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会儿,男仆就回来了。
“少爷,那位法师先生,要您下去见他。”男仆说得很谨慎。
楼榕剑和仙治对视了一眼。
仙治脸上浮现起怒色:“他好大的胆子,敢让侯爵的儿子……”
“没事的,仙治,”楼榕剑说道,“事实上我的确很想找他。”
楼榕剑转头对男仆道:“去请瓦特先生来。”
楼榕剑与仙治来到楼下,走到了大门前。
然而他们站在门内并未出去,莫里尔也站在门外并未进来。
“法师阁下,有什么事吗?”楼榕剑首先问道。
莫里尔却并不回答,先向站在楼榕剑旁的仙治行了个礼,再向楼榕剑也行了个礼。
“法师阁下,不必客气,”仙治说道,“你知道的,法师无需向贵族行礼,尤其是您这样拥有高深魔法造诣的。”
虽然刚才还愤愤不平,现在,仙治的口气听上去却毫无不妥。
“殿下,作为一个魔法师,我的确不应该行礼,但作为特殊事务省的一名官员,我还是有必要向您和楼公子①行礼的。”莫里尔的面带微笑。
“我们今天在街上,正好看见你和一个叫古御斻的武者打斗,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叫做莫里尔吧?”楼榕剑问道。
“没错。”
楼榕剑直视着莫里尔的眼睛,道:“今天,有两次,我感觉很不好。虽然,我并未学习过魔法,但是我觉得,这似乎是什么人在用精神力锁定我,你知道怎么回事吗?莫里尔先生。”
莫里尔一笑,道:“您说没学习过魔法,但是能知道那是精神锁定,看来您对魔法的也有很深的了解。”
莫里尔却忽然一转话锋,说道:“楼公子,我听说在您出生后不就,神宗国主就昭告天下,说要在您十六岁时见您一面。”
“是的。”
“可您知道为什么吗?”莫里尔一脸神秘。
“你想告诉我什么吗?”楼榕剑答道。
“这也是我今天两次用精神力锁定您的原因。”莫里尔说道。
仙治却忽然插嘴道:“莫里尔,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在特法尔城,对一位贵族,毫无缘由的使用魔法?”
“殿下,如果您只是表示不满,那么,我只能对楼公子,以及殿下您表示歉意,”莫里尔答道,“不过,不管是作为一名魔法师,还是作为一名帝国的官员,您都无权判定我是否应该受到处罚。”
莫里尔撇过面色不善的仙治,对楼榕剑说道:“楼公子,您对魔法的感知能力极其出色,在我第一次锁定您时,您立刻就感觉到了,但我那时的锁定是非常小心,而且力度极弱的,即便是一个五级魔法师,也未必能够立刻感应到。
“而第二次,我对您施加的精神锁定,已经是具有攻击性和伤害性的了,在这样的攻击下,即便是五级魔法师,也很少能够像您这样清醒的与我谈话。”
楼榕剑说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够对我毫无征兆的攻击吧?”
莫里尔一面伸手从衣襟里掏什么东西,一面说道:“我很抱歉,虽然这样说显得很无诚意,但是如果您明天愿意到这个地方来,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莫里尔递上了一张纸条。
楼榕剑看了一眼,纸条上竟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楼榕剑抬起头看了看莫里尔,莫里尔却只是微笑着点头致意。
莫里尔说罢,转头就要走。
就在这时,仙治忽然抬起右手,怒道:“站住!”一道法阵在他手中生成,莫里尔的脚下也显现出一个红色法阵,看上去似乎是仙治手中法阵的放大版。
莫里尔停下来,但是并未回头,道“仙治殿下,您对我出手,到底是作为一名皇子,还是作为一名魔法师?”
仙治却冷冷地道:“如果是作为一个皇子,我怕你没胆量还手!”他手中的红光更盛。
“听闻宫廷魔法,和外界的魔法有许多不同,我倒是想领教领教。”莫里尔忽然回过身。
但他突然目光向瞟向右侧,忽然一笑,说道:“不过,您是对的,您作为一名皇子,我自然是不敢还手的。”
他一转身,楼榕剑确定并没有看见什么,但似乎感觉到他身上像是散发出了一道淡淡的蓝色光芒,他脚下的红色法阵立刻就消散了。
“楼公子,明天我就恭候您大驾光临。”莫里尔说罢。整个人忽然慢慢的变透明,竟而消失不见了。
仙治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把一肚子的火给压了下去。
楼榕剑和仙治对视一眼,一齐走回了屋内。
对于此事,楼榕剑和仙治也并未谈得太详细,主要还是楼榕剑觉得,可能等明天去见过了莫里尔再谈会比较好。所以,楼榕剑当天下午就向孙礼雅写了封信,请了明天的假。
虽然那是一个空白纸条,仙治也用了魔力来探测,却并未发现这张纸条有何特别之处,不过他们两个人都确定,莫里尔既然给了楼榕剑这张空白纸条,显然是相信楼榕剑一定可以发现这张纸条的秘密。
准备到了晚餐时间,仙治早就让人去皇宫叫了辆马车,别了侯爵夫人和楼榕剑,回皇宫去了。
楼榕剑也和仙治谈了一下午的法家学说,当然仙治问了一些楼榕剑比较难回答的问题,并不是关于这些知识本身,而是他们的来源。楼榕剑只能找些借口搪塞过去,还编了一些奇怪的书名和作者,虽然仙治在暗示想要从楼榕剑这里借到这些书,但是楼榕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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