下四个字拿着丁院院牌离开了。
“一群废物”
听完张强的话,穆流云的神情越发冷冽。
“废物吗?一百个响头是吗?觐见,你们受得起吗?”穆流云低语几声后抬头看着高虎等人,而鼻青脸肿的高虎等人此时也正目光炯炯的看着穆流云,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穆流云微微一笑道:“还能动吗?”
“能!”
“那就好,陪我走一趟甲院,我看看那群所谓的天才到底如何让我下跪叩首一百。”说着他冷冷的看了一眼从穆流云进门便一直站在小院角落看着众人的臧大山,嘴角一勾,森冷阴寒的笑容让臧大山生生打了个冷战,他突然有些后悔招惹院中正发号施令的少年了。
“阿虎,前面带路。”穆流云看了眼墙壁上的柳叶飞刀和已经断成两截的麻绳,伸手一招,插进墙壁半截的柳叶刀乳燕归巢般飞进了穆流云的手中。
高虎眼前一亮,应了一声后,引领着穆流云向着甲院的方向走去,身后是张家兄弟和十余个鼻青脸肿的丁院少年。
甲院的院门要比丁院的大一些,从外面看,院子的规模也要比丁院大了一圈,穆流云他们一路兴师问罪般的走来,吸引了不少乙院丙院的杂役,眼看有热闹可看的少年们,三五成群的跟在丁院少年们的身后,等到穆流云他们站在甲院门口的时候其身后不远处已经跟了三四十个凑热闹的看客了。
“他们这是要干嘛?那个领头的好像是个新人吧?”
“是啊,据说他来的第二天就把丁院一霸臧大山狠狠教训了一顿,现在在丁院可是主事人呢。”
“这么猛?臧大山在后山待了十年,人脉可是很广的,据说很多外门弟子都要卖他个面子呢,可不是好招惹的。”
“听人说今早甲院孙召砸了丁院的大门,摘了丁院的院牌,还要这个沐云叩首一百以谢罪呢,我估计就是为了给臧大山出气的。”
“他现在是来谢罪的?我怎么感觉像是来问罪的。”
……
穆流云没有理会身后的议论声,他转头四下打量一番,一个废弃的石碾印入眼中,穆流云抬腿走了过去,看了看距离自己约莫二三十步的甲院大门,再看看只剩下碾盘的石碾,轻笑一声,抬腿对着碾盘狠狠抽去,数百斤重的碾盘被穆流云一抽之下像是变成一张被顽童扔出去的盗版碟片,旋转着向紧闭着的甲院大门飞去。
嘭的一声,近半米厚的石盘擦碎了半边院墙将木门撞的四分五裂后余势不减的撞塌了一座斜对着院门的小屋,插进了小屋的后墙之中,留出小半露在外面。
不顾身后看客的惊呼声,穆流云摆手拂去腿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轻笑一声道:“叩首百次怎么赶得上这个礼物有震撼力,你们、应该会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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