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的哭喊,让众人撕心裂肺,玉兰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志强给她一张纸巾,她伤心得没有力气去接,志强的眼圈也红了。金兰爹妈也都拿衣袖擦起眼泪。人们的眼里噙满泪的。金兰接过电话跑出来时,春玲也顾不上问小亮具体情况,带着小亮也跑过来,一见这一幕,一下子都呆若木鸡。金兰一见小亮,她抱着根苗就要扑过去:“你个小短命鬼,是你害死我儿子的,你给我偿命…”大家都没料到金兰的这一举动,一时吓傻了,春玲条件反射的护住小亮,可她哪是金兰的对手,一下子被金兰掀翻在地,志强眼疾手快抱起小亮,只连求情:“金兰姐,有事你说,万不可伤了孩子。”
金兰哭着说:“一定是她母子害我儿子性命的,我找根苗时她们母子都说没看见,可有人说见她儿子和根苗一起玩了,我又去找他,他才肯说他们一起下河了,这里有谋杀呀,谋杀,志强,你一定要给我主持公道!”
春玲现在浑身有嘴也说不清,她急得嘴唇发紫只连求金兰:“金兰,你千万不要冤死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呀。”
金兰抱着根苗跌坐到地上,:“爹呀、娘呀、大家要主持公道呀,我金兰可从没害过人性命啦,我儿子却被她娘两害死。”说完晕死过去。
这时大家才注意根苗身上着,玉兰说:“姐姐,你抱着根苗回家穿衣服吧。”
这时发现金兰一动不动。“姐,姐,志强金兰怎么啦?”志强急忙放下小亮,伸出手死死的掐住金兰人中,金兰半天醒来了,怀里仍紧紧地抱着根生,玉兰和张憨蛋、根生三人在她后背使劲支撑着她。春玲想领着小亮离开,根生站起来截住了她:“你这个杀人犯,别想逃!”金兰父母和村人都一起截住了她:“先别走,事情还没搞清。”金兰已没有力气去去顾及春玲,只虚弱地说:“玉兰,你不能见你侄子死得不明不白呀!”玉兰流着泪,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说:“姐,我已经给哥哥嫂子打电话了,他们一会就到,咱们再商议。”
金兰爸爸妈妈说:“先给孩子穿上衣服吧,这样光着不好。”说着要一起去搀扶金兰。
人们责问小亮:“根苗衣服哪里去了?”
志强也轻声地问小亮:“小亮,你知道吗?”
小亮点点头看着人们,一下子跑了,一会儿从旁边一个树洞拿出衣服,金兰又大哭一场,边给根苗穿上,边哭唱:“杀了我儿,连衣服都藏起来了,这是瞎子也能看清的事实呀!”
玉兰虽然眼泪还在不住的流,但她始终有个清醒的头脑。她起身把志强叫到一边说道:“”你还是报警吧,这事还是调查一下好,再说我大姐缓过劲后不会放过春玲他们的,到时怕村里干部奈何不了她。”志强说:“我已经报警了。刚才一直没找到孩子时,我一着急就打了报警电话,应该快来了。”
金贵和金贵媳妇几乎和警察同时到场的,当金兰看见哥哥嫂子时又一下大哭起来:“哥哥嫂子呀,我的根苗被人害死啦!”
金贵他们还不知道具体情况,两人眼泪在眼眶打转,问:“倒底怎么回事?”
金兰轻放下根苗,就要向春玲扑去:“都是那毒蛇母子俩害死我儿子!”警察们拦住了金兰说:“有事说事,不要打架。”
金贵也拉住金兰:“警察会处理的,杀人偿命。”
金贵又黑着脸跟春玲说:“你快去把你家亲戚中能处理问题的叫几个过来,快打电话把你男人也叫回来。”春玲急忙领着小亮要离去,警察问:“她不是当事人吗?当事人暂时不能离开我们,走,我们去屋里了解情况,做笔录…”
一行人跟着警察离开了,金兰坚持要抱着根苗。
警察还在调查中,可根苗的尸体总是要下葬的。金兰怎么能忍受根苗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下葬,金兰把根苗的尸体放在春玲家的客厅,逼着春玲一家同她一起为根苗守灵。春玲虽然并没有杀害根苗,却也十分愧疚,他们一家人一切都任由金兰支配,愿意承担根苗的所有丧葬费。就这样,金兰也不肯让根苗下葬,可夏季天气热,根苗的身体已有异味,人们不能再任由她的脾气了,都知道,她这时所有的行为都是没有理智的。志强和他哥哥金贵做主,选好了日子下葬根苗。
金兰怎样悲恸地哭喊,怎样死死地守着根苗,根苗最终还是去了。根苗下葬这天,金兰死活不肯,抱着根苗不松手,泪就像开闸的水,仿佛永远没有流尽的时候,她不停地哭唱,喉咙嘶哑的如同破锣。金兰的哭唱诉说让人听了无不落泪的。你听:“我的心肝宝贝儿子,根苗,你怎么就这样丢下了娘呢?过两天就是你生日,我给生日蛋糕都定好了,你怎么来吃呀?,根苗啊,你让我怎么活下去,你开学的新衣一件件都买齐了,你再也用不上了。根苗呀,你要想死娘的,夜晚你再也不在娘的怀里了,我去哪里找你去,根苗呀…
根苗倒底走啦,根苗下葬后。志强急忙给村民们开了个紧急会议。
志强在会上说:“根苗的悲剧给我们三大警醒,一、我们不能把孩子独自留在家里。尤其我们只想着为孩子多挣钱,可你钱挣来了,孩子没了,那你后悔莫及?尤其寒暑假,家里必须留一个大人照看?平时也不能疏忽。有的丈夫在外打工,妻子在镇里上班把孩子扔家里,上班时间应以孩子上下学时间来调整,别以为平时上学,孩子独自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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