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阿姨,我们只是朋友,就都是珺珺的朋友而已。”
向北给我夹菜,朝我笑笑,“你啊,快吃饭吧。”
其实我和向北这一天也都累了,当前我最渴望的是能洗个澡躺下睡一觉,跟沈珺珺打了声招呼,我和向北就离开了,要不是向北在,我真记不住回去的路,于是只能跟在他后头走。这不比城市里,倒是有些许的路灯,不多,但还能照亮回去的路,寂静的夜里可以听见蛙叫和虫鸣,我和向北的影子就在这自然里被路灯拉长,身体被夜色包裹。
我一时也找不到可以跟他说的话,仰头望着天空看星星闪着光,倒是向北突然笑了,那轻叹的笑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我是在想你妈要是知道你跟我出来外宿的话会是什么反应?”
“她?”我哼了声,把仰着的脑袋收回到水平线,半开玩笑跟他说,“跟你她不会有任何反应的,要是换作跟其他异性,有可能明天那人就得被我妈逼着娶我了。”
“是吗,你妈妈这么彪悍啊。”晚上的气温没降多少,但多少有些风,向北的头发比一般男孩稍微长一点点,耳鬓的头发就被风吹动掀起来。
就连这个我都觉得这是年轻男孩的感觉,我常为我这种不时的心动感到难过,那里面总藏着些许的自卑。
我们走着,有人奔跑着过来,像一阵疾风,是几个孩子,现在正值暑假,小孩在这个时间肯定不会睡觉,我猜测也是刚去吃过宴席的孩子,我跟向北退到路的一边。“向北,你看,就算这个世界上每一秒都有人去世,并不是跟他有关系的人都是悲伤的,世界一点变化都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跟向北说了这句话。
“有人说一次告别,天上就会有颗星又熄灭。”向北轻哼出这句歌词。
他只哼了这一句,“我小的时候,在电台里听到这首歌,当时听到这句的时候,我还看过天上是不是真的会少一颗星星,许佳音,你啊。”
我等着他说我怎么了,结果他伸手过来揉了下我头发,“你啊,就是容易想太多。”
我得承认他这个评价,我知道自己,看上去是个粗线条,实际上比谁都能胡思乱想。
回到住处,经过我的房间门口时,我叫了下向北,“这里好像只有一个洗手间,你先洗澡吧。”
“没关系,你先吧。”
“哎呦,让你先,你就先了。”
“好,我先。”向北笑着跟我说,“那我去拿衣服了。”
我也回房间去拿换洗的衣服,虽然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有好一段时间了,但在这里,这个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感觉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
向北去洗澡的时候我去后院看了下,在这夜色里,可见的那棵枇杷树,枝繁叶茂。向北洗好出来到我身后,“你又看什么呢?”
他手上还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眼睛跟杏仁一样,我可受不了我们现在距离,其实距离也不近,这不我还没洗澡,一身汗味,我还是得保持点形象,我往后挪两步。
“你说,我们种的那粒枇杷核会发芽吗?如果发芽的话,我们还有没有机会看到?”我看着那块土问向北。
“我们让欣欣照顾着呗,如果发芽了,我们联系珺珺,我陪你过来看,行不行?”
我盯着向北看了很久,我一天所有的情绪在这个时刻都堆积到端口,我感觉自己喉咙口堵住了,我吞咽了下,“我去洗澡了,你早点休息吧。”
“哦。”向北继续擦着头发回了房间。
我看着向北的背影,向北他不知道“我陪你过来看”这几个字对我来说就是个承诺,他说出口的时候可能没有想很多,而我听到心里就怎么都擦不掉。
☆、意外的大雨
第二天早上阳光照进房间,洒到我的脸上,热度之下我才把眼睛睁开,迷糊糊地转了下头,发现昨晚窗帘没拉,下意识的去找手机看时间,院子里已经有水声和说话的声音。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开了门出来看见向北和欣欣在院子里,欣欣一脸小委屈,向北蹲在他面前细心地擦着她身上的泥巴。我走过去问道,“怎么啦,欣欣?”
我这一问小丫头似乎更委屈了,不愿说,向北朝我使眼色意思让我别问了,欣欣把小手伸给向北,让他看,我们俩一看,这小手掌上蹭破了皮,向北又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擦干净,再牵着她进屋子,我也跟着进了屋。他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些简单的医药用品给欣欣蹭破的伤口消毒,我站在一旁看欣欣乖乖坐着,向北边替她擦伤口边轻声哄着她,路向北这么温柔的样子真像个医生了,这哪是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穿着白t恤孩子一样的路向北啊。
我还沉醉在第一次见路向北回忆里时,他倒是叫我了,“许佳音,你是也准备让我帮你洗脸刷牙啊?”
他这分明是调侃我,我瞪他一眼,去洗手间洗漱。我想了下今天礼拜天了,我们最迟中午也应该回去了,明天我要上班他要上课,我们还得去跟沈珺珺打个招呼,再看下回去的路线,其实我这人最怕一个人返程,那是一种要命的落寞感,还好有路向北陪着我。
我喜滋滋地洗漱好出来,刚想跟向北说我们回去的事,口还没张听到向北在打电话,“雪莉,嗯,我今天回去......”,又是杨雪莉,从昨天我们到这儿杨雪莉就开始打电话,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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