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写这个!”
“给你二百两。”
吴怀慎险些要被气吐血,这人嘴怎么那么毒!他堂堂忠勤伯世子爷,要落魄到卖字为生吗,谁稀罕区区二百两!
“你不写,莫不是说的都是信口胡诌,怕写下了,反倒成了你戏弄我的证据?”徐砚见他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又是微微一笑,眸光却锐利极了。
吴怀慎想到自己打的小九九,在他凝视中心尖都打颤,这个奸狡的人,就是挖坑给自己跳。
不写是心虚,写了......还真是留了证据。
可还能怎么办,他现在不写,保证出不了这书房门。
想到徐砚上回笑吟吟就把对挑衅他的人打趴在地上,还是亲自撸了袖子上的,说什么对付小人就不用君子之风,那股狠劲......他觉得全身皮都在发紧。
“我写就是!”吴怀慎就硬着头皮挺了挺胸,一脸问心无愧。
本来说的也没假。
徐砚这才收回目光,随手拿了放在桌案上的一只玉貔貅把玩,偶尔会再向奋笔疾书的人瞥一眼。
吴怀慎一口气写完,吹了吹墨迹,敲着桌案说:“太子那边你究竟要怎么办,要不就叫你大哥去说说项,起码把误会澄清了。”
徐大老爷如今在大理寺任少卿一职,以后未免不会跳到六部,入阁拜相。而徐砚在翰林两年就混到了太子跟前,大家也都说是他是沾着徐大老爷的光。
徐砚神色淡淡,看向窗柩,一只褐嘴的鸟儿在上边吱吱喳喳的跳。他莫名有些心烦,却是笑了笑说:“这种小事就不必要劳烦我大哥了。”
“徐嘉珩,你可不能再跟以前一样冲动啊!难道你到现在还想着去当个逍遥公子,就这事再辞官不成?!”上回在临进考场前,就险些甩手走人不考了。
吴怀慎警铃大作,瞪大了眼看他。他轻飘飘睨了过去:“我要辞官为什么要污了名声辞官。”
“我可不管你心里如何放荡不羁,不愿受家族束缚,但你确实是做官的料,让了路给别人真真可惜!”
搞不好,他以后还得接兄长的位呢?!
“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徐砚去把墨迹已干的纸拿起来,折好放进袖子里,“你自便,但不会留你用饭了。”
说罢,真的将人就那么丢到书房,自己扬长而去。
吴怀慎青着一张脸,他到底是怎么来热脸贴冷脸的,气得够呛,朝他背影再度连名带字大喊:“徐嘉珩!二百两,你别给我忘记了!”
受了气,就拿他银子挥霍、解气去!
此时,徐老夫人的屋里十分热闹。徐家大房二房听说初宁到了,都前来认认脸,毕竟以后见的时候也多。
两房的人见到初宁第一应像是惊艳,第二是觉得这小姑娘太柔和了,像面团一样子,说话都是细声细语的。连带着她们说话语气都轻柔不少。
“以后初宁有什么都跟徐婶娘说,在把这当自己家里,家里姐妹不算多,你来才更热闹。”
说话的是一位身穿碧色妆花褙子的妇人,三十出头的样子,珠翠环绕,贵气逼人。这是就是徐大老爷的嫡妻任氏,如今徐家明面上主持中馈的徐大夫人。
她下手坐着位穿玫红比甲的妇人,只簪了一支珍珠攒花步摇,笑容温柔,这便是徐家二媳妇余氏。余氏此时也说道:“是啊,如今家里正好也请了女夫子,初宁往后也跟着姐妹们一块儿听讲课。”
刚刚咬了口千层糕的初宁忙应声:“是,只要姐姐妹妹们不嫌弃我笨就好。”
塞了千层糕到她手里的徐琇云就说:“你就不该答应的,上学哪里有什么好玩儿的!”
徐琇云是长房的嫡女,也是徐家嫡长女,比初宁长一岁,是长了张鹅蛋脸的秀气小姑娘。性格十分开朗,这种带着调皮的话,在府里也只有她敢说。
初宁朝她露齿一笑,脸颊上两个浅浅的梨涡:“大家都在的地方就好玩的地方。”
“瞧瞧人初宁多懂事,就你跟个野猫似的,总想逃学!你爹爹听到,非得教训你。”徐老夫人闻言哈哈地笑,这小姑娘是真的没多少心思。
徐琇云睁大了眼,一脸没有找到知音的惋惜,逗得众人又是一阵笑。
正是说笑间,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鬟跑进来禀报:“老夫人,三老爷过来了。”
屋里的长辈们神色都顿了顿,徐家小辈们皆是缩了脖子。
“他怎么这会就过来了。”
“娘这是要赶儿子走吗,又哪里得您老人家嫌弃了。”
徐老夫人话才落,身姿笔挺的徐砚已撩了竹帘进屋,面上带着笑。
徐老夫人就嗔他一眼,徐家小辈们皆是站起来朝他齐刷刷见礼,喊着三叔父。初宁也站起身,想要开口的时候嗓子却是堵了一下,没发出声音来。
徐砚正好见到,还看到小姑娘皱起眉头在摸脖子。
“初宁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眼尖,却把初宁吓一跳,当即红了脸,支支吾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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