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荣放下来李柔倩,彼此看着性器的淫猥形状,嬉笑着抱在一起,「是不是大青从没这样和你过?」
李柔倩伸手摸到儿子的胯下,感觉儿子的庞大,「不可同日而语。」
「嘻嘻,小亲亲,生儿自养,越长越痒。」李柔倩的喘息渐处缓和,两个搂抱着,贪恋彼此的身体,又扣又摸的,一时间恩爱缠绵起来。
「荣儿,抱抱娘。」她娇羞地让儿子抓摸她的rǔ_fáng。「让娘喂饱你。」
「柔柔,」陆子荣一边吃着母亲的奶头,一边看着母亲的表情,「干瘪瘪的,儿子想喝你下面的水。」
「想娘了?」她攥着儿子jī_bā触到yīn_chún,陆子荣感觉到屄水长流,屁股一挺,便滑进温暖的通道。只是和娘站着,yīn_mén闭塞,触及不深,这可也足以让母子二人体会到男欢女爱的刺激。
「青桐一片月,万户捣屄声;游子思娘意,总是玉门情。在家日日好,出夜夜空。何日遂儿愿,从此罢远征。」陆子荣慢慢抽送着,这一紧一慢,更能撩起人的yù_wàng。
李柔倩的小手在儿子的腿裆里顺着屁股沟往上摸,pì_yǎn下面一条硬硬的隆起线,直接连到春蛋上,抓在小手里,贪恋地享受儿子的身体,jī_bā在她屄里一抽一拉发出灌满了水的唧唧声,李柔倩顺着儿子的意思,「唧唧复唧唧,慈母yīn_hù唧;不闻娇吟声,惟闻娘叹息,问娘何所思,问娘何所忆;昨日南柯梦,与儿同床凳;玉茎捣玉户,子贪身上行;外出七八日,户内夜夜空;倚门翘首待,流水到天明。」
「柔柔,好一个流水到天明。」浅抽浅拉,陆子荣感觉到母亲已经水漫金山,「儿子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泄得人憔悴。」他觉得这个姿势不畅意,就有了另觅欢爱的意思。李柔倩也是惺眼微闭,心里解馋不够,屄内又噪痒不已。
「柔柔娘,换个姿势吧。」他脱离母亲的身体,看着李柔倩屄毛从横,户外泛滥,真的是一片流水。
「你喜欢哪个?」李柔倩发丝蓬乱,经过了母子这一劫,她已经抛弃了那种贤淑端庄,在儿子面前,她还能贞淑起来吗?
「陆大青最喜欢的那个――」
李柔倩听了脸一红,「你坏!你骂人家。」
「我的柔柔娘,儿子哪里骂你了?」
「娘不要那个,好吗?」她知道那种跪姿最能显示出女人的性感,也最能撩起男人蠢蠢欲动的心。丈夫陆大青每次行房都要这样泄在里面。
「好肉肉,来一招吧。」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拿给他看的「小狗回头」,母亲雪白的屁股浑圆天成,屁股沟内腹地宽广,一湾泉眼似的pì_yǎn,象塞了一粒红红的大枣,几根卷曲的yīn_máo招摇着长在渐渐隆起的yīn_hù上,那两条过分肉感、过分宽厚的肉唇挤夹成一条细缝,在中间凸起了那枚鸡冠样地肉舌。「好媳妇儿,趴下,让郎骑一下。」
「坏儿子,把娘当马骑。」李柔倩想讨得儿子欢心,不得不挂下脸子爬上床,匍匐在那里。
「柔柔,把屁股撅起来。说句浪话儿子听。」陆子荣就想看到母亲朝天暴露的母狗姿势,他按了按李柔倩的肩膀。
「坏儿子,尽让娘说那些淫词浪句。窗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子厢去!夫酣睡正浓,起身几回顾。画堂南畔见,摸得娘心颤。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
「亲娘,柔柔,说的人心尖子都颤颤的,你还怕大青儿不成?」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任儿采。」
「亲娘,儿子就采了你这红杏。」陆子荣被母亲逗得如弓在弦上,jī_bā头子紫里带红,红里透明,只等跃马挺枪。「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娘真的那么难不成?
李柔倩真想把头靠在儿子怀里,娇羞得娇靥如花,让陆子荣宁愿醉死牡丹丛。「难的是儿不懂娘心,娘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陆子荣一时间柔情顿生,「儿知道娘的心思了。柔柔,东床戏母夜光背,欲饮屄水马上催。醉卧衾被美人笑,古来乱母有几人?」
「你怕了?」声音幽幽的,凄婉迷人。
「儿子怕的谁来?柔柔,你的那招小狗回头真迷人。」
「死燕子,小sāo_huò,和哥哥一起糟蹋娘。」李柔倩两肘着地,撑起两腿,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狠狠地骂了一声,回头看向儿子。
陆子荣一把摸了母亲的脸,在她尖尖地下巴上摸着,他知道娘正是摆出了那招小狗回头,便喜滋滋地享受着,「娘,那可是你教她的。」陆子荣知道母亲为这事,那天妹妹在床上拿着母亲一幅幅交欢图,让娘丢尽了脸,
「小畜生,怎么就不知道为娘的心。」李柔倩倒骂起陆子荣来了,瞎在女人堆里混了,连娘的那点伎俩都没识破。
「妹妹也是你教坏的,要不她哪就那么疯?」他想起雪地里妹妹陆子燕躺在地上往小屄里塞着雪,向他求爱。
「娘还不是为了你?」她有点伤心地看着儿子。「奴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无此心。娘要不――」她本想不说,可又怕儿子不明白她的苦心,「要不挑逗你们兄妹俩疯上了,娘岂不是白抛了一片相思?」她说着拿被角捂住了脸。
「死淫妇,真难为你了,你要儿子,就直接勾引;保不成儿子还不上了你?何苦拿妹妹顶缸?」他弯下腰,为的是看一看娘腹下的那个fēng_liú窝。「儿子也早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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