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举起右手信誓旦旦状:“我保证。”
赵杏儿于是松开紧夹着的腿。
陈默溪果然依言未曾乱动,只是搂着赵杏儿,喘息明显地愈发粗重。
也不怪他。隔着衣物磨蹭,哪怕插进那道缝里,也捅不进穴里去,只能干磨蹭着隔靴搔痒。guī_tóu不断擦过yīn_dì,蹭到xiǎo_xué口的肉唇上,隔着几层布料也止不住摩擦带来的快感,似有似无的挑逗反倒惹得赵杏儿更加欲火焚身。她脸已经彻底红透,根本不敢看街上的景,埋在陈默溪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纤腰难耐地轻轻扭着,忍着穴里不断传来的痒意。
明明说不许乱动的是她,如今她倒有些恨陈默溪竟然肯听她话了。
长安街不过十里长的路程,未走到一半,赵杏儿穴里的蜜液便被那ròu_bàng顶弄得潺潺地向外涌着。裤裆当中湿了让人羞耻的一小块,濡湿的布料被ròu_bàng顶着钻进贝缝里去,磨蹭着不断刮过穴口,又被顶得微微陷进去,蹭得穴肉止不住的酥麻。
赵杏儿几乎软成了一汪春水,软绵绵瘫在陈默溪怀里。一shuāng_rǔ压扁着,软乎乎贴在他身上,舒服得让他几乎想调转马头——去他的状元及第,去他的面圣登科,他只想策马狂奔着寻个僻静处,狠狠肏上这妖媚货一番。
然而宫门将近,站在禁城高墙之上那道穿着龙纹朱袍的身影也愈发清晰。陈默溪只得压下了心中的冲动,勒住缰绳侧身下马,再把已经软了腿的赵杏儿抱下来,拉着她双双下跪。
“学生陈默溪,携内子赵杏儿,参见皇上!”
任职
本朝惯例,为显着皇帝重视科举、喜纳人才,历届的新科状元都要骑马沿着长安街一路走来,而做皇帝的全程便等在这禁宫的城门楼上,直到状元本人下马叩头时,皇帝免他礼节,再亲自下去迎他穿过这道宫门。
然而,十丈高的城门之上,谢钧却肃然而立,背着手,沉默不语地望着下方跪着的二人。
看到两人身影的一瞬间,他便认出了马上那个女子是谁。
她的脸,她的身子,她的发丝,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切都不断在谢钧的脑海里徘徊,以至于整整两月时间,他辗转反侧着始终难以安眠。他恨赵杏儿,这样冒犯过他、却又在让他尝到被冒犯的蚀骨滋味后转身离去,留他一人在这深宫里,寂寞像是抓不到摸不着的痒。
等到赵杏儿走进,看到她脸上那旁若无人的羞恼娇嗔,心里不可言说的依恋却瞬间燃烧成熊熊妒火。
原来这便是赵杏儿的夫君。
谢钧只当他文章做得好,治世经略谈起来也是直击要害、一针见血,颇有些初生毛犊不怕虎的味道。原本这陈默溪只被点了二甲头筹,谢钧翻完一甲三人的卷子,不经意瞥了眼他的,却忍不住拍案叫绝,当场便朱笔圈了状元。本文由甜/品小/站 六3.54+809/40整
只知道赵杏儿夫君是益州路陈太守的儿子,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才学过人的少年天才。
见谢钧迟迟不赦陈默溪夫妇平身,围观的百姓议论声逐渐大了起来。所有人都望着城门下跪着的两人交头接耳,幸灾乐祸这状元不识体面、未上任便冒犯龙威的有之,惊叹二人郎才女貌、摇头啧啧叹惜的也有之。
听着京城百姓苍蝇一般“嗡嗡”的议论声,谢钧烦躁地皱了皱眉,沉声道:“平身。”
待两人站起,谢钧却并无下楼模样,而是站在城楼上负手而立,半晌,带着隐隐的怒气质问:“携带夫人共同骑马游街,你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陈状元,你可有解释?”
陈默溪仰头望着城楼上的谢钧,握住了赵杏儿的手,朗声答道:“回皇上的话。内子与学生成婚时,学生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若不是内子悉心教导、又帮忙打通关系送学生生绝无今日成就。平日里,学生与内子也是知无不言,每每相谈都叹于内子博学多才,今日便把与她谈话所得用到了殿试文章里去。是而,这状元名号,有学生的一半,更有内子的一半——只有学生一人得以骑马走在这长安街上,实在委屈了内子。”
“你在前太傅的书院就读过?”谢钧居高临下地望着陈默溪,冷笑一声,“这么说,你倒是朕的师弟了。难怪连官职都没领便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
这话一出,周遭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不绝于耳,望向陈默溪的眼神也立刻集体变了同情。都说伴君如伴虎,皇帝这怒气都已经这般明显了,怕是这新任状元要倒大霉了吧?
“学生不敢!”陈默溪跪倒在地,却显然是毫无惧意,望着谢钧字字清晰地说,“学生只是想,皇上如此魄力,施新政、办新学,还任内子做了女官,想来不会因为陈规烂矩的事情伤了天下莘莘学子的心——为何只有男儿能考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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