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都不高兴,这次可是上了娱乐版头条了,性质大大不一样。
憋格再也忍不住,主动告诉程铮:“前晚我跟谢林打保龄球去了,是他主动约我,芳姐也在。”程铮开着车,微微一笑,侧过头看她:“我知道。”“知道你刚才还问我,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格格不满的哼了一声。
程铮握着方向盘,思忖片刻:“我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告诉我。”“如果我不告诉你,结果会如何?”格格问。程铮没有说话,眼神却定住了,让他看起来很严肃。
格格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沉着声道:“我告诉你,是因为我问心无愧;不告诉你,照样问心无愧,我跟什么人出去,不用跟你报备行踪。”
这回,程铮没有沉默:“格格……我责怪你了吗,干嘛这么大火气,难道我关心你也是错的?你和什么人出去玩,我的确无权干涉,问问也不可以?”“我……”格格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我不是怕你误会吗。”她低头嘟囔一句,败下阵来。“你不是说你问心无愧吗,那还怕什么误会。我又不是傻瓜,也不是不可理喻的醋坛子。”程铮玩味的一笑。格格忽然觉得自己很傻,被他几句话就绕晕了。
“谢林想离开陶光伟,陶光伟一直不同意,看来这次谢林是下定决心了。”程铮把真相告诉格格。格格一愣,料想事情出来后,他和陶光伟说起过这事。
“强扭的瓜不甜,他要走就让他走呗,只是一场交易而已,陶光伟有钱,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何必绊着人家。”不知怎么,格格始终觉得谢林也有苦衷,不知不觉就替他说话。
“在谢林看来,或许是场交易,可陶光伟是真心的,他付出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真爱。”程铮自然而然的替自己朋友辩护。格格凝望着他的侧脸,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了解他。那么你告诉我,他是攻还是受?”
“八婆。”程铮没有回答,笑谑一句。格格知道自己太八卦,嘴上却故意损人:“八婆受啊,我看陶光伟那样子,也像个八婆受。奴才小陶子参见格格,哈哈哈哈……”程铮见她情绪一会儿一变,心想这女孩子心眼真多。
“我跟陶光伟认识十几年了,他上中学时就跟我们不大一样。我们都喜欢找女孩儿出去玩,他不喜欢,女孩子倒贴,他也不理人家。后来有一回有人看到他去同志酒吧,我们才知道他是gay。”程铮如实告诉格格。
格格想了想:“那你还跟他走得那么近,不怕他爱上你啊。”程铮不以为然的笑了一声:“他和我们一样,只是性向不同,又不是逮谁爱谁。朋友就是朋友,私生活的事与别人无干。”“说的也是。”格格点头。
回到家,格格换好衣服出来,在客厅里陪王咏琴看电视。“我爸呢?”格格看到纳兰轩不在,问了一句。三口之家,少了谁都免不了要问去向。
“你爸跟他一个戏友听戏去了,不是你给弄的票吗,怎么忘了?”王咏琴看着电视屏幕,随口道。格格这才想起来,程铮前几天的确是给她两张戏票。
王咏琴一扭头,看到格格脖子上戴着一条铂金链子,钻石吊坠亮闪闪的,非常漂亮,随口问:“这项链什么时候买的?”格格告诉她,是和程铮一起出去时,程铮买给她的。
王咏琴凑上去一看,见那钻石还不小,皱眉道:“这么大的钻石,得好几万吧。格格,你怎么收他这么贵重的礼物。”“前几天不是我生日吗,他认识珠宝店老板,给我们打折了。”格格撒了个谎,没告诉她妈妈,那家珠宝店其实是程铮的大伯母开的,至于钻石坠子的价格,不说也罢。
王咏琴还想问话,格格却不想多说,借口手机响了,跑回自己房间去了。“这孩子,越来越没耐心了。”王咏琴担忧的看向女儿的房门。
客厅里,纳兰轩从外面进来,嘴里还意犹未尽的哼着戏。“今儿晚上看的过瘾,演出的都是于魁智、李胜素这样的名角儿不说,离得还特近,演员脸上的表情都能看到。李胜素那扮相儿、那身段儿,绝了!”纳兰轩坐到沙发上,心情非常愉快的告诉妻子。
“得,说了半天,你就是看李胜素去了。在家里看戏曲频道不是一样么,又清楚又舒服,想躺就躺,想吃就吃,跑到戏院坐一两小时多受罪。”王咏琴漫不经心的抓了一把瓜子嗑着。
纳兰轩微微一笑:“那不一样,戏院的声光效果、现场氛围,和家里怎么会一样,图的就是现场那份感觉。对了,也不知怎么回事,散场时好几个不认识的人特热情的跟我叫首长好,我就纳闷了嘿,我纳兰轩混了半辈子,啥时候混成首长了。”
王咏琴淡然一笑,目光斜了格格的房间一眼:“这就要问你女儿了。”纳兰轩摇摇头:“算了算了,问什么,格格要是想说早就说了。”
猜猜谁来吃晚餐
格格和罗芳说好了,约程铮一起吃饭。程铮起先不乐意,架不住格格软磨硬泡。“你让我跟你的朋友一起吃饭,我就没推辞过,我的姐妹淘想见见你,怎么就这么难?”格格嘀咕一句。
“我不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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