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想着这些方枫遥就问出了口:“不知到这位姑娘是?”
听见方枫遥的问话元空“这是”还未说完。琥珀抢着答道:“婢子是公子的侍妾。”说完还略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然后元空就看见方枫遥有些怪异的看着他,想必是十一岁,侍妾两个词联系在一起,让方枫遥想多了。
这让元空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只好哭笑不得的喝了口茶,然后无奈的看了琥珀一眼,原来怎没发现琥珀姐姐这么会演呢。
谁让刚才琥珀一直给殿下使眼色殿下都装作没看见,这也算是琥珀的爱玩心理作怪下的报复吧。
不一会这一楼的广厅已经坐满了人,二楼因为有隔断看不太清楚,但影影绰绰的也看见来了许多人。
这每次京试完了之后的世说楼的众考生齐聚并不是嘈嘈杂杂的你说一句我说一句,这怎么说也是有不成文的规矩的。
一般是一位比较有才名,或是出自诗书世家的人先抛出一句话,然后展开一番论斗,几番下来。
再由最后一个说完的人继续下一个话题,话题多半是军事民生,像是诗词这种前朝很盛行,在现在的大汉朝却是缺少热度。
这不站起来一个颇有风度的男子开始说话了:“在下......来自......认为我大汉朝地大物博,南疆大山里的穷乡僻壤不应该与其通商,与他们通商算是单方面的资助。而且南疆狼子野心,蠢蠢欲动。更不应该资敌。”
这句话刚一说完,仿佛炸了锅,下面就是窃窃私语的声音。然后二楼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说出了不同的意见:“南疆大山里有许多药材,灵果是外面没有的,而且南疆里的人多数不在乎,我们可以用很少的东西就换来巨大的利益,为什么
不与其通商。而且只要不是武器大型弓弩等重器都不算资敌。不会损伤根本。”
二楼男子的话刚说完,下面就有一人站了起来,似乎是第一个人的坚定支持者:“什么叫不是大型重器就不算资敌,我大汉朝的东西一粒米,一颗草给了南疆的蛮子都是莫大的恩惠,都是资敌......”
周围还在争论,元空并没有听到另他耳目一新的言论,这件事在朝堂之上早有争论,至今没有结果。
通商只是些在小范围内的小打小闹,天天在朝堂之上听那些公亲宰相,各部尚书,学士的言论,另的元空对这些书生说的话没一点兴趣。
这些王明霁宰相,元空的老师早有教导。
其实在元空的心里,是支持通商的,元空觉得商路资源不是一般的重要,东雀王能稳坐十三城,靠的就是在那位女子的建议下形成了商和军的紧密联系,商锁十三城也不是白叫的。
东雀王手下那全靠大商小商组成的‘金矩’与大汉朝的‘玉凉霄’暗里也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交锋了。并没有占到多大便宜,甚而有些地方明显不如,足见金矩的厉害,东雀王手下那第一谋士女子的厉害。
而且那二十年混战,现今的川字宰相寒松落当初靠的可不是奇计巧策和元空那位白折扇屈叔叔齐名的。
直到元空的父亲建立大汉朝,lùn_gōng行赏细数有功之臣的功绩之时,世人才知道易阳的大军衣食住行后方的稳定,无以计数的金钱粮食的调动安排全部是寒松落一人支撑起来。
也难怪寒叔叔是成天的皱着眉头了。朝堂之上寒宰相也是坚定不移的通商支持者。
然而这里面还有一个最大的阻力,这些满朝朱紫并不是看不到这背后的利益,可是他们和寒松落的出生不同。
他们多是前朝的官员,从心里瞧不起南疆,南疆与青阳东雀又不同,他们心理上可以接受与青阳东雀的商路,却接受不了与南疆的那群蛮子,异族人通商。
史书上的记载都是那群人不开化,野蛮人。历史上有数的几次南疆入侵,都记载了南疆入侵之后的暴虐行径。什么屠城杀人是屡见不鲜。
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德治武功,雄韬伟略的皇帝攻打南疆,想要施行教化。可在大山里的战斗,确实远不如南疆的人。
而且南疆中还有奇特的异兽,厉害的堪比樊笼归真的也不是没有。当然出了山,那些人的战力也会打折扣。
想到这些元空就头疼,这些历史到底真不真实,元空不知道。因为王爷爷给他说过一句话: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也许后来的人故意丑化恶化南疆也说不准。
具体怎么回事,元空想着将来一定要亲自去南疆看看。大汉朝建朝才十余年,这个新开的船,急切的需要新鲜的血液。
然而听着现在滔滔不绝的这些人,元空就略有些失望。有些根深蒂固的看法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想到这些,元空突然看了看同桌的这个聊的颇为投机的年轻人,发现他并没有站起来说话。就有些好奇。“方兄,怎么你不是要入世吗,按你说来这世说楼这场高谈阔论很重要啊,不站起来说两句吗?”
方枫遥只是摇头看了看现在站起来那人正说道什么南疆蛮子饮血食人就笑了笑说:“鄙人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表情不像是真的觉得无趣。
“哦,为何不感兴趣,只是私下与我交谈,应该无妨。而且你我一见投缘就不要再说什么自谦的称呼了。”元空确是大感兴趣的问起了方枫遥。
“哈哈,既然公子想听,那我就说两句愚见吧。”听见元空追问,方枫遥说起了自己的看法:“我看来这通商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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