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一天,a市的阳光丝丝缕缕地撒了一地,晶莹剔透的跟水晶拉丝一般,一根根仿佛能数的清楚,染着浅浅的金黄,明媚的一塌糊涂。
这天是个星期天,苗峰出差的第三日,刘秀波照常回苗家去了,保姆张阿姨也照例休周末。舒凉凉在乐家接到了苗峰的电话,说是当天中午12点钟到家,约她家中相会。
“桐桐,中午吃过午饭再走吧。”乐母拉着舒凉凉的手,觉得女儿怎么才回家又要走了,脸上挂着笑,十分的不舍得。
“妈妈,我很快就回来了。”舒凉凉也不舍得慈爱的乐父乐母,可一场大戏即将上演,没了她这搭戏的配角还真不成。赶回去要一个多小时,这会儿已经10点多了,往后她有的是时间陪乐家老人,苗家的事只剩临门一脚了。
舒凉凉抱着宝宝,包里装着乐母放进去的几张购物卡和一件轻薄好看的小衫,挤上公交消失在乐家父母的视线中。
“这孩子说的跟玩儿似的,要见她又得等至少一周,哪里就‘快’了?”乐母没来得及看着女儿把新衣服试上身,心里觉得遗憾,有些怪女婿这么快把女儿叫走了。
“你别说,我感觉咱家姑娘这回备儿认真,说不准什么时候自个儿跑回来瞧咱们俩呢。”乐父想到舒凉凉上车前回望过来的眼睛,坚定中带着几分狡黠,亮晶晶的眨啊眨,分明在说爸爸您请好吧,不由乐了。
挤着公交香汗淋漓的回到家中的舒凉凉,也乐了。不是因为家中没了刘秀波令她心神俱爽,而是因着她在刘秀波常住的次卧窗帘下发现了一双躲闪不及的脚,黑乎乎的踩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任由单薄的窗帘一笔勾勒出那熟悉的肥硕身形。
舒凉凉好笑地抿了抿樱唇,没有过去打草惊蛇。刘秀波不请自来,偷偷潜伏回来到位了,抑或着说她根本不曾真正离开,在家守株待兔就等着捉媳妇的奸?苗峰还有一刻也回来了,得给他准备些什么才好。
舒凉凉进到主卧,把颠簸了一路累得睡着了的宝宝放进婴儿床里,轻轻掩上门。拿起拖把涮洗干净拖了一遍地,经过次卧的时候把拖把放在门外,瞥到里面窗帘后的刘秀波不见了踪影,自己坐到沙发上剥了一个橙子吃。
屋里的空调打开了,遮阳的窗纱散了下来,舒凉凉想了想,取来两只高脚杯刚刚倒上一层凉白开放好,屋门外的敲门声轻轻地响起来。
“桐桐,我回来了。”迈到家门的苗峰一身的风尘仆仆,忍住想要把娇美的妻子揉进怀里的冲动,先伸头四下望了望,见没看到他妈妈刘秀波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长吁出一口气。
“进屋来吧,小点声,宝宝睡着了。”舒凉凉颔首,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偏偏在心内骚动的苗峰看来美得那般惊心动魄。
“还是宝贝儿你想的周全。”苗峰听说宝宝睡了登时心花怒放,他觉得他秒懂了媳妇的深意,伸手就朝她脸上摸去。
“喝点水。”舒凉凉躲开他的手臂,示意他先喝水休息一番。苗峰一看见高脚杯眼睛都亮了,他看出杯子里的液体是水不是酒,可他明白媳妇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此情此景,如此美人,良辰吉时,还喝神马的酒?
苗峰端起杯子,一通豪饮。在水中领悟到媳妇的另一层深意的他,喝完水便冲进了浴室,打算洗去这半年来所有的尘埃和不开森,与媳妇共赴美好的巫山。
舒凉凉去看过一趟熟睡的宝宝,在次卧外面小站了一会儿,知道刘秀波此刻依旧藏在里面的衣柜里蹲坑,翘起唇角扫了一眼门后的拖把,被洗白白的苗峰迫不及待地拖进客卧里。
房门虚掩,苗峰甚至等不及把门锁好,便想去捉舒凉凉的肩膀把她按到床上。他的头发上滴着水珠,浴袍松松垮垮的系着,一双眼睛燃烧着情.欲的火焰,口中叫着宝贝儿,便向舒凉凉直搂过来。
“先等一等。”舒凉凉自然不让他靠近,他手一伸她便自己躲进墙角,令他一下扑了空。
“宝贝儿,别躲啊!”苗峰心急地去捉她的脚,想把她大力地拖过来压到身下。
“肯定是要躲的。”舒凉凉朝他风趣的一笑,从他胳膊底下钻到了床下。
“……”苗峰都没看清楚她是怎么动的,就一个仰八叉摔在了床上,无奈地拿手揉揉脸,媳妇也忒调皮了。
“嗷!”下一刻的苗峰脑海中再也没有调皮可人的媳妇了,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一个字,疼疼疼疼!他像一只大虾米一样弓起腰背,两只手自发地捂住下体,疼的撕心裂肺,嚎叫着满床打滚。他的小帐篷塌了,让人活活打塌了!
“让你这不要脸的烂货找野男人!看我不断了他的命根子!”刘秀波跳脚叫着,激动地仰着脸耀武扬威。她把手中的拖把抡的呼呼生风,下了死劲地抽打在滚来滚去的男人身上,“可叫我把你抓住了,让你拾我儿子的破鞋,我打死你!”
“啊,救命,我好痛,好痛啊!”苗峰嘶喊着,紧闭两眼的脸完全扭曲了。他不管不顾地一头撞向床边打的正起劲的刘秀波身上,冲着她的脸狂喊,“痛死我了!”
刘秀波见这面容狰狞的男人撞过来,下意识地抓起拖把就砸在他头上。看着男人应声而倒,她的三角眼泛起凶光,想趁他无力还手恶狠狠地补上几下。
刘秀波大喝一声,“死野货,看我不把你和那贱人打死!”一手凶悍地揪住了男人的头发,要擒住他跟舒凉凉对峙。她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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