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末将只是个小小的人字府副将,什么兵部城门司大将军的儿子都被太子殿下收拾了,我可当不得太子殿下这句姐姐。”李飘雪依然冷冷的说道。
什么副将,人字府的副将官居正三品武将,骁骑侯应幽篁唯一的弟子,大将军莫桑斜的义女。从那混战二十年打过来的功勋副将,再加两个字女的。
这样的副将找遍大汉东雀青阳三地都找不到。南疆有没有元空不知道,想必能堪比李飘雪的女将军也是没有的。元空心里暗自想到。
这些也就心里想想,嘴上还是说道:“军职官位什么的都不重要,无论什么职位都是我姐。”
“我可不敢有殿下这样一个弟弟,殿下若真当我是姐姐,就听我的做点实事。那才是咱大汉朝的福音。”
寒江月在一旁说道:“殿下这些年......”话还没说完,李飘雪转头打断道:“你也别说话,你比殿下好不了多少,整天没事做吗,来人字府看我练兵。”
元空有些纳闷的是自己都知道寒江月是玉凉霄的二公子,为何飘雪姐姐竟然不知道,这还真是元空小看了自己这太子殿下的身份,也小看了玉凉霄的神秘和在大汉朝的地位。
太子殿下和玉凉霄二公子在李飘雪面前都不受待见,两人结成了攻守同盟,互相说点好话,没什么效果不说,似乎还要起反作用。
元空在一旁苦笑,李飘雪对着校场说了句继续就拿起立在一旁的铁枪向后走去,这动作元空就知道是要挨打了。挨打也得打谁叫这是元空自愿的。
这么多年了元空都没有突破,当然今天也是不可能突然就突破了。现在皇宫中御书房,窗前站着两个人。
一个当然就是元空的父亲,当今大汉朝的皇帝陛下。还有一个人站的落后易阳两步皱着眉头,红色官服,胸口绣着一品大员的松鹤图。当朝首辅川字宰相寒松落寒大人。
“怎么松落对今日朝堂之上的北边冀州城的安排有什么私人的意见吗?”易阳看着窗外笑呵呵的说道。
“臣不是对这事有什么意见,而是对南边的一群孩子的安排有意见。”寒松落依然是皱着眉头缓缓说道。
“哦,这事关松落的爱子,有意见也是正常的,怎么是不想让花晓去吗?应该不是担心江月这孩子吧。若是他朕说可能都不管用,飘雪要去,他自然是要跟去的。”易阳想着这两孩子的事就觉得有意思。
“回陛下,都不是,臣要说的是太子殿下,陛下可还记得几年前的那次刺杀,南边这事压根用不着殿下去。还请陛下三思。”寒松落声音挚烈的说道。
听见松落说的原来是这件事,易阳缓缓踱步离开窗边,来到了书桌前坐下没回答松落,拿起笔来写了几个字。
笑着说道:“这事先不说,松落你来看看我这几个字如何,记得起事之前你就写的一手好字。”
皇上想要转移话题自己也毫无办法,寒松落只好上前看着,看完之后寒松落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说道:“陛下这书法没有退步。”
这话里的意思嘛,易阳自然听的出来,只是哈哈一笑,能这样说已经算是松落委婉了。“你再仔细看看我这写的是什么。”
开始寒松落在想着那问题,现在在仔细一看纸上写的四个字是:何不陈勾。只是稍稍一想寒松落就明白了陛下的意思,然而任然觉得太冒险,开口说道:“可是陛下,太子他毕竟是太子。”
“吴王当初难道不是太子吗?好了爱卿不用再说,松落你不想看着大汉朝二世而终,自己却回天乏力的感觉吧。”
这话可就说大了,寒松落终于不再劝。
易阳看着桌上的四个字笑了笑,吴国当年的皇帝是个七岁就登基的小孩,吴国向陈国发起了进攻,可是这陈国虽然国小,制造兵器的能力却是一绝,陈勾之利天下闻名。这吴国第一仗就吃了败仗,败在了这兵器之上。
当时的七岁国君说了这样一句话:“既然陈国的兵器如此厉害,我们为何还要用自己的呢,就用陈国的兵器吧。”
兵甲国之重也,不说战争时期,就是平常自己国家的兵器也没人敢偷卖给别国。就像明知道别人要来杀自己还递给别人一把刀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一样,这就是‘何不陈勾’的典故。
至于这次是什么事呢,乐阳城背靠沙城关,沙城关的后面就是南疆,南疆这些年出了位南蛮大帝以迅雷之势统一了五大土部,将南疆揉成了铁板一块,时常对大汉朝进行试探性的攻击。
大汉朝也是打出来的天下,不会怕了他南疆,易阳就打算派这些功勋子弟进入南疆历练,见见血。
太子殿下自然也在此列,这宰相寒大人呢,自然就是来劝陛下,意思差不多就是这么危险的事我们的孩子去见见血就行了,没必要让太子也跟着凑热闹。
易阳写下了这‘何不陈勾’的四个字呢,意思就是这算是什么大事,若是不想将来坐上那把椅子的元空也闹出‘何不陈勾’这样的笑话,就让他去吧。
最后既然陛下都那样说了,心意已决寒松落也不再多说。
现在还在人字府里和李飘雪对招的元空当然不知道这事,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乐阳城里的遛狗斗鹰的美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元空这时和李飘雪正是打的兴起,从最开始的毫无招架之力,到现在的也能打的有来有往,虽然还是输。
不得不佩服自己应叔叔不仅自己枪术高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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