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脑壳飞快的转着,想法设计一条既害不着乔老大,又能个性化的表达
自己不满心声的办法。
我妈说我从小脑筋就活络滴快,歪主意,急点子那是层出不穷,这不,仙人
自有妙计——我就把写着宁煮夫的座牌倒翻着,名字朝下放在桌子上。我不清楚
有多少现场的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注意到了宁煮夫这个勇敢而意味深长的壮举,但
我认识的人中,确定至少有三个是看出来了:第一个是乔老大;第二个是仇老板;
第三个自然是洛小燕。他们后来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此事。
还有一个居然是一个没有什么影响力的小报实习记者。那帮子跑这个比赛新
闻的大报记者们也没有看出啥子职业敏感性与新闻嗅觉,倒是这个实习记者,看
起来是一个才从学校毕业清嗅未干的还扎着马尾辫的小妹儿,在一干的名流达人
中找到了在任何场合都喜欢梭边边的宁煮夫,怯生生地提了个这样的问题:“我注
意到了南先生对二十九号选手的评分很巧合地都被当成最高分去掉了,到比赛下
半段,南先生的座牌不知为何以异常的姿态摆放在座位上?请问这二者之间,以
及跟比赛结果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他妈的gion(好问题)!
我回答到:“二十九号是今天比赛的当之无愧的无冕之冠。很遗憾,如果不去
掉最高分,这顶桂冠将毫无疑问落在二十九号身上。至于座牌嘛,那是风吹倒的
哈。”
第二天那张报纸上居然把采访我的报道登了出来,文章题目变成了《模特儿
大赛疑似潜规则:关于评委与模特的故事》
奶奶的,还好这张报纸确实影响不大,才没有对我造成进一步的不良影响。
那个新闻嗅觉如此敏锐的实习小妹儿后来被我直接推荐给了乔总,被挖到了我们
报社。后来人家见到我不停的对我说抱歉,说那篇文章是当时她们报社的总编改
成那样发的,完全跟原来她写的报道面目全非。
我信了,在总编辑与实习记者之间,我选择相信实习记者,因为实习记者很
边缘。
我以为模特儿比赛这出充满着悬疑、斗争、香艳、梦幻、刀、黑社会等等元
素的大剧就这样曲终人散、落下了帷幕。仇老板得到了他想得到的,宁煮夫也保
持了个人的气节,结局有惊无险,大家皆大欢喜。我以为自己跟仇老板也自此会
相忘于江湖,毕竟我们不是一个道上的人。
但我没想到的是,这出戏,其实才刚刚开始。
比赛完毕,我刚刚要离开电视台的时候,仇老板和刀巴神不知鬼不觉地不知
从哪条道上闪了出来,在门口堵住了我,仇老板很和颜悦色地说要请我去喝一杯,
叙叙旧。
我实在不想跟这些头型如刀的人打交道了,况且脑海里马上就闪出麻袋把人
包扎好再压块石头往河里面丢的情景,“仇老板这是要秋后算账呢?”
仇老板赶紧摆摆手:“南先生多虑了,我们是朋友嘛,今天我是有其他事相
求于南先生。但绝对不是什么为难你的事。”
我才不上这个当,要是又去富丽一夜游什么的纠结一番,他妈的浪里白条一
般的卡秋莎那样的极品洋妞在你面前白屁股大腿的晃一晃的,你还要装着没看见
不在乎当良民的感觉太折磨人了。我不干!“不必了吧仇老板,咱们这河水井水自
此两不相犯,仇老板的美意我领了。”我双手抱拳,“就此别过!”
我别开这二位头型像刀的大侠就朝门口走去,我以为我快要逃离了仇老板的
魔掌,这时仇老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九号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想听这个故
事吗南先生?”
我怔了一下,停住了自己的脚步。第十六章:汤姐与黑蛋)
作者:以性的名义
2011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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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喝一杯,喝茶也是喝,这样我还是坚持到我熟悉的老地方竹林茶馆——
我怕又把我整到哪个我还不晓得名字的腐败场所去惊魂一游,让我人生的挫败感
强不说,说不定又让我在堕落还是不堕落的边缘去纠结一番,我真他妈的伤不起。
虽然我喜欢边缘,但我不喜欢边缘的边边是悬崖的感觉。
说真的,按皮实的说法,那晚上富丽夜总会卡秋莎那样的妞干一回少活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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