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沅而沾沾自喜。
可这几天他除了写了一封举报信又做了什么?就连方才他爸要训练他,他都因为不想吃苦本能的想要抗拒。
这样下去,他又跟上辈子那个不知道努力进取的废物陆再言有什么不同?!
“呜呜,爸啊,小叔,我对不起你们啊!”
陆团长看着忽然扑在自己脚边痛哭失声的儿子,呆了呆,心想陆景这小子啥时候竟然有当政委的能耐了,居然几句话就把他儿子给训得哭成了一只傻狗。
陆景也是很懵的,他不禁回忆了下自己方才说的话,也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啊,怎么这就把人给说哭成这样了?
陆景对上他大哥投过来的茫然视线,又看了眼不知道在哭什么的陆再言,不禁有些无奈。
作为陆家唯一的孙子辈,因为自小身体就不怎么好,家里人就都对这个侄子有些纵容,即便他觉得这孩子被养的可能出了问题,可他平日里不是忙着训练就是在执行任务,哪里有时间管教侄子。
这回好不容易跟其他人调了几天假,他就准备趁着这个机会掰掰侄子的性子,谁知道他什么都没干,这孩子就愧疚成了这样。
陆再言为着上辈子那个无能的自己默默忏悔了一通后,就下决心要提升自己,再也不想浑浑噩噩的活着。
于是也不管他爸跟小叔对他的反常有多摸不着头脑,直接就接下了他爸先前特意给他制定的训练计划。
陆团长看着他这副充满干劲儿的样子就觉得老怀大慰,不过由于他脑震荡还没好彻底,所以尽管陆再言拍着胸脯说可以马上开始训练,陆团长和陆景也没有操之过急。
晚上从食堂打了饭回来,陆团长就边吃边说起了最近部队里发生的事情,连这两日正在查探的特务盗墓案都跟陆景提及了不少。
“虽然这回抓了一个活口,但那人嘴太硬,到现在还什么都没招,因此对于这个团伙到底有多少人牵扯其中我们还不清楚。不过根据整理出来的资料,光是已知的被盗墓穴就有好几个,不知道的也许还有更多,且其中涉及的被盗物品价值更是无可估量。单靠这些躲在暗处的特务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成这些事几乎不可能,寻墓,盗挖或将宝物运出去,这里所能涉及的方方面面就是一张不小的网。”
“这里面指不定还会有地方政府人员牵涉其中,替他们掩护。所以上面对这次的案子十分重视,希望我们能尽快解决,你最近几天要是没什么特别的事,不如就过来帮帮忙。”
旁边正吃着东西的陆再言听到他爸这么说,顿时就被呛了下。
等好不容易缓过劲儿,陆再言就有些坐不住了,生怕小叔真被他爸给说动就参与进对这些盗墓团伙的追剿中。
上辈子他小叔之所以会对付这群人是因为发现林沅的死亡跟他们有关,原本该大半年后才会发生的事,没想到现在居然因为他的掺和提前了这么多。这让陆再言既担忧又忐忑,生怕自己引起的蝴蝶效应会造成不好的变化。
尤其上辈子他小叔正是因为追查这些特务将对方逼急了才遭到了暗杀导致重伤残疾,就更让陆再言担忧不已。
等吃过饭,跟陆团长结束交谈的陆景这才分出心神来关心一下小侄子,见他看向自己犹犹豫豫仿佛有话说,就忍不住皱眉,对他这么不干脆很不满意:“有话就直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一点都不爷们。”
陆再言被自家小叔怼了下,很想反击一句自己如今确实还不是个爷们,顶多就是个孩子,但很快就想到自己的心理年龄可都快二十岁了,不由心虚了下。
陆再言原本还因为担心小叔会重复上辈子的被暗杀的遭遇,犹豫要不要劝阻他别掺和对特务盗宝团的追查,但想到即便自己开口劝阻,以他小叔的性格也根本不会听,也就暂时歇了这个念头,开始想起了别的事。
“小叔,你现在有没有记起以前的事?”
陆再言记得上辈子他小叔虽然是在半年后才彻底恢复了记忆,但是在这之前就已经开始慢慢想起了一些事情,这时候就忍不住想确认下是不是真的如此。
陆景听小侄子问起这事,也只以为是小孩子的好奇,他想到自己这几天的经历,眉头都烦躁的快皱了起来。
“是有些恢复的迹象,最近偶尔会梦到一些破碎的片段,但都很凌乱,而且多是一些无用的记忆,其实跟没想起来也差不多。”
刚洗完澡出来的陆团长觉得有些口渴,正要去吃口西瓜,听到了陆景的话不由惊讶起来:“真的?!之前怎么没听你说,爸他知道吗?”
“我还没跟他说,也就是这两天才慢慢想起一些小片段,之前虽然也梦到过不少次,但都是睡着了无意识的,等我醒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而这两天虽然想起的记忆还是很混乱破碎,但是却慢慢清晰起来。我想等完全恢复了再跟爸说。”
陆景揉了揉有些疲惫的脸,也正是因为这两天被越来越清晰的记忆碎片困扰,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才不得不请了几天假休息,否则按他以往的性格,哪会想起要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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