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的到访,不但拯救了自己的儿子,竟然连自己的夫人也被折服,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夫人连书信替预备好了,就等自己回家安排人手联系妹妹,并且准备把最喜爱的四女儿嫁给刘家做媳。
一切都是惊喜,特别是外甥的出息,更加让他兴奋!
要知道崔瑾和刘无的母亲在兄弟姊妹中最是亲近的,而他和刘无的父亲更是意气相投,要不然,怎会有意亲上加亲!
看着手中被底下仆人甚至全城百姓传唱的那些歌赋诗词,崔瑾越看心情越好,越看越期待着外甥的返回。
“老爷!刘家外甥回来了。”
“哦……快快有请,呃,不用了,吾亲自前去。呵呵,吩咐底下备好酒宴,吾要好好和无儿喝上几杯……”崔瑾笑呵呵的吩咐下去。
刘良还未等走到内室,便遭到福伯的“截胡”,不由分说的被拉到他的房间,随后劈头盖脸的好一顿“训斥”。
免不得说了n多好话来糊弄这个难得糊涂的小老头。可是,刘良还没等安抚好福伯,就看见舅父不合“情礼”的“破门而入”。
“无儿,可是回来了?”人未至声先到。
一听这语气,不用问刘良也知道是谁,连忙揖礼回话,“拜见舅父!外甥正欲整理仪容前去拜访,没想,舅父先外甥一步,恕外甥无礼了。”
“免礼,免礼!不错,长大了……长出息了,吾心甚慰啊!”崔瑾扶起刘良,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颇有点王八瞅绿豆的架势。
可能是看到自家公子的窘迫,福伯过来解围,“见过崔家舅父!”
“子允兄,何来客气!你我多年交情,岂在乎这虚礼?”
“呵呵,自家公子在这,礼,不可废!”
……
福伯转瞬间拉走“仇恨”,对于刘良来说,倒是喜闻乐见!
看着两人手拉着手相互吹捧、聊得甚是投机的样子,刘良就知道崔瑾和福伯的关系绝对属于那种“四大铁”的一种,让他不由得暗自琢磨,这俩人到底是属于哪一种铁。
还有一件让他纳闷的是,好像福伯之前并没有与舅父见面。
奇了怪了,难道福伯也出去了,并且较我之前刚刚回来?这是怎么回事啊……
“来来来,坐下聊……”
“文昌兄,公子从清河探友返回,一路甚是劳累,不如让他暂且休息如何?”
刘良真心给福伯点一百二十个赞!
“哦,也好。是我失礼,望,无儿不记。”
“舅父言重,外甥岂敢有怪责之心,只是劳您大驾光临,实在是惶恐,惶恐啊……”
刘良连忙起身揖礼,正好想借这个引子逃离现场,有着年龄的代沟实在是难以与沟通,光傻跪着听老头子之间的谈话,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煎熬。
“行,知道你不感兴趣,你暂且休息去吧,晚宴时舅父还有事讨饶,定不饶你,哈哈……”崔瑾的心情极好。
“外甥告退……”
妹的,终于逃出来了,不容易啊……
刘良一路小跑的跑向自己的卧室,期待着见到晴儿、瑶儿二位美女妹妹。
殊不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爷,你总算是回来了……”
瑶儿的不满表情和晴儿闪亮的眼睛足以代表一切,刘良心里这个爽呀。
“妞,想爷没?”刘良随手搂住迎接自己的二女。
“坏人!一走数日!可曾想过婢子……”
瑶儿的反应很强烈,顺势扑入刘良的怀里,使劲地用脸龚着他的胸膛,大有觉得不过瘾随时准备开咬的架势,而晴儿却是很明显身体一颤,稍许挣扎后,便绵软的没了力气,任由着刘良拖进屋内。
妹呀,这身体也忒敏感了吧?可惜,只能看却不能吃呀!老天爷啊,我做了啥孽,你要如此这般折磨我……
回到自己的卧室,刘良自然没了约束,对于只能看不能吃的二女,他可不敢继续撩拨,毕竟到最后难受的只能是自己。
懒懒的趴在榻上,刘良嚷嚷着,“快看看爷的屁股,还在不在?丫丫的,好像都没知觉了。”
“什么?”
二女闻言不敢马虎,近几日的了解,她们已经深知这个“病老爷”的秉性,绝不会找这种粗鄙的借口实施qín_shòu之事。
说实在的,现在的她们还多多少少有点儿小期待,只可惜这个病老爷最多只是嘴上占占便宜,关键的时候总是能克制住自己,绝对属于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这不,刚刚就有点反应,病老爷又见势不妙的趴在榻上装死。
“唉,爷这是何苦?瑶儿,打些热水,按爷的方式兑些盐水来……”
晴儿最先撩起刘良的衣襟,还未等褪去穷裤(汉代的开裆裤),就看到刘良大腿后面有血水浸出,当解开穷裤束腰带子的时候,晴儿倒吸了一口气,突然间,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有点儿疼。
入眼处,麻布裹缠下血迹斑斑,想要轻轻地揭开麻布,却发现麻布已经和皮肉沾粘在一起,不得已,晴儿只好拿出剪刀从外侧剪开。
在瑶儿的配合下,废了好一阵子工夫,晴儿终于除去沾粘伤口的麻布,看到大腿内侧血肉一片模糊,一些刚长好结痂的伤口,只需轻轻用手一碰,便会溢出血水来。
晴儿的眼泪瞬时间不受控制的滑落。
“哎呦,疼,疼……轻点,爷那可是肉啊……”刘良终于找到了“组织”,可以肆意的“撒娇”。
“爷好不自重,还有脸喊疼?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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