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磨破了皮,痛到抽搐……
可她却是怕极了魏争,从骨子里的怕。
哪怕下身痛成这样,此刻她却是顺从地自己掰开大腿,让双腿分得更阔,方便他的进出。
魏争察觉到身下人的动静,目光落向她的小脸,露出了满意的浅笑。
也不知是不是给肏傻了,冯婉容竟然觉得世子爷笑起来俊逸非凡,好看极了!她的心都砰砰乱跳了。
男人将她的双腿压到她耳朵两侧,因她练舞,这姿势也不算太难为她,却是方便他最后冲刺,终于将浓精在她子宫深处泄了干净。
魏争从床榻起身,往外走了几步。
在帘后静候的婢女们鱼贯而入,有人给他擦汗,有人喂他喝水,还有人跪在他双腿间,用湿巾擦拭那处雄伟……
冯婉容见到他在穿衣服了,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小声问道:“世子爷要走了吗?”她知道她问的是句废话。魏府下京别院只是他一处蓄奴的宅子,他怎可能久居。
“嗯……”男人回眸过来看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副模样有多诱人……知道她在怕什么,男人格外开恩道:“你今晨休息半日,不必去一品阁。”
冯婉容知道他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更知道他是这府里唯一可以仰仗之人,冯婉容更不敢放开他了。今晨不去,那明日、后日呢……府上的刑罚实在多得她害怕。只有侍奉魏争的时候,她才是安全的!
当下,她赤身luǒ_tǐ离开薄被,曲了几步跪在他身侧,抱着他一条腿,拉着他上好绸缎的裤腿。抬头看向他……
她跪着,xiǎo_xué中累积了一夜的浓精此刻倾泻而出,在跪着的两腿间汇集成一个小水塘。
魏争见她这般乖巧模样,难得心情好地伸出一手,抚摸她的头顶道:“怎么了?”
“世子爷要去哪里?可不可以带上奴。奴保证不会给世子爷添乱的。求求让奴跟着世子爷吧!”她仰着脸哀求他,说完还拿小脸蛋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哦?”男人有些意外,“为什么?”
她又扬起小脸,那容色不用任何脂粉修饰,已经美得夺魄惊心。水润的眸子盈盈看向他,樱唇轻启道:“奴觉得,奴已经离不开世子爷了……”
魏争竟是怔神了。
几瞬间,又仿佛过了许久,男人听到自己哑声道:“好。”
救她
两人分别擦洗完用膳。冯婉容还是只能吃些简易流食。待魏争用膳完毕后,她乖巧地跪在地上,等他来接她。
魏争身着名贵苏锦长袍,头戴和田白玉冠,腰佩上古蟒玉,风度翩翩地回到屋中。见她穿着衣不蔽体的白纱衣。他扬手,一婢女将牙色厚织斗篷奉入他手中。
魏争走到她面前,将斗篷将她周身罩住。而斗篷内,她几近真空,诱惑至极。
“起来。”他命令道。冯婉容慢慢地起身,腿麻了有些不稳。
男子突然将她扛起,放置在肩头,她脑袋往下倒,挨着他后背。虽然难受极了,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魏争将她扛上了马车内,临行前一眼,她见到魏府众仆在门口送别。几个年轻的婢女无比羡慕地看向她,仿佛被世子爷扛上车是天大的眷顾。
她一进车内就被收走了斗篷,又只剩一件白纱衣,双脚也是光裸的。看来除非魏争扛着她出去,她哪也去不了了。
男人却丢给她一个玉势,他安然坐在软榻上,好整以暇地看向她,嘴角扬起使坏的笑意:“孤累了一宿,也该看你表演了。若是马车到达前,你不能帮自己泄出来,便命人将你送回去。”
霎那间,冯婉容花容失色!才知道,他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她!
她紧张地拿起玉势,胡乱地往下身捅入,却只能进一个头,再也插不进去。她发觉她下身太干涸了,没有半点润滑如何进得去?她只好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儿,拍打花核。往常还挺管用,今日太过紧张,又是在世子爷的注视下,她的身体竟然毫无反应,仿佛丧失感知了一样……
这下她急得泪水连连,带着哭腔问道:“马车还有多久到?”
“半个时辰。”男子喝着上好的冻顶乌龙,眸中笑意更深。
美人儿在塌上玉体横陈,百般抚慰自己,却不得其法,他看得直想笑,却努力压抑住嘴角,继续看她表演。
半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下。
冯婉容已经汗水淋漓,身子滚烫,却只是勉强塞入了半根玉势。眼神几近绝望。
魏争上前,随手拔了那玉势。看着被她欺负的红嫩肉穴,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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