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花魁选,因为中途莲花的刺杀,还未完就已经结束了,然而说来算是这些年水准最高的了,不论是姑娘的表演还是张清的诗和方枫遥的曲,都足可以算得上惊艳,相信今后也很难超越了。
至于花魁是谁,一个美妙的意外让萧梅姑娘的一百万两成了今次的花魁。金鹊楼这时连最后的几个人都离开了。连刘济民等人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兄弟,今后这乐阳城若是有什么事可以来天龙坊的蒋府找我或是报我蒋光杰的名号,当然若是欺男霸女的行径就不要说认识哥哥我了,当然我相信兄弟你也不是这样的人。”蒋光杰拍着胸脯豪爽的说道。
想着今后等蒋光杰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元空就觉得今天的场面有些好笑。当然表面上没有表露什么,还学着蒋光杰豪爽的模样回道:“哈哈,今后若是有事一定不忘了向蒋兄你寻求帮助。”
这边寒花晓还在和方枫遥窃窃私语,看情形像是聊得十分愉快。
霍刚的眼神却一直盯着桌上那把白折扇,像是看出了什么,又看了看元空,然后就笑的像个万法寺里的弥勒一样也不说话了。
越是聊越投机,元空发现自己再不打断几人,等回去的时候天都亮了,那就真成了太子殿下夜宿青楼了,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众人在金鹊楼门口分手,各自向一个方向而去,来的时候元空是三人,离开的时候只有元空和屈暮扉两人,琥珀追莲花直到现在还没回来,元空心理总是有些惴惴。
穿过正阳街,拐进狭长的葫芦巷,这个时候天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滴滴答答的落在屋檐上,顺着砖瓦落在青石板上。
感受着雨水打在身上,微湿的感觉元空心情也舒畅了些,并没有运起玄元来抵挡。转头看见屈叔叔的身上也淋湿了。
脸上还是挂着那副笑容,提溜着扇头,悠然的走在雨巷中,一如当年走进东雀王府中面对着舌舞者陆倩也是这笑容,闲庭信步,笑看花落。粗布麻衣,不羡人间锦绣。
平日的葫芦巷人声鼎沸,竟不知夜色下的葫芦巷是如此安静,安静的有些可怕。只听见雨滴淅沥的声儿。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这安静的氛围,踩坏了这雨水的节奏。
元空的前方从夜色中跑出一行黑衣人,佩着侍刀。听脚步声后面也是同样的一群人渐渐接近了元空和屈暮扉,停了下来,前后被封。
黑衣人穿着夜行衣却未蒙面,目的明确夜色行凶,信心十足不怕人跑。是要干要命的勾当啊。元空心里这样想道,怕肯定是不怕的,唯一后悔的是没带刀。
从云后透出一丝清冷的月照在前方,让元空看清楚了前面那人,衣服没换,是不知什么时候离开金鹊楼的刘济民。
“又见面了,不知小兄弟可还记得上次我们见过,哦当然我说的不是刚才金鹊楼,而是万法寺,小兄弟也许忘了,我可是对小兄弟这脸记忆深刻啊,一别多日十分想念。再次见面不知小兄弟对我这回赠的上次之礼可还满意。”
似乎是吃定了元空,这个时候的刘济民也不着急了,脸上也恢复了一贯的从容。甚至有了淡淡的笑容。
元空还没有接话,屈暮扉已经低声说道:“看来今天屈叔出门没算日子啊,带殿下出来居然一连几次遇到这样的事。”
这样的话从屈暮扉的嘴里说出来肯定是不正常的,果然元空就知道还有后半句“你屈叔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八十一大湛古算不会比皓羊山上那个牛鼻子的七七龟背决差了,若是之前算上一算定然不会遇上这样的事。”
“算了吧屈叔,看今日这架势,我就是今日不遇到这事,迟早也是会遇到的,早遇到早解决。”
看见对面那两人并没有理会自己的话,反在那边窃窃私语,丝毫没将自己等人放在心上,刘济民就感觉自己又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对了你应该是吏部尚书刘大人的儿子吧,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似乎你是坐的刘大人家的轿子。”元空遥遥对着刘济民问了一句。
“不错,我正是吏部尚书的小儿子刘济民,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些晚了。”刘济民有些自傲的说道。六部之一吏部尚书的儿子,不说在这乐阳城里横着走也差不多了,又是刘大人最疼爱的儿子,确实也有自傲的资格。
“恩记住了。”元空心里真的气愤了,因为一件小事竟然可以做出乐阳城里就敢杀人的勾当,不走司法,私自做主,还不知道平日杀了多少人。
再是今日刚发生了金鹊楼刺杀事件,城里正是戒备森严的档口,还不知是多少人为其打掩护,杀掉自己之后,在上下一串通正好推到女刺客的身上。心里冷哼一声,真是打的好算盘啊。
转头又对屈暮扉说道:“屈叔你躲在一边吧,他们的主要目标是我,在杀了我之前应该不会向你出手。”
然后元空就看见他屈叔叔已经早就已经微笑着闪到屋檐下了,并且一撩袍襟在大石头上坐了下来,扇子横在膝前,摆好了看戏的姿态。
嘴里还说道:“殿下不用担心我,刚看了殿下你和女刺客的交手的刘济民只要不是白痴,这几十人里就定然安排有和殿下一个境界之人,若是力有不支,无需硬拼,拖延到你那侍女回来即可。”
得嘞,元空苦笑一声,发现自己的担心多余,不论什么时候都不用担心他屈叔叔,他看的比什么人都清楚。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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