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已经问清楚了。负责小宝这个案子的公诉人是省会金水区检察院,他在那儿出的事,归那里管辖。”萧云在电话里说道。
“你快说,那儿有可以利用的关系没有?”萧书英紧张地问。
“金水检察院只有一个姓郝的副检察长,好象老家是咱们县的。”萧云说。
“你不要总好象好象的,要弄清楚、弄具体,这关系着你弟弟宝声的性命!”
“哦。那个人叫郝胜利,据说当过兵,还在咱县的电业局和检察院工作过,后来才活动进了省城。他的父亲是退休老干部,和老伴、女儿还住在咱们县城的老家里。我从同学关系里就打听到这些。”女儿汇报道。
“知道了。”萧书英说,“明天你们一家三口人回不回来走亲?”
“明天要回光华老家林州看他的父母,我们大年初三才能看望您和爸爸。”
“带我们问你公婆过年好。挂了。”萧书英关了手机,问丈夫道,“老田,你知道郝胜利这个人吗?”
“听说过。但不熟悉。”田志刚说,“不过,既然他的父母还在咱们这里,春节他一定会回老家串门子的。”
“对啊?!说不定利用这个机会和这一层关系,再加上老头子亲自出马,兴许就把这事给搞定了。如果实在走不通,那我走一趟,见一下天成哥,我想,他不会不给我一个面子的。”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除不掉的面具
更新时间33 本章字数:2293
柳天成午睡起来,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穿着宽松的睡袍,来到会客厅,坐进老板台前的真皮转椅里,随手拿起秘书早已为他摆放得井井有条的文件翻了翻放下,又扫了一眼按次序码摞的当天报纸,发现并没有秘书专门标示的特殊、急需处理的要件,便十指交叉将头放进去,一起靠在高高的椅背上,全身放松地轻舒了口气。
一年里,也可以这么说,就这个时候他才稍微可以将平时高度紧张的大脑和身心缓解一下,这也是当上高级领导干部以后,不成文的一贯规律。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可以给自己放个假。至于春节期间的社会治安、生产安全等诸多问题,已经形成了制度和模式,自有各个部门自负其责,用不着他这个大当家的事必躬亲。只要节日期间不出大的突发乱子,让老百姓过一个安乐祥和的春节,就一切ok!
柳天成微微闭上眼睛,想养一养神。尽管小睡了一觉,但由于昨夜睡得太晚,锦屏又加他了一顿“饱餐”,上午下去走了大学、街头警亭和福利院等几个地方,在加上精神一放松,身体多少感觉就有些疲乏。
忽然,一阵浓浓的异香扑鼻而来。柳天成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锦屏手托一个精致的雕木漆盘,袅袅婷婷却毫无声响的来到他跟前。一只景德镇出品的“供品级”青花咖啡盖碗里,一缕淡淡的热汽正袅袅升腾,使得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清香。
“这是我年前带团去巴西访问演出,专门为你带回来的、正宗的巴西豆原味咖啡,你试试看,味道怎么样?”锦屏说着,亲手将咖啡递到柳天成嘴边。
“谢谢。”柳天成仰脸深情地望了锦屏一眼,欲接过来自己端着喝。
“恩~”锦屏用她那“歌后”专有的甜美嗓音撒娇地拒绝道:“我要亲手喂你喝嘛。”
柳天成伸手拂了一下她那松松散散的披肩长发说,“还象个小孩子一样!”说罢,惬意地吮了锦屏搅拌后舀过来的一小匙。“恩,不错。”
“就夸这么三个字啊,人家可是不远万里专门从巴西给你捎回来的,你也太吝啬、太官僚了吧?”锦屏噘起小嘴说道,将“巴西”两个字咬得很突出,不愧是一线当红大牌歌星。
“真是不错!”柳天成喝了一口又送到嘴边的咖啡说道。
“就多了一个字呀。”锦屏装做生气的样子,把咖啡往老板台上一放,说道:“不喂你了,小朋友,你自己来吧。”
“我最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了,真的。它能使我回归到真实的生活中来。”柳天成有点感伤地说道。
锦屏站到柳天成身后,用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捏起了他那宽大的肩膀,“是啊,我也总觉得自己活得很虚幻,整天徜徉在鲜花、掌声和公众的眼光里,的确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咱俩这是不是同病相怜啊。”
“真想摘下面具,尽情地跑到大街上,汇入热闹的人群里,痛快地大声说笑着,逛逛超级市场,放放炮竹,打打雪仗。完了,坐在大街上的夜市摊里,吃一串冰糖葫芦或者羊肉串,再喝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圆。哎呀,那该是多么舒坦啊!”柳天成说罢,叹息道,“想不到,现在做回普通人的生活,竟也成了一种奢望。”
“恐怕这辈子你都不会实现这个愿望了。”锦屏感叹道,忽然,她象才发现似的说,“哎呀,这大年初一的,咱俩搞这么伤感做什么,快想一想,这个属于咱们两个的新年该怎样过?!”
“吃饭!做爱!舍此其谁?!”柳天成微笑着说。
“你就不会策划些浪漫新鲜的玩意儿?”
“圣人曰,食,色,性也。”柳天成摇着头,一本正经地说着,一背手便插进了锦屏宽松的睡袍里,捉住了一只细腻可手的rǔ_fáng。
锦屏顺势一转身,一个漂亮的“旋飞”便躺进了柳天成的怀里,痴情地望住他的脸,将他的秀琅眼镜摘下来,放到桌上,用手捻着柳天成下巴上的那颗突起的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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