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那个男子低声解释道,“你哥哥之前身体上就有好几处枪伤,身体虚弱,在船上又被阿海的手下狠狠的揍了一顿,加上他们用铁丝将他的身体缠绕在铁锚上,等我们的潜水员把他解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停止了呼吸。”中年男人说着深深的低下了头,用一种极其内疚的声音道,“请相信我们,我们已经尽力了。”
“你们混蛋!”女人大多到了这个时候都不怎么理智,潘燕妮也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生命也是这些人挽救过来的,而是开始女人特有的横蛮无理,“既然你们知道他们要杀我们灭口,为什么你们不早点出现来解救我们,为什么非要等到我哥哥停止了呼吸你们才来,他们的船上才几个人,你们完全可以把他们全部给杀了,全部把他们打到湖底去,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潘燕妮一边说还一边捶胸擂背的,大有泼妇骂街的气势,见大家都默默的低着头,她接着嘤嘤的哭了出声来:“你们知不知道,他是我哥哥,我们整整十年没有见面了,十年啊,你们知道十年是多长吗?我整整等了我哥哥十年,可是在见到他不到一个小时,你们就告诉我,他已经死了,你们为什么不解救他,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告诉我为什么?……..”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低着头,苦着脸,有两个女办事员也嘤嘤的跟着哭了出声来,听到有人附和,潘燕妮哭得更加大声,很快,这里哭声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声终于停了下来,廖晓忠缓缓的推着轮椅,来到了潘燕妮的面前,用手慈祥的抚摸了一下潘燕妮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孩子,有很多事情你还不明白,原谅我也无法告诉你,这尽管只是人民的内部矛盾,但是这无疑也是一场战争,是战争就有牺牲,你哥哥尽管是一个毒贩,而且手里有好几条人命,但是在法院没有判决之前,任何人都没有结束他生命的权利,请相信我们为了挽救你哥哥,已经倾尽了我们所有的能力,请你相信我们,我们会给你哥哥一个交代的,杀你哥哥的人,也会得到他们应该有的报应……”
廖晓忠还没有说完,就见一个人匆匆的走了进来,似乎没有注意到屋内的气氛,张口就报告:“廖书记,有两个人朝我们这边飞速走了过来,根据录像资料判断,应该是长沙满哥和他的助手肥鸭。”
“长沙满哥?”想不到第一个跳起来的,竟然是躺在床上,胳膊上还吊着盐水瓶的潘燕妮。
“他终于没有让我失望,还是来了!”廖晓忠喃喃的说着,在助手的推动下,急速的朝旁边的监控室走了过去。
→第一百零四章 - 驾驶女人←
满哥在人群里七拐八弄,很快就把后面那些跟踪的人甩了个一干二净,无奈肥鸭太胖,目标很大,而且跟踪者显然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狗皮膏药般的粘在肥鸭的后面。
满哥耳机通知肥鸭拐进蔡锷路口,自己则开着那台豪华型奔驰在路口等待,等肥鸭上了车,满哥开着车连闯十几个红灯,一边闯灯一边望着后视镜里那几辆跟得气喘吁吁的民用车牌而且同样闯灯的车,坏坏的笑道:“跟踪我,老子罚死你,也不看看我的是什么车牌,wj的,闯红灯专用的。”
上了二环线,车辆渐渐稀少起来,满哥这才将油门慢慢的踩到了底,这车真是爽,随便一加油就彪到了两百八十公里每小时,一点也不比王五蛋的那台保时捷逊色,后面那些跟踪者显然跟不上,气急败坏的停下来打电话。
满哥命令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肥鸭系好安全带,肥鸭也是珍爱生命之人,此刻车速如此之快,哪里有不从命之理?于是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捆在了椅子上,还生怕不牢靠,侧头检查了好几次。
车下了二环,开进烈士公园,直奔年嘉胡,说来也怪,年嘉湖门前的那两位守卫的士兵,看到这辆挂武警牌照的豪华奔驰车,就如同家狗看到了主人,连忙站起身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将那扇铁门打开。
满哥连刹车都没有踩,直接开了进去,却莫名其妙的扭头对副驾驶上的肥鸭道:“果然如同我猜测的那样,廖晓忠将这辆车交给我们,就是要我们开到年嘉湖来的。”
“廖晓忠?”肥鸭显然还没有明白过来,正欲坐直身子问个明白,只听到满哥大叫一声“坐好了!”等他回过神来,汽车已经开进了年嘉湖上面的断桥上。
这断桥是年嘉湖的标志性建筑,也是让长海人民最想不明白的建筑,桥宽三米,刚好容许一辆车通过,之所以说它是断桥,是因为桥长三百米,却刚好只有年嘉湖直径的一半,也就是说这条桥只到达湖中央便没有了,远一看,就如同九江那条被船撞断的大桥,所以长海的市民便都称之为断桥。
既然是桥,又过不了湖,用来干什么呢?这让长海的市民百思不得其解。
更百思不得其解的还有奔驰车上的肥鸭,心想满哥这家伙怕是疯了吧,你把车子开到这上来干什么,难道你不想活了,正要满哥停车,却见满哥猛的一下踩住油门,奔驰车如同离弦之箭,朝断桥上边上冲了过去。
首先是飞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真他妈的爽,接着就感觉到心脏轻轻的一动,知道车子已经重重的摔在了水面上,溅起好大一片水花。
肥鸭的第一感觉就是车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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