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厕所。我妈正叉开双腿靠墙坐在地上,双眼茫然的没有反应,看到我走近就凑过来要解我的裤子。等到她把我的guī_tóu含进嘴里,我才明白她并没有认出我,只是看到人进来就动上前给他kǒu_jiāo。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心一酸。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说跟我没有关系。我把她当作男人的玩物很久了,沉迷于她性感的成shú_nǚ性ròu_tǐ,已经很久没有把她当作生我养我的母亲了。但是这一瞬间,看到我妈赤身luǒ_tǐ坐在男厕所里,随时准备吮吸任何一个男人的ròu_bàng,让他们在她身上shè_jīng,我的心里突然间觉得有点压抑。
我抱住我妈赤裸的背和肩膀,轻轻的说:“妈,是我。我带你回家吧。”
我妈怔怔的看着我,仿佛认不出我的样子,许久,才靠在我腿间抽噎起来。
我轻抚着我妈的头和赤裸的背安慰她。过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我脱下衬衫给她围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给她穿上,虽然遮不住什么,倒也无关紧要。
回到家,我给我妈烧了热水,服侍她洗澡,给她搓背,然后给她下了一碗鸡蛋面看着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整整一个晚上,我被这种奇怪的负罪感折磨着。
好在这种负罪感只持续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我妈已经出去了。
我出门时发现我妈的手提包还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从来不会忘记的。
到学校后,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我妈没有去上班。
出了前一天那样的事,我妈看来是再也不会回到这所学校的讲台上了。她无法面对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他们什么都看到了,而且她还给不少人做过kǒu_jiāo。
那我妈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还是跟何老大他们有关。
课间的时候,我刚想去找他们的人问个究竟,张岩就找来了。他让我中午别走,跟他一起去学校后面打台球。
我问他:“知不知道我妈在哪里?”
他神秘的说:“你妈反正不能在学校干了,何老大给她找个工作还不好?”
我问:“你们让我妈干什么?不能太累着她。”
张岩撇撇嘴说:“喝,你到这个时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妈来啦?”
看我不作声,他又说:“你妈现在一天没人操她就闲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个还来钱快。”
看我还是不作声,他觉得没趣,临走时说:“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了你就知道了。”
中午一下课我就等不及的往学校后面的巷子里钻。奇怪的是前前后后也有不少学生,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学校后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据我所知生意并不怎么好,今天这个样子是相当反常的。
看张岩的意思我妈是在台球室无疑了。我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各种他们可能让我妈做的事情。
到了台球室门口,我发现跟往常的确大不一样。往常好几扇门总是对着巷子大开着,人来人往都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台球室兼作电子游艺厅,墙边的一排电子游戏机不时传出枪炮声和打斗声。现在几扇门都关着,唯一开着的一扇门还挂着厚厚的布帘子,门口坐着一个人瞅着进出的人。往里走的几乎都是学生模样的孩子,我们学校的居多。
我没遇到麻烦就进了门。里面看起来象往常一样,有几拨人在打台球,还有一些人在玩电子游戏。
我正纳闷他们为什么大白天关门,听到后面那进屋子里有响动。我走到过道边探头瞅了瞅,差点把我吓了一跳,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挤得满满的,靠着照壁放着一台矮矮的座式电子游戏机。座式机顶上面朝里坐着一个女人,光着雪白的上半截,虽然她背对着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我妈。
我不顾别人的白眼和抱怨往里挤,一直挤到正对着我妈的方向,好容易从人群中探出头来,首先看到的是我妈那一对熟悉的大rǔ_fáng。我妈上半身可以说是全裸着,只有两个奶头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做的亮闪闪的东西,直径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奶头顶得鼓出来,只能盖住奶头,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我也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么,后来我自己管那玩意叫奶头罩。
仔细一看,发现我妈原来穿着一条以前从未见她穿过的粉红吊带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经被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我妈的腹部还松松的围着一条无肩带的乳罩,只扣了一个扣子,看起来也象是被褪下来的。
虽然我妈在家经常在我面前裸露上体。除非在家跟我做爱,否则我妈还是羞于裸露下体,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她既然被那么多男人玩弄过还如此怕羞,但是她当着这么多本校学生的面暴露身体,还是一样让我兴奋,尤其是奶头罩,本来我妈两只rǔ_fáng的分之九十八已经暴露,但只要奶头还没露面,就总让人流口水,好像一幅画缺少画龙点睛之笔一样。
我问旁边的半大孩子他们在干什么,他告诉我这是这里的老板用脱衣麻将机弄出的新花样。脱衣麻将一共有六关,分别由六个女郎把守,玩家每赢光一个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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