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皮肉发紧的硝烟味,诡谲的气氛衬托着安静得几乎只能听见自己脚步声和心跳的客厅环境令人感觉无比压抑,保镖一步一步地朝着那组沙发走去,他感觉随着自己靠近那组沙发,自己的头皮居然都在发紧,他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吓唬自己产生的紧张感,还是自己的第六感在警告着什么,但是他清楚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过去看一看···哪怕扑了一个空,也总比怀揣着这不安的心回去房间好。
沙发近在咫尺,保镖现在伸出手就能抓住沙发的扶手了,但是因为视线的遮挡,他也还是无法看清楚沙发后面到底是什么,缓缓地停下了脚步,保镖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努力地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他慢慢地,轻轻地,悄无声息地伸手去抓那沙发的扶手。
抓住了!
保镖的眼神里凶光一闪而过,猛地拉过了沙发的扶手!
沉重的实木沙发因为巨大的拖拽力量在地板上被挪开,支撑着沙发的四脚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而沙哑沉重的噪音,整把沙发居然被这保镖一只手的力量给拖了过来。
此时如有音效,应该是缓慢而紧张的音乐乍然之间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狂风暴雨打芭蕉,气氛到了一触即发的临界点···被触发了!
但是这一切还未真正开始就已经结束,如同演奏到了**的音乐在一个中继点上毫无征兆地被按下了暂停键···沙发后面,是空的!
没有人!?
保镖下意识地愣了一个瞬间,事实上他的内心已经笃定这沙发后面肯定有人,但是事实却告诉他眼前是空的,那么人到哪里去了?
就在这保镖愣神的那么不到一秒钟的功夫里,从沙发的侧面,一个如同幽灵一般的身影已经悄无声息地贴了上来。
杀气,就好像关在潘多拉魔盒里的魔咒,只有在魔盒被打开的那么一瞬间才会汹涌喷出,而此时,黑影贴到了保镖的身侧,近在咫尺的距离下,那酝酿压抑了很久的杀气才如同惊蛰一般猛然爆发!
杀气席卷而来,保镖的心脏狂跳,他下意识地反手在自己的要害处格挡了一下,身体如同触电一般朝着侧面爆退而去。
哗啦,保镖的身体摔在客厅中间的茶几上,承重量不低的茶几整个被保镖壮硕解释的身体砸碎,巨大的噪声让整个别墅里的声控灯全部被点亮,同时,一楼和二楼的房间里也传来的被惊醒人们的声音。
客厅的声控灯被点亮,一切从黑暗中走到了光明,沈重山杀气滔天地看着倒在碎玻璃堆中捂着自己脖子上之前被自己一击打伤的保镖,他完全没有打算给这名保镖任何反应还手的机会,现在既然已经暴露了自己,那么沈重山能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掉一切威胁,然后拿着东西走人。
沈重山抬起一脚踩向保镖的脚踝,这一脚若是踩实了,这保镖的一只脚肯定是保不住了,后者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猛地一收脚,让沈重山一脚踩在铺满了碎玻璃渣的地面上,砰的一声沉闷声响,玻璃全部被沈重山踩得粉碎,而地面名贵的大理石地砖,居然被踩出了好几条深深的裂纹!
这保镖见到这一幕,瞳孔缩到了极点,他清楚自己遇上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敌人,此时局势紧张,他完全顾不上自己脖子血流如注的伤口,伸手抓起了地上一块玻璃渣起身就朝着沈重山的腿弯划去。
沈重山冷哼一声,抬腿让过这一块锋利如刀的玻璃渣,瞬间落地,将这名保镖的手腕踩在脚下···沈重山一脚的力道有多大看地面裂开的大理石就知道了,而这么一脚踩在一个人的手腕上,那只手的下场可想而知···
保镖的整个手腕肉眼可见地塌陷下去,里面的骨头瞬间被踩碎,无数的骨渣刺进了肉里,皮肉绽开,血肉破开皮肤如同爆浆一样恐怖···
痛的闷吼一声,那保镖神色狰狞地盯着沈重山大吼道:“你是谁!”tqr1
拖延时间吗?沈重山微微眯起眼睛,并没有搭理保镖的怒吼声,抬起腿一脚把坐在地上背后被玻璃渣扎得血肉模糊的保镖踢飞,保镖摩擦着地面整个人翻滚而去,狠狠地撞在墙壁上彻底没有了声息。
而就在沈重山要走的时候,后脑忽然传来了尖锐的破空声!
沈重山猛地一低头,一把锋利无比的战刀几乎是贴着沈重山的头皮挥舞而过,几缕头发飘散而起,沈重山转过身来,身后是另外一名察觉到声音赶出来的保镖。
后者明显是看到了他的同伴是如何被沈重山解决掉的,看向沈重山的眼神有着强烈的忌惮和···惊恐。
沈重山咧嘴一笑,抬腿跨步欺进了这名保镖的身体旁边,伸手去抓保镖的衣领,却被后者怒吼一声挣脱了,这名保镖反应很快,在挣脱开沈重山手掌的同一时间,抬腿就一脚踹在沈重山的小腹上。
这么近的距离下,沈重山并没有能躲开这一脚,他的小腹衣服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身体也跟着后退了两步,而那名保镖也借着这一脚的力量拉开了距离,两两相加,两人的距离拉开了数米之远。
虽然之前躲开了沈重山的攻击,并且还踢中了沈重山一脚,但是保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得色,甚至他的脸色很难看,因为···沈重山的手里提着他的战刀!
修长的战刀拥有一个完美的流线弧形,超高的合金材质能保证这把战刀在这种流线型的设计下依然拥有令人惊叹的强度,而流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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