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风在血路上走着,背着斜阳,一步一个教研,脚步抬起间,粘稠的血液拉连着,像是传说中恶龙牙齿间的唾液线。
万夫莫敌!
城墙上的人早就已经惊呆了,姜风之前战斗的姿态虽然看的不甚清楚,可那一片真空地带却足以证明姜风战力的英勇,而现在姜风开出的一条血路,更是让英勇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
“快看那里,那个人是谁?”
“发生了什么,怎么野蛮人都避开了。”
“是不是哪个部落的酋长?”
“那个人……好像是……好像是之前的一个奴隶……”
在这后世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交接的天空中,缓缓的飞过一只鹞子,它展开了翅膀,五六十公分,羽毛被风吹的逆向展开,锐利的眼睛扫视着一片血红的地面。
它是一只鹰。
“……”
“………………”
姜风垂着头,慢慢的走向了贵族壮汉的方向。
“啊!死吧!”
一群沉默的野蛮人中终于有一个人爆发了,只见他从人群中跃出,双手握着长矛,身子像是一把长弓,弯曲着。
“嘭!”
弯曲的脊椎猛然绷直,他手中的长矛瞬间化作了一道白芒,流星追月的杀向了姜风。
天空中原本悠悠闲闲翱翔着的鹞子突然惊起了,翅膀一震,急速的飞上了高空,在它的眼角,看到了那长虹贯日的一击。
但比这长虹贯日一击更心惊胆战的是姜风的表现,几乎在这根长矛射出的一瞬间,姜风的身体便如长蛇般抖动,一把从敌人手中夺来的长矛被轰了出去。
“咚!”
两柄石矛在空中撞到一起,宛如彗星撞地球。
虽然材质一样,但从姜风手中飞出的彗星显然有着更大的力量,摧枯拉朽的,姜风长矛尖顶的石头与对面的石头同归于尽,但木质的杆身却硬生生的劈开了对面,并且余势不减的刺向了天空。
径直的将那跳起的野蛮人穿了个对半!
姜风并没有看到那盛开在天空的花,在投掷完后,他就继续垂着头,默默地朝前走着。
任由天空滴着血,下着雨。
终于,这短短的不过几十米的路终于走完了。
“走吧,回城里去。”
低头看着浑身是伤的贵族壮汉,姜风伸出了右手,随后又看向了那面高松的城墙。
望着眼前站着的“奴隶”,贵族壮汉愣了愣,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周围的战场。
原本跟着他的亲卫,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被武器插满的残体摆出了千奇百怪的姿势,像是夜晚下的树林,枝丫弯曲,狰狞树干,那二百余人,能够站着的不过寥寥。
“咚!”
壮汉身子朝后一到,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鲜血从脸上流进了嘴中。
抬头望着天空,一个鹞子在快速的上升,巨大的翅膀乘着风,划过夕阳的中间,割开了一片云。
“走!”
……………………………………………………………
“张教授,看,是鹞子。很少见了啊,现在还能在陕北看见野生的鹞子。”
夕阳西下,戴着眼镜的小李抬头望着天空,夕阳虽然已经下山了,但还是有些耀眼,好在那从夕阳前飞过的鹞子遮住了部分光芒。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已经飞的够高了,天空中的鹞子开始降下了自己的高度。
“鹞子啊。”张岩江也看了眼鹞子,感慨的说道,“上次我来陕北考古的时候就想看一看北方的野生老鹰,不过一直到离开陕北都没有看到,没成想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荫了。”
“这是吉兆啊,张教授,证明咱们这次考古肯定有轰动学界的发现。”小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遗址,张开了自己的双臂。
可惜他窄小的肩膀怎么也装不下这几百万平方米的遗址。
“嘿……”说到这个遗址,张岩江在高兴之余又陷入了苦闷,“关于这个遗址,你们有什么想法,都说说吧。”
小马扎是考古队必备的神器,携带方便可折叠,还轻便,随便往哪一放就可以休息。
在东城墙前的空地上,几个戴着眼镜的考古人员或翘着二郎腿,或并拢双腿坐在马扎上。
“先从哪方面说?”
考古队里的徐教授翻了翻手中的文件,和张岩江一样,徐教授也是考古界的老人物了。
“先从目前已有的发现吧。”
考古队的另一个队员说道。
“好,我来说吧,正好我这里有整理的资料。”
站着的小李坐了下来,从咯肢窝里掏出了夹着的资料。
“面积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和之前第一次考古相比,已挖掘出的面积得到了惊天动地的拓展,我们这次的考古是第二次了,第一次考古是上个世纪,只是简单的挖掘了一下,第二次就很精细了,也很惊喜。”
“从面积上来说,石峁这处古城的面积是四百多万平方米,远远大于同时代,也就是夏朝之前,尧舜禹三皇五帝时期的陶寺的三百万平方米,石家河的一百二十万平方米,宝墩的三百万平方米,还有浙江的良渚……”
小李刚说到良渚的时候,一旁的张教授突然挥了挥手,打断了小李的话:“良渚遗址有变化,之前我们认为它的面积为二百九十万平方米,这个认识现在被证明是错误的,谁还记得零几年时候良渚考古队的刘领队?”
小李这种刚考古的年轻人可能对一些陈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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