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吃,而且她的手艺还相当不错。”
一想起几天来任天真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就甜蜜得不行,仿佛她身上有一种奇怪的生命力,一直在源源不断传递给他。
有人抽烟,房间里很快烟雾缭绕。傅冬平估摸着任天真快回来了,跑去把窗户都打开,让烟味散出去。夏霆宇看着他动作,怪笑不止。
傅冬平去厨房切榴莲,童曦打来电话找夏霆宇。
“什么事儿啊?我忙着呢。”夏霆宇漫不经心地把烟摁在烟灰缸里掐灭了,跟傅冬平比划,给他一块榴莲。
傅冬平把榴莲切好以后递给他,见他拿着手机不停嗯嗯啊啊,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半天才答一句。
电话打了十几分钟,夏霆宇站起来告辞,“童曦说坐错了线,在地铁里迷路了,让我接她去。”走了两步,忍不住又抱怨,“好好的坐个地铁都能迷路。”
“快去吧。”傅冬平送他到门口。
夏霆宇按着童曦说的地方走进地下通道,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只得打电话给她,走了十来分钟才看到她坐在墙角抽泣。
走上前,夏霆宇耐着性子,“坐错了线,你不能走到地面上打车回学校啊?”童曦看到他,扑到他怀里只顾哭。
眼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夏霆宇没法再责怪她什么,只得安慰呵护,“好了,别哭了,我带你吃饭去,咱们今天去个好地方。”
童曦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抽泣着说:“我渴死了,你帮我拧开。”夏霆宇看着她手里的矿泉水,哭笑不得,“自己拧不开不能找别人帮忙吗?地铁里这么多人。”
“我又不认识他们。”童曦噘着嘴,“再说,他们拧开的矿泉水没有爱情的味道。”
夏霆宇被她气笑了,宠溺地摸摸她头发,替她拧开瓶盖把水给她,看着她高兴地喝了一大口,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两人到了地面上,童曦才说,“前几天我们学校有个女生被黑车司机给杀了,尸体就是在这附近找到的,这里太偏僻,我不敢一个人坐出租车。”
夏霆宇嗯一声,握住她的手。
夏霆宇开车送童曦回学校的时候,童曦好奇地看向窗外,见任天真坐在一辆红色敞篷跑车里,惊讶地合不上嘴,忙叫夏霆宇去看。
“那车是谁的?你不是说傅哥这几天都在家里养伤吗,开车的肯定不是他呀。”
“那么骚包的红车,当然不是冬平的风格。”
“那是谁呀?”
“我哪知道。”夏霆宇心里转过无数心思,感叹,“那丫头不是个省油的灯。”
任天真回到家里的时候,客厅已经收拾地干干净净。
傅冬平在书房里工作,电脑上3d制图建模,画板上还有手绘的平面图,任天真轻手轻脚走到他身后看看。
地上扔的到处都是图纸,不乏一些素描草图,各种各样风格的手绘建筑图,任天真随便捡起一张看看,绘图功底不输给美院的学生。
“你们不都是用电脑建模吗,还用得着手绘?”任天真把地上的图纸捡起来归置好。
傅冬平说:“好设计师没有不会手绘的,电脑建模固然快捷便利,但它也有很大的缺点,就是不够立体,扁平化缺乏结构创意,我爸经常跟我说,设计师一定要善于从不同角度观察生活,研究每一种事物的结构,手绘是帮助我认识这些点和线条的渠道,一种方式。”
任天真淡淡一笑,坐在他身旁,看着他工作,虽然她继父也是建筑设计师,但是她从没留心看过设计师是怎么工作的。
“给我看看你的脸。”
傅冬平把脸转过来。任天真伸手摸摸按按,问他疼不疼,听他说不疼,才放心,又听到他说让自己亲他,低下头在他肿起来的眼睛上亲了一口。
傅冬平惬意地把脸埋在她柔软的怀里蹭来蹭去。任天真任由他像个孩子一样依偎着自己撒娇,调侃:“快好了,你不用躲在家里怕见人了。”
“我并没有躲,亲爱的,只是不想成为八卦焦点,那个高峻名声很不好,我怕我的名字跟他联系在一起。”
“你上回跟我说,你妹夫是高雪心的干儿子,而高峻是高雪心的侄儿,这样一说,你们还沾亲带故呢。”
傅冬平眉头一皱,“谁是我妹夫,跟你说了,只是未婚夫。”
“你妹妹的未婚夫不就是你妹夫,你这人就喜欢抠字眼,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哼,我看人家也未必喜欢你这种龟毛的人。”任天真不屑地说。
“我跟高家人没任何关系,非亲也非故。”傅冬平再次强调。
“没关系也好,那家人都有点神经。”任天真想起下午在学校里遇到的事,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
“啥也没说,你听岔了。”
任天真去厨房做晚饭,想起来下午在学校里看到庄自明开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不住长吁短叹。
“天真,上车来,我们兜兜风,顺便我有话对你说。”庄自明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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