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梁国军似乎也明白了点儿拍片的要点:要想拍得时间长一点儿,就得磨蹭点
儿,玩点花样,要是一开始就肏,谁能肏那么长时间,就是能肏那么长时间,那
还不累屁了。想到这一层,梁国军也不急了,开始靠时间,他把老婆白梅的腿分
开后,就隔着裤衩揉球起白梅的屄,一边揉球,一边还冲着镜头笑着。
白梅本来干净的裤衩底部,被他揉球了一会儿,就有湿印显现出来,那湿印
正好是陷到yīn_chún里面的部分。他嬉笑着说:「这屄,一摆弄就出水,刚结婚那阵
子还不这样呢。」
杜聪知道是解释给他听的,心想这个表哥还真放得开,这屄事儿也告诉他。
他真想告诉表哥,这才哪到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蹲下能吸尘土,再过几
年,就能当吸尘器用了。
梁国军将老婆的身子翻了个个儿,让老婆的屁股朝上,在屁股上又开始捏巴
起来,偶尔还把裤衩的边缘拉得老高然后松开,裤衩因为弹力收缩,就啪的拍在
白白的屁股上,几次下来,竟给拍红了。
白梅三十七岁的屁股确实挺嫩,那红印让杜聪看着有点儿心疼,但更多的是
刺激。他的脑子里蹦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那双手是我该多好,我满足,她幸
福。
梁国军从一开始就没有去看一次老婆白梅的表情,因为他不在乎老婆的感受
,他在乎表弟杜聪的感受,但是杜聪的脸大部分被遮挡在摄像机的后面,他始终
不能看到一个完整的表情。他不傻,他很鬼,要想多挣钱,表弟杜聪的反应才是
最重要的。
而白梅,只是用双手抱着头,一动不动,心如死灰,只有屁股上产生的触动
,才让她知道,她还不是一具僵尸。
梁国军的脑袋里全是钱,杜聪的脑袋里大部分是钱,不是钱的那部分脑细胞
在慢慢死去,白梅的脑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本来仅用的那一点儿对美好情
感的幻想,也同着她的屁股,被如裤衩边儿的现实拍个稀扁。
六
刚刚进入雨季的天气,说变就变,早上还阳光明媚的天空,眨眼的功夫就布
满了黑沉沉的乌云。
吴兴仰头望了望天空,心里想起前几天下的那场大雨。那次因为院子前面的
壕沟在经过一个冬天后没有及时清理加深,沟里面堆满垃圾,大雨带来的雨水受
到阻碍,冲进了他家的院子,将刚刚长出不久的菜苗一下子冲走了大半,让他们
家不得不重新翻地下籽。
耗子窝的人家离不开院子里的菜园子,夏秋两季饭桌子上的菜全靠着菜园子。
雨一会儿可能就来了,得赶快清清沟,吴兴想着,赶忙在家里四处找铁锹。可是
,吴兴屋里屋外找个遍,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不见铁锹。他自言自语的骂道
:「死老娘们儿,东西总是乱放。」
老天不会等人,还是先去借一把用吧。吴兴出了自家的院子,朝梁国军家的
方向走。在耗子窝,谁家要是一时缺个使的用的,随时都可以跟亲戚邻居借用一
下,完全不像城里人,对门住着,几年都不认识,老死不相往来。
吴兴是梁国军的表哥,也是杜聪的表哥。梁国军是杜聪三姨家的,吴兴是杜
聪二姨家的,他们三人是姨表亲,从血缘上没有什么远近亲疏。
吴兴家和梁国军家在一趟街(gai )儿,吴兴家在东头,和梁国军家只隔了
两户人家儿。有亲戚当然先和亲戚借,吴兴快步走到表弟家门口,推了推院门
,没有推开,才注意到门上绕着铁链子,已经上了锁。
吴兴有点儿纳闷:表弟国军是个懒鬼,现在又不是农忙,他不睡到日上三竿
都不起来,今天怎么会不在家呢!到别人家借吧,吴兴准备离开,他有点失望的
向表弟家的院子里望了望,却一眼看到有一把铁锹就立在房门口的屋檐下。
吴兴登上院门边杖子的横梁,翻身跳进表弟家的院子。着急用,人不在家时
把东西先拿走,等送回来时再解释,这在耗子窝也不算什么。
屋子里的三人,完全没有听到有人已经进了院子。
但吴兴还离得挺远,就听到了屋里有人说话的声音。怎么回事儿,大白天的
,人在家怎么把门锁上了,还挡着窗帘!吴兴感到奇怪,就靠近墙根仔细听。这
一听不打紧,他不光听到了梁国军的说话声,还听到了女人的哼哼声。
这大白天的就肏屄,两口子瘾头可真大,快赶上我了。吴兴虽然听不真切表
弟梁国军嘴里都说的啥,但还是立马判断出屋里的两口子在肏屄。他本想拿着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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