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担心宁卉会过于内疚,虽然不至于影响我们的关系,但闹下点心理阴
影总归不好。那年年底,路晓斌离开了这座城市,到更南的南方去了,自此多年
以后,他从来也没有来打扰过宁卉,连他最亲近的同学、朋友都很少知道他的行
踪。是条汉子。
宁卉的母亲是幼儿园的老师,早已退休。父亲是一家国营企业的老采购,平
时就喜欢喝个二两半杯的,因为宁卉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也正准备张罗着退休
颐养天年了。
去见未来老丈人那天,没少了大包小包。孝敬老丈人的两瓶茅台,吃饭的时候
老爷子一高兴当即就要开一瓶。我立马劝住了,老爷子便拿出自产自销的泡酒来
……看着那满满一坛酒我立马傻了眼,还不如喝茅台哦,我这二两的渣渣酒量算是
要以命相搏了。
对老丈妈嘴甜点永远没有错,加上我有宁卉说的像她妈一样婆婆妈妈的特质,
跟老丈妈一来二去便熟络得像一家人,当着我的面她说起宁卉已经是这个味了:
“这个丫头从小就调皮、任性,骨头像反着长似的,没让我们少操心,现在让你也
费心了。你得好好管管她那个大小姐脾气。”宁卉听得一愣一愣的,后来掐我的胳
膊,说道:“你使的啥魔法让我妈这么快就跟你一头了?”
那晚我酣醉在宁卉家里。老爷子也多喝了几杯,早早被老丈妈撵去睡了。宁
卉一直搀扶着我洗漱完毕,又扶我进了她从小学就开始住的闺房。我一进门便感
觉到一股特别熟悉的气息,房间的各种物件都像沾着房间主人身上那种特有灵气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味。书桌上摆着一盆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书桌上面的
墙上挂着个老式的大相框显示了这个房间有些年代了。在众多尺寸不一的黑白照
片中,一张色彩有些泛黄的彩色照片得特别显眼,上面一个十几岁,挺帅气的男
孩,一只手搭在旁边矮他一头的丫头的肩膀上。那个丫头,正是少女版的宁卉。
“这个混……混小子是谁?”我指着照片,舌头直直的亘在嘴里失去了控制:
“竟敢……敢手搭在我老婆……肩上。我收……收拾他!”
“歇了把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收拾谁啊?”宁卉费九牛二虎的劲把我弄上
床,一边帮我脱去衣服,帮我在床上摆着个舒服的姿势,一边说道:“那是我表弟
。我姨的孩子。乖,自个先好好睡了,我冲个澡去。”
这张闺床收藏了宁卉多少少女成长的隐秘?卉儿人生中第一次自慰是不是
在这张床上?卉儿自慰到高潮的时候幻想的是哪位明星呐?……不知道老丈人的酒
里泡的都是些啥玩意,反正躺在这尚未褪去少女气息的温柔乡里,我的脑袋里满
是这些淫邪的念想——这些念想让我全身血脉乖张,闻着散发着宁卉肌肤清香的被
褥,身下兀直地挺立起来。但身体因为剧烈的酒劲绵软无力,在兴奋的刺激和昏
沉中,我终于沉沉睡去。
很快,我来到一个风光迤逦的梦境里,大片的草原、森林与河段交合纵横,
半人半神的动物精怪们在互相追逐着嘻戏打闹。天空到处翻飞着插上翅膀的天使
。我像少年尼尔斯一样骑着鹅飞向天空,向那些美丽的天使奔去。突然,在这群
精灵中我看到了一个正在缓缓飞翔的熟悉的背影,连同白衣飘飘的裙裾在空中随
风飘扬。这个背影无数次出现在我梦境里,它的出现却总是将梦变得如此哀伤—
—因为我无论怎么都追不到她。现在当我准备使劲吆喝着身下的鹅试图追上那个
插上天使翅膀的白衣飘飘的背影时,却发现鹅已经变成失去魔力的扫帚,我整个
身子刹那间向深渊坠去。
当我浑身是血地重重摔落在山谷,大地这时已经变得日月无光,电闪雷鸣。
我呜呜的哭了起来,脸上已被血水和泪水模糊。在我溺水般的窒息中,一团圣洁
的白光从天而降,照亮了暗淡的天空。一个一丝不挂的天使缓缓降落、停留在我
的身旁,开始用她翅膀柔软的羽毛擦洗着我身上的血污,用温暖的rǔ_fáng慰藉着我
浑身的伤口,俯下身用嘴唇吻干了我脸上的泪水……最后用双手小心翼翼捧起我的
yīn_jīng,嘴唇姿态优美的张开,含拢,吮吸……那一刻我感觉所有的伤痛刹拉间变成
全身的力量在天使温暖的口里积聚,快乐一遍一遍在她嘴唇的裹挟与爆发的临界
点中拉锯着。我身体软一点,在她嘴里爆发的能量就聚集多一点,当我的身体最
终被那火山般炙烫的快乐彻底融化的时候,我浑身颤抖着在天使的口里爆发了,
岩浆飞溅,地动山摇。
我听到我身体内的呼啸正欲喷涌而出,天使的手却紧紧捂住了我的嘴……
我猛然惊醒,却看到一幕让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一幕:宁卉正俯身在
我腿间,嘴里含着我明显pēn_shè过的yīn_jīng舔弄着,她一只手捂在我的嘴边,一只手
和嘴角沾满了我的jīng_yè。
原来天使是我的卉儿呐!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暖流
“老公,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看到我睁开眼,她嘴松开我的yīn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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