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就是留给他们操松的话,我得说真是天才,真是我听过最刺激的情话。当然如
果换作是对我说这两句话,那最好。小木,我还是那句话,你是一个出色的女人。
鉴于我做过你的男朋友,所以我很自豪,因为我和你谈过恋爱。如果非要谦虚一
点的话,那么我说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出色的女人之一。」
小木有点发呆,好像在想我到底是不是在忽悠她。我踩油门,缓缓把车又驶
上道路,转头补充了一句:「不过,出色的女人发泄过一次以后,绝大多数都不
会再脆弱和迷茫了。发泄嘛,搞得不好伤身,不是每次都能找到安全的对象,也
不是每次都能达成效果。女人,还是要更聪明一点,对自己更好一点。也许等哪
一天,面对很大的困扰和悲伤,你不再需要发泄,就能面对和度过,那我就不得
不把之一那两个字去掉了。你就变成了最出色的女人。」
小木突然哭了。不过这次哭的时间持续很短。我还没开过两个红绿灯,她就
收住了眼泪。绽开笑脸。
「*** ,」她很认真地叫我名字,「那天我想发泄,所以我就变身一个sāo_huò,
找了两个男人来操我。今天不是,今天我不想发泄。今天我是一个突然爱上一个
男人的女人,*** ,今天我想和你做爱。你要吗?」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抖了抖,我从内视镜上盯着小木突然变得端重清朗的
眼神。我很明白她说的「你要吗」三个字的含义。
对于和小木做爱,我想,又不想。想,是因为这是一贯的夙愿,只是深藏不
说而已;不想,是因为在今晚这种氛围下,我实在觉得像趁虚而入趁人之危。对
别的女人,我没什么心理负担,但对小木,我不想这么做。
但是小木这一句「你要吗」,却堵死了我拒绝的空间。无论怎么解释,也无
论小木多么豁达开朗,在听了那么一个故事之后,如果我说不要,都很难让人相
信这不是因为我充满了厌恶嫌弃的心理所致。
问题是我明明没有这么想。
好吧,大不了就真的乘虚而入趁人之危好了。无非只是我自己的一点点心结。
做了一个深呼吸,我一字一句地回答:「小木,当然要啊,我一直都很想和
你做爱。」
小木瞬间绽开如花笑靥。
我问她是不是去我家。她想了想,摇摇头,说:「如果我现在又成了你的女
朋友,以后会是那里的女人,我就会和你一起回我们的家。但我不是,我只是
一个突然爱慕你的女人,就想在充满爱慕的一刻,在你面前让自己全部绽放,不
辜负这份爱慕,不辜负你。但明天到来,也许我还是我,你还是你,我们不会真
的重新走到一起,所以,我不想去你的家。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人,除了你家,
你带我走,我跟你走,去哪里都行。」
我点点头,在这个瞬间多说一句话都显得没有意思。我突然想到一个适的
去处。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安静地向我想带她去的那个目的地而去。虽然沉默,气
氛却不压抑。不停望着窗外的小木嘴边挂着一丝浅笑,目光流动,头微微扬起。
这正是很多年前一个秋日的正午,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表情,那时的她骄傲如孔
雀,我行我素,无忧无虑,旁若无人。
过了一会,她突然掏出手机,开机,没过多久,一气接到五条短信,三个未
接电话。
她看着短信,一会微笑,一会叹气,一会摇头。然后抬头说,第一条他问我
有什么事?第二条他问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第三条他问我事情要办多久,今天
还会回家吗?第四条他问我是不是和你上床了?你猜第五条他说什么?「
我想了想,试探着说,说我的坏话?小木眼中星芒一闪,笑意完全掩饰不住
地喷薄而出。我连忙改口:「不对!不符他的心理转化路径……」小木一撅嘴,
对我临时改口非常不满。
我很笃定地说:「他说了别的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说了一句话,就
是他想好了,一定要和你分手,和你分手的决定果然没错。」
小木大叫一声,侧身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读那条短信给我听:「你
是和那个男人上床去了吧?果然和你分手是对的!我已经把东西全拿走了,以后
不会再回来了。随便你和谁上床,随便你和几个人上床,反正不管谁干你,都不
过是干一个被我干腻了的女人。」
我的脸瞬间阴沉。我觉得一个男人因为变心而和自己的女友分手,虽然站在
不同立场上,会有各种不同的评价,但以最客观的态度来说,即使不能说是无可
非议,至少也能说无可厚非。大家本来都是成年人,女人被甩,虽然受伤,但本
来就应该承担自己当初做的选择的风险,在风险发生后自己承担后果。哪怕两个
人吵得天翻地覆,男的对女的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也最多说他一句有欠风度。但
作为一个男人,在分手后还要用短信里这样的语言去攻击一个女人,那就绝不能
原谅。我盘算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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