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磨蹭,把上面的尿液蹭到芷儿脸上。
腥骚的气味传到芷儿鼻间,一想到那是什么,芷儿就羞耻不已,不断扭头闪躲,但还是反抗不了南无夷,小脸上也沾上星星点点腥气的尿液。
南无夷一遍用自己的脸蹭芷儿的,一边狠肏着,大肉屌下的肉囊也跟着重重地拍打花屄下的小菊穴。
怎么肏都觉得肏地还不够深,南无夷把芷儿的双腿扯得更开,腰腹不断击打芷儿双腿间,白嫩的肌肤被不断拍打而变粉红。
身下的餐桌承受不了两人剧烈的交合而发出声响,桌上的餐食也有许多洒出,一片狼藉。
太过激烈的xìng_jiāo让芷儿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眼神开始翻白,嘴角也不断流出还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直到身体终于到达顶点,芷儿再也承受不了而失去意识,南无夷才重重耸动了几下,肉屌顶端抵住花心,jīng_yèpēn_shè而出。
“哈...哈...”得到舒爽快感的南无夷把头埋在芷儿的奶子间,大口大口地吸气呼气。
慢慢地,南无夷回复理智,拔出jī_ba,看到芷儿已经昏了过去,脚踝被自己抓出紫红色的指痕,不断往外吐精的小屄也红肿不已,顿时心痛地不行,在内心狠狠骂着自己,小心翼翼抱起芷儿,把她抱回床上,然后吩咐下人收拾好一片狼藉的餐桌和准备好温水,亲自把全身酸软不堪的芷儿伺候舒坦。
看着正在昏睡的芷儿,南无夷轻轻吻了一下芷儿的额头一下,餍足地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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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南项杰喝了酒壶里最后一口酒,狠狠地把酒壶摔碎在地上。
没想到自己会有上春楼却进不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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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入惜春楼门口,门口的护院居然把自己拦了下来。本来心情就不好,正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不长眼的,惜春楼的老鸨就扭着肥胖的身躯走了过来。
“红嬷嬷!还不叫这两个不长样的东西让开,新来的不认识本少爷了么?”
“哎呀~这不是南少爷么~”
南项杰哼了一声。
“春香在哪?还不过来迎接本少爷。”
正想走进去,没想到两个护院还不让开。
南项杰脸马上黑了下来,正想要动手教训他们,红嬷嬷却在这时出声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今天春香有别的客人点了,伺候不了南少爷您了~”
“什么?!春香不是专门伺候我的吗?你们怎么敢!”
“哎呀~瞧南少爷说的,咱们这是春楼,只要有钱,春香当然得去伺候。”
“那就找另外一个来伺候我!这么大一间惜春楼难道没有其他女人吗?”南项杰想推开两个护院,但自己根本不是高大壮硕的护院的对手,两人丝毫不动,不让自己进去。
“红嬷嬷!这是什么意思?!”南项杰狂怒,质问在一旁看热闹的红嬷嬷。
“不好意思啊南少爷~您之前在这里积的帐还没结,昨天您府上的管事来了,说以后不会再帮少爷您结账了,咱老板说了,咱们打开门也是做生意的,还请南少爷先把以前的帐给结,我马上找人伺候您~”说完,红嬷嬷把她涂了寇红的肥手伸过来了。
“你!”
自家管事居然来过,还说以后不会帮他结帐?!这肯定是爹吩咐的。
别说惜春楼的帐,就连之前赌钱欠下的帐,他还没还...
红嬷嬷手伸酸了还没收到钱,撇了撇嘴,看也不看南项杰一样,摆了摆手说了句送客,两个护院直接把南项杰推出门外。
第一次受到这种对待的南项杰铁青着脸。经过的人看到后,不断低声细语,知道继续站在这里只会让别人看笑话,即使再不甘,南项杰也只能暂时离开了。
芷儿(将军公公x产乳儿媳)微h,一把年纪还装委屈撒娇
半夜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偶尔几声犬吠从昏暗的小巷子传出。
南项杰拖着喝醉而摇晃的身体扶着墙走着,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该死的贱人...都是因为她...嗝...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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