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要甩手,余清芬挑衅的目光射过来,齐郁杨瞬间改变了主意。
她笑mī_mī把苏尚岩的手放开,拿出一块奶糖,纤细白皙的手指剥开糖纸,递到苏尚岩面前,“呶 ,请你吃糖。”
糖块雪白中透着甜意,她的脸颊也是白生生的,甜蜜蜜的。
吃,又白又甜,为什么不吃。
苏尚岩低头,舌头灵巧的一卷,把大白兔奶糖卷入口中。
余清芬和余清蘅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呢,见吃了,俩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瘪的没有一点活力。
这位“苏哥哥”居然真的把齐郁杨给的糖吃了,他怎么就吃了呢?
“小姑娘,有我的吗?”成峰笑呵呵的问。
“当然有。”齐郁杨忙取出一块奶糖,“成工,给您。”
成峰剥了糖送入口中,“小姑娘,你是特地来给我们送糖吃的吗?”
齐郁杨摇头,“不是,这糖本来是打算送别人的。这会儿她应该走远了。司机师傅,轮胎换好了?车能正常开了?苏哥哥,成工,你们顺路带我一程可以吗,我追个人。来吧,快上车,我有几句要紧话跟你们说。”
齐郁杨以主人翁的姿态招呼苏尚岩和成峰上了车,走了。
余清芬目瞪口呆,“这,这就走了?”
不光余清芬,余清蘅也傻了。
这就走了?齐郁杨坐了苏哥哥的小轿车走了?
齐郁杨坐在后排中间,一路指挥着司机,“师傅,麻烦你往右拐,对,我要追的人走的就是这条路……”
“小姑娘,你要追的是谁啊?”成峰好奇。
苏尚岩无语。
什么人要追得这么紧。
要去追谁。
第14章
齐郁杨探头往路边瞅,“是一对母女……哎,看到了看到了,前面就是,前面那对母女就是。”
小轿车沿着乡村土路开过去,停在余清芳和小线旁边。
余清芳吓了一跳。
小线胆怯的往母亲身上躲。
齐郁杨摇下车窗,“大姐,小线,我给你俩送糖来的。”
余清芳不敢相信一样,“给,给我送糖来的?杨杨,你咋还坐上小轿车了?”
小线靠在余清芳腿上,看着崭新锃亮的小轿车,露出羡慕的目光。
齐郁杨是坐在中间的,和余清芳说话,中间隔着个苏尚岩,很有些不方便。她正想开口和苏尚岩商量下换下座位,苏尚岩却命令司机开门,让余清芳、小线母女上车。
余清芳再三推让,才战战兢兢的带着小线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她从没坐过小轿车,手脚都没地方放。
小线怕生的靠在母亲怀里,什么都好奇,什么都不敢碰。
齐郁杨把糖塞给余清芳。
余清芳这回没推让,忐忑不安的收下了。
苏尚岩小声吩咐了一句什么,司机点头,随后车厢里响起轻柔动人的乐曲声。
这乐曲声很温柔,小线都没有那么紧张了。
齐郁杨赞赏的看了苏尚岩一眼。
这个人还是很上道的嘛。
齐郁杨才在心里赞了一句,就见苏尚岩取出墨镜戴上了。
戴上墨镜的他又帅又酷,和周围的人更有距离感。
齐郁杨撇撇嘴。
好嘛,才想称赞他亲切随和,他就摆起架子来了。
一直把余清芳和小线母女送回十里堡的张家,看着这母女俩在街坊邻居诧异又羡慕的目光中进了家门,齐郁杨才打道回府。
路上齐郁杨讲了许多猎人在山里狩猎和挖陷阱的故事,“成工,您这地质工作者可是经常去平常人去不到的地方,也见过陷阱吧?有没有失足掉下去过?听说现在有些猎人会把陷阱伪装得像绿草地一样,肉眼根本看不出来。”
成峰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笑起来的时候却很像憨厚老实的农民,“我还真是被猎人的捕兽夹给夹到过,那回很险,小腿被夹得鲜血淋漓。自此那回以后,我就特别小心了,再没被夹到过。”
齐郁杨心头起了疑云。
成峰很小心,可还是掉到了猎人的陷阱,这陷阱得有多特别?多隐蔽?
成峰被送往医院急救,苏尚岩和他同在一辆车,是不是能够说明,成峰掉下陷阱的时候苏尚岩也在?那这个陷阱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如果是人为,要对付的人是成峰,还是……
齐郁杨狐疑的、同情的看向苏尚岩。
苏尚岩下意识的紧了紧领带。
他衬衣没穿好吗,为什么她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齐郁杨单手托腮,陷入沉思之中。
假如真有人暗害了苏尚岩,那按照常理,谁得利谁就是凶手。在原书里最终得利的是顾思齐和余清蘅,可他俩不应该是真凶,毕竟没人料到顾君同会回顾家挑选继承人。苏家还有人呢,苏尚岩有堂弟和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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