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给你的……我都会给你的……”
当我生命的精华在文子姐姐身体的深处轰然爆裂的时候,我已经记不得她今夜丢过多少次了。而我也由于长时间没有做过像这样剧烈的活塞运动,迷迷糊糊地抱着姐姐就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窗外已经泛起了灰蒙蒙的亮色,十一月十号的清晨已经到来了。
我正想抬起头活动一下脖子,却发现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窝在我肩膀上带着暖洋洋的笑意看着我。
“姐姐,你想吓死我啊?你精力怎么这么好?”我捏着略带干涩的嗓子问。
姐姐伸过脖颈在我的右脸上淡淡地吻了一口,“有主人的滋润,精神当然好咯……咯咯!”
我望着她温柔中带着一点俏皮和妩媚的妙目,心里猛地记起了老祖宗留下的一个忠告:三十如狼啊!三十如狼!
正在我感叹祖宗的总结精妙到位的那一刻,姐姐却伸过胳膊静静地摸过我胡子没怎么刮干净的脸颊,说:
“等你从中国回来,陪我去北海道看雪,好吗?”
卷一。东京攻略(上) 三四。改头换面
女人是善变的,但是女人身上有某一样东西远远比男人要来的坚定,那就是追求幸福的心。——金风
北海道的绮丽风光我早有耳闻,那地方听说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风味,保留着扶桑岛国难得的原始的诱惑。那里雪山和火山虽然多,但我还没听说有谁专门跑去看雪的,听姐姐这么说皱了皱眉问:“姐姐,冬天冷不冷啊?”
姐姐张着小嘴抬起粉颈:“哈……你把人家都快要整死了,第二天就这样对我了是不?你去不去,去不去……”
说完就开始朝我的胸口推搡了过来!话说我对文子姐姐的闹和鬼灵精已经有了充分的认识,现在又被她说得好像昨晚是我种马了,吃力不讨好我也认了,忙扯住她的手腕,“好啦,好啦,去啦……姐姐,几点了,你该上班了吧?”
“厄……七点多了,我是要走了。”说道上班,姐姐立刻又变脸了,挣扎着从我身边坐起来就想下床。可是大概是由于昨晚“纵欲过度”了,姐姐两条腿大概还没有适应地心引力,一站起身子就来了个趔趄,好悬没跌到床底下去。
“姐姐,你……行不行啊?要不别去了……”我实在担心啊。
“不行的……都是你!你讨厌死了……”姐姐一边扶着床沿一边朝着客厅“挪动”而去。我从坏蛋又变成了讨厌鬼,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就任着她说吧。刚想爬起来扶她,姐姐顷刻之间又一个突然袭击朝我扑了上来,二话不说朝我胡子拉碴的唇边来了个拥吻:“亲爱的再睡会吧,我没事的!么啊!”
望着她宛若春水的眼波,这一刻,心里仿佛有某一根弦被拨动了。女人是善变的,但是女人身上有某一样东西远远比男人要来的坚定,那就是追求幸福的心。
姐姐把她所有的一切都给了我,以她的方式在追寻着三年前失落的幸福。那么我呢?此刻我也只有乖乖地倒在湿漉的痕迹尚未干涸的被单上,乖乖地睡去了回笼觉,毕竟我今天还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付一个人。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
在卧室的角落里捡回我可爱的裤子,翻出手机来一瞧,果然雅子早上发来了“吃饭通知”:金。晚上七点在东方文华跟爸爸吃饭。你要先来接我啊。
我忙回了一个“好”,爬起来七手八脚地穿好衣服,望了望身后凌乱一片的被单,自言自语道:“等姐姐回来收拾好了……说不定她还想留作个纪念呢,嘿嘿……”
我一边邪恶地yy着,一边拿起桌上早就冷得透心凉的鸡块往嘴里塞了两块,一边咀嚼着一边冲出了姐姐的家。
接下来的任务是非常简单的:我要打理下自己的外型,给议员大人留下个非常好的第一印象,那也是比较关键的不是吗?
我先跑去剪头发。你们可别以为我留这么长的头发是为了彰显我的艺术家气质,其实我有苦说不出啊,扶桑剪头那可叫一个贵啊,连最简单的洗剪吹程序都要花差不多两三百元人民币,更别提染发烫发了!想当年我在北京的时候那叫一个一年四季头发都有颜色,一个月一小变,三个月一大变,可是到了这里,硬是把我的头发又全给憋黑了!
于是我忍痛放血,让理发师给我做了一个比较适合我脸型的短发,理发师剪完不住地朝我竖拇指,夸我“男人”(全他吗扯蛋只不过看上去清爽了一点而已),我一不做二不休让他帮我把颔下的小胡子都给处理了。最后照着镜子一看,这还是我么?
发型还是蛮流行的,长长的鬓角,后脑的碎发也留得长短适中,可是一没了胡子,我整个人凭空多了两分书生气来,感觉怪怪的。就这模样,我估计连雅子一下子都认不出来!
头发剪完,我一车当先又赶回了自己的破公寓,开始挑选晚上应该穿的最合适的打扮来。左挑右挑,衣服也就那么几件,还有一半是堆在那准备去干洗的……我揣摩着议员老人家的心思,虽然请客的地方是贵了点,可这也应该属于“家属见面”一类的晚餐,我要是穿的太正式的话,搞不好还会被老人家认为是太拘谨,所以最后挑了件黑色的休闲衫穿了,胸口还绣着一只鹰,正好弥补我脸上阳刚之气的缺乏(囧,艺术家当惯了)。
一切准备停当,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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