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发现中的羽弦,并没有注意到流年的异样,只是快速的为流年解释着。
“为了帮我才……”
流年的脸色愈发的苍白,说到最后,流年倏地笑了,可是此刻她的笑容当真比哭还要难看。
“流年,你怎么了?”
后知后觉的羽弦,这才察觉到流年的不对劲,急忙问道。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好像失去了灵魂般,难道是因为他的话吗?还是因为什么,为什么流年整个人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啊,没事,没事……你先出去吧,可能是昨晚做了一夜的噩梦,这会儿还没有恢复过来呢。今天麻烦你了,不好意思,我想休息一会儿。”
藏在被子里的一只手不断的收紧,面上更是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流年仰头,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对着羽弦说道。
虽然觉得此刻流年的表现有说不出的异常,但是羽弦却没有再选择说什么,也许是他多想了吧。
随即羽弦便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流年的病房。
当羽弦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病房里,流年的身体也彻底的瘫倒在了床上。
拿出藏在被子里的那只手,不停地颤抖着,掌心里蔓延出点点的血迹,可是流年丝毫感觉不到痛。
所以,羽弦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羽弦,羽羡,这两个名字那么的相似,是不是他们一起合起伙来骗自己的,一定是这样的。
司律痕怎么会这样对她,司律痕绝对不会这样对她的,司律痕是爱她的啊,他说过他再也不会骗她,这是他说的啊。
所以,刚刚羽弦所说的一切一定都是假的,一定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这是羽弦的阴谋,对,这一定是他的阴谋,不然他怎么会那样说呢?
流年的脑海里不停的否认着,刚刚羽弦所说的一切,用自己所认为一切所有合理的理由。
可是为什么到最后,流年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甚至到最后,她的心竟已经痛到麻木了,麻木到,她一直怀疑刚刚,也就是不久前,羽弦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明明那么容易听懂的话,可是此刻让流年再度回忆起那些话的时候,为什么她会觉得那么的难懂,羽弦说的明明的是汉语啊,为什么她会听不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
为什么此刻她会觉得自己这样的难受,她到底在矫情什么,真的好难受。
流年的一只手渐渐的攥成了拳头,开始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眼眶已经变得赤红,可是她依旧努力的忍着眼眶里即将掉落的晶莹。
她不能哭,绝对不能哭,一旦哭了,就证明她相信了羽弦的话,就中了羽弦的圈套,所以,她不能哭,绝对不能哭,绝对不能!
流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良久,流年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面上所有的表情都被她收敛了起来,就连眼底的情绪,也被她成功的隐藏了起来,如果忽略她眼底的悲伤的话。
很快,流年便按响了铃声,佣人也随之走了进来。
“帮我把轮椅拿来,我要出去转转。”
此刻的流年,哪里有一点点的力气,她现在只想出去透透气,病房里的空气实在是太过压抑,让她喘不过气来了。
佣人闻言,快速的推来了轮椅,就这样,流年坐了上去,任由着佣人推着她朝病房门外走去。
终于来到了医院的草坪处,流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忍不住抬头仰望天空,今天的天气很好,天空蔚蓝,微风轻拂,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可是流年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一切。
“那边有长凳,把我推过去吧。”
听从着流年的指挥,佣人推着流年走向了不远处的长凳。
长凳上此刻没有人,流年很快从轮椅上挪到了长凳上,“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不要跟在我的身边。”
流年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冷意,佣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流年,对于她的话,有些许的犹豫。
“哪怕你呆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也行,现在我只想一个人呆着,还有,我没有叫你的时候,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朝着一片绿油油的草坪看去,流年的眼底却是茫然的。
听到流年的话,佣人点了点头,随即便抬脚离开了,但是她并没有真的离开,只是正如流年所说的,躲在了一个流年看不到的地方,在暗中保护者流年。
草坪上还是一如往常的欢乐,不管是生病的人,还是健康的人,他们依旧是那么的欢声笑语。
按道理来说,这样欢快的氛围,流年应该很快就会被感染到,可是却没有,看到这所有的一切,流年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嗨,流年,好久不见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流年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一个流年此刻并不想见到的人。
“是你走,还是我走?”
不用看,流年就知道来人是谁,可是,此刻的她却一点也不想理会。
“喂,流年不要这样嘛,好歹我还来医院看过你不是,我今天还不是一样,担心你的病还没好,这不又来医院了?”
对于流年很是明显的排斥,不欢迎她,她只是轻轻笑了笑,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羽羡,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你一次又一次的来医院看我,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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