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先替你消消气吧!」
玉无痕在说话的当儿已探手下去抚弄章进的ròu_bàng,此时更蹲下身去,解开他的裤头绳子,将那如怒蛙般的阳物掏了出来,对着胀紫发亮的guī_tóu舔咂过去,灵巧的舌尖在马眼上一阵撩动,立刻将章进内心的惊怒和矛盾撩到九霄云外;温热的樱桃小口在ròu_gùn上连翻的吞吐,同时吹旺了驼子满腔的欲火。
只听得他哇拉哇拉大叫数声之后,一把扯起身下的玉无痕,将她拦腰一抱往大石上扑放过去,在她yín_dàng的惊呼娇笑声中,已抓住一只棉软摇晃的rǔ_fáng搓揉、捏挤起来,同时用另外一手将她嫩白的大腿用力的往外一分,挺起粗大坚硬的ròu_bàng〝哧〞的一声,狠狠的冲开两瓣蜜唇,一下就深深的刺入那湿润紧凑的yīn_dào里去,接着腰股使劲,便开始快抽狠插的耸动起来——。
玉无痕在驼子胯下曲意承欢、浅喘娇啼,声浪直透天际;雪白柔实的丰臀摇、磨、转、甩,势如滚动不休的磨盘,两支柔若无骨的玉臂像蛇一样缠上章进的脖子,娇红湿润的樱唇不住的在他眼、耳、口、鼻间游移啃咬,放荡的模样让驼子心旌动摇、情欲如狂,心中暗暗吶喊道:「妖女!妖女!她一定是个妖女!」
然而澎湃的欲潮轻易的冲垮脆弱的警觉堤防,野林里的茍合持续的在进行,男女密接的性器将红花会里的一条铁铮汉子牢牢的和未知的阴谋集团扣上,一起沉入那yín_luàn的漩涡里,再也脱身不得。
接下来那几天,玉无痕陪着章进同行同宿,只要情思一动,也不管是在那里,两人就觅地、解衣脱裤插弄个数回,除了献上她柔媚的ròu_tǐ外,在床第间更是任凭驼子恣意妄为,还教了他三十六式「挑情手」,让驼子真正认识到什幺是ròu_tǐ交合的欢娱,从此死心塌地的作她裙下不二之臣。
在临别前夕两人约好联络之法,玉无痕交待了几项任务,同时答应章进:在有需要时会助他一臂之力,之后便飘然而去。
这也是那几天里骆冰会诧异:为什幺章进迟迟没有出现的缘故。
接着章进蹑上了义嫂,本想伺机再一逞shòu_yù,却撞见顾金标正在房里挑戏骆冰,顿时怒不可遏的打了起来,最后追出户外,正想将赤身luǒ_tǐ的顾金标毙于掌下时,被随后赶到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拦下,几番纠缠之后双方都没捞到好处,不欢而散。章进回头再到客栈寻找骆冰时,她和心砚早已连夜离开,急得他在四周山区来回搜寻;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数,当骆冰姐弟俩在柴房里翻云覆雨、纵情交欢时,驼子也曾寻至骆玉芳屋下,探无可疑之处后便离开了,当时若是他再往上寻个几步,情况或许就不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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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心砚被章进的大手一捏,痛得他哇哇大叫道:
「哎唷!哎唷!疼死我了!十当家你先放手!听我说——」
章进听完心砚的报告,一颗心登的往下一沈,暗呼:「不妙!」其间一定出了什幺差池,正待招呼心砚一起往回寻时,山坡下的的蹄响,跑上一驴一马,当先驴背上坐的正是项大山,背后的马背上似乎驮有一人,心砚眼尖,抢先出去招呼道:
「项大哥!结果如何?有没有遇上芳姐和文四奶奶?急死人了!」
项大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为什幺改了称呼?但他仍然一语不发的从驴背上的行囊里抽出两把刀来,这不是骆冰的随身兵器「鸳鸯双绝刀」是什幺?心砚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开口,章进已经大步冲到,一把抢过兵刃,略一审视之后大声喝道:
「小子!你从那里得到这两把刀的?快说!」
项大山冷冷的看了驼子一眼,淡淡的丢下一句:「捡来的!」
接着朝身后一指,说道:「问他!」
章进几曾受到如此冷淡,顿时气得须发皆张,正待发作,心砚一看苗头不对,强按住焦急的心情往驼子身前一拦,快声的说道:
「十爷!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赶紧问出四奶奶的下落要紧!」
章进重重的哼了一声,身形一晃将马背上的人拽了下来,那人似乎被打昏了放在马上,此时摔在地上终于哎哎的醒了过来,章进不由分说上前啪啪就是两个耳括子,打得那人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心砚一看这人就是屋里那两个年轻汉子中的一个,此刻身上伤痕累累,便出声问道:
「你们把我四奶奶和芳姐怎幺样了?识相的还不快说!」
那人被打得七荤八素的,嘴里一味的嘟嚷着旁人听不懂的土话,心砚拉住章进的手不让他再往下打,同时使了一个眼色之后,走到已跨下驴背的项大山跟前,语带诚恳的说道:
「项大哥!你适才回去一定发现了些什幺!我们四奶奶也是因为要救芳姐才出事的,现在她们下落不明,大家都急死了!你莫要怪我们十爷无礼,他是急性子,日后你就会明白的,你快告诉我们到底发现了些什幺好吗?」
项大山斑驳可怖的丑脸上起了一阵抽慉,似是意识到什幺可怕的事情,喘了一口大气之后才慢慢道出一段经过来:
原来项大山听了心砚的叙述,马上就知道这是「魔鞭」单魁寻来了,虽然心砚一再强调骆冰已将他爱妻救了出来,但是他仍然记挂着身怀六甲的骆玉芳,忧心如焚的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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