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出门时发现我妈的手提包还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从来不会忘记的。
到学校后,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我妈没有去上班。
出了前一天那样的事,我妈看来是再也不会回到这所学校的讲台上了。
她无法面对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他们什么都看到了,而且她还给中间不少人
做过kǒu_jiāo。
那我妈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还是跟何老大他们有关。
课间的时候,我刚想去找他们的人问个究竟,张岩就找来了。他让我中午别
走,跟他一起去学校后面打台球。我问他知不知道我妈在哪里,他神秘的说:
“你妈现在反正不能在学校干了,何老大给她找个工作还不好?”
我问:“你们让我妈干什么?不能太累着她。”
张岩撇撇嘴说:“喝,你到这个时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妈来啦?”看我不作
声,他又说:“你妈现在一天没人操她就闲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个还来钱
快。”看我还是不作声,他觉得没趣,临走时说:“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了你就
知道了。”
中午一下课我就等不及的往学校后面的巷子里钻。奇怪的是前前后后也有不
少学生,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学校后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据我所知生意
并不怎么好,今天这个样子是相当反常的。 看张岩的意思我妈是在台球室无疑了。我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各种他们
可能让我妈做的事情。
到了台球室门口,我发现跟往常的确大不一样。往常好几扇门总是对着巷子
大开着,人来人往都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台球室兼作电子游艺厅,墙边的一排电
子游戏机不时传出枪炮声和打斗声。现在几扇门都关着,唯一开着的一扇门还挂
着厚厚的布帘子,门口坐着一个人瞅着进出的人。往里走的几乎都是学生模样的
孩子,我们学校的居多。
我没遇到麻烦就进了门。里面看起来象往常一样,有几拨人在打台球,还有
一些人在玩电子游戏。
我正纳闷他们为什么大白天关门,听到后面那进屋子里有响动。我走到过道
边探头瞅了瞅,差点把我吓了一跳,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三十多平方的屋子
挤得满满的,靠着照壁放着一台矮矮的座式电子游戏机。座式机顶上面朝里坐着
一个女人,光着雪白的上半截,虽然她背对着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我妈。
我不顾别人的白眼和抱怨往里挤,一直挤到正对着我妈的方向,好容易从人
群中探出头来,首先看到的是我妈那一对熟悉的大rǔ_fáng。我妈上半身可以说是全
裸着,只有两个奶头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做的亮闪闪的东西,直径跟乒乓球差不
多大,而且被奶头顶得鼓出来,只能盖住奶头,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我也
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么,后来我自己管那玩意叫奶头罩。
仔细一看,发现我妈原来穿着一条以前从未见她穿过的粉红吊带短裙,只是
上半身的部分已经被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我妈的腹部还松松的围着一
条无肩带的乳罩,只扣了一个扣子,看起来也象是被褪下来的。
虽然我妈在家经常在我面前裸露上体(除非在家跟我做爱,否则我妈还是羞
于裸露下体,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她既然被那么多男人玩弄过还如此怕羞),但是
她当着这么多本校学生的面暴露身体,还是一样让我兴奋,尤其是奶头罩,本来
我妈的两只rǔ_fáng的百分之九十八已经暴露,但只要奶头还没露面,就总让人流口
水,好像一幅画缺少画龙点睛之笔一样。
我问旁边的半大孩子他们在干什么,他告诉我这是这里的老板用脱衣麻将机
弄出的新花样。脱衣麻将一共有六关,分别由六个女郎把守,玩家每赢光一个女
郎手里的筹码,也就是过了这一关,女郎就会tuō_guāng。
脱衣麻将刚出来的时候很多学生喜欢,机器前总有人,除了玩的人还常常围
着一圈看的人,后面的人常常直接接在前面留下的进度继续玩,大家都想看后面
的女郎tuō_guāng是什么样子。脱衣麻将机里的铜牌子总是最先满的。后来新的游戏种
类多了,录像厅里的节目也多了,脱衣麻将机慢慢被冷落下来,最终只剩下一
台,没想到由于我妈的到来又热闹起来。
现在老板已经改动过机器内部电路板上的开关,玩一次要两个铜牌子,也就
是5毛钱,比其它机器贵一倍。老板让我妈站在机器旁边,玩的人每过一关,我
妈就得脱一次衣服。之所以说一次而不说一件,是因为她的吊带裙不是一次脱
下,第一次只把上身部分褪下挂在腰间。每次脱什么,怎么脱都是老板事先定好
的,不过脱衣麻将一共只有六关,而且据说后面三关每过一关都会有节目,而且
节目有好几种,这都是老板为了增加悬念特别设置的。
不到十分钟工夫,正在玩的人就已经接了五次。他正在对付机器里的第三个
女郎,难度自然比一开始有所增加,尽管其间他和了两次,最终还是无所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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