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都没有呢?说到底,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全都是她一个人在猜想,她总觉得他是喜欢她的。
“写了什么?”
陆衍突然开口问道。
时暮晚微怔,随口说了一句:“没什么。”说着,她将卡片收了起来。
事实上,这个时候她已经大概猜到送花的人是谁了,那个姓陆的男人。
似是听出来她的敷衍,陆衍不由得眯起眸,眼底闪过一抹寒芒。他起身朝她走过去,伸出手,轻轻地从她身边抱住她。
那一瞬间,时暮晚浑身绷得紧紧的,她一脸错愕,“陆,陆衍,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你这样的话,我会很不习惯的。”
陆衍脸色倏然一沉,却还是没有松开她,“你不喜欢?”语气低沉而醇厚,就像是陈酿千年的美酒,刚一打开就香气四溢。
时暮晚想说什么,嘴角蠕动了一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能说,她只是不习惯,她只是太过于震惊……
“是不是有其他男人了?所以你想跟我……离婚?”最后两个字,陆衍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开口的。
他低头凑到她的耳边,牙齿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就像是一条小虫子,缓缓钻进时暮晚的耳中,她浑身不由得紧绷,耳尖也悄无声息地染红了。
她想要掰开他的手指,可他很用力,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陆衍,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时暮晚皱眉,声音里透着一丝旖旎。
陆衍缓缓闭上眼睛,在她的颈脖上蹭了蹭,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你不喜欢吗?”
时暮晚顿时大囧,她差点忘记他一直最了解她身体的敏感处,随意地动手撩拨她,却能让她欲罢不能。
她没有再要求他松手,而且用力地握成拳头,强迫自己不去想一些事情。
“晚晚,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你想逃避吗?这样可不乖,我会很生气的。”
男人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一寸一寸腐蚀她早已冷硬的心脏。
时暮晚紧紧咬着唇角,离婚么?她以前是想过,可她一直不舍得,从南极回来之后,她也跟他提过好几次离婚的事情。
而且,她愿意净身出户。
可他一直都没有松口,她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在她的记忆中,他应该巴不得她提出离婚才是,毕竟,陆老爷子是绝对不允许他提。
时暮晚曾一度在想,这几年他对她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为了逼她主动提出离婚,而且净身出户么?
见她半天都没作声,陆衍忽地笑了,眉眼里戾气暴起,却依旧拼命地压抑着。他咬着牙,冷着声音问道:“我猜对了?”
时暮晚心里咯噔一声,倔强的性子她冒了出来,冷着脸说道:“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陆衍:……
他什么时候希望跟她离婚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只是怕她被伤害,所以用那样的方式让她远离他,可最终好像也失败了。
陆沉回来了!
“晚晚,你给我一段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这句话,陆衍松开了手,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偌大的病房瞬间安静下来,时暮晚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入目的是一片如火如荼的红玫瑰。事实上,她从来没想过将这些花留下来,她一直想着什么时候把它们全都扔进垃圾桶。
外面天色已经很晚了,从她的这个角度望过去,城市里的灯光璀璨如星辰。
“时小姐,例行查房。”
有护士走进来。
时暮晚后知后觉地转过身,然后朝那小护士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她连忙说道:“小张,我花粉过敏,你能帮我把这些花处理掉吗?”
那小护士一走进来就被满地的红玫瑰吸引了,这可真是大手笔啊!
“时小姐,你是想让我把这些新鲜的玫瑰花扔去垃圾桶吗?那样的话多可惜啊!这花还新鲜着呢!”
呃,时暮晚愣了一下,旋即笑吟吟地说道:“我的意思是,这些都给你了,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花粉过敏,要是再不处理,我估计一会儿身上就该长疹子了。”
“那我现在就拿走。”
那小护士又出去叫了两个同伴来。
看着她们利落地把病房里所有的玫瑰花搬走,时暮晚总算是吁了一口气,她一点都不想跟那个男人扯上关系,那副梨木先生的《万里江山图》她也得找机会还给她。
时暮晚瞅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今晚上他应该不会来了吧!
想到这里,她心里经有一丝失落。
守望者酒吧。
男人安静地坐在吧台上,修长的手指摇晃着一只玻璃杯,一张俊逸的脸庞泛着清冷,饶是这样,还是惹得不远处的几个女人芳心暗许。
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似是想起什么,他缓缓地勾起唇,竟是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
那几个女孩瞬间就痴了。
“这男的谁啊?真帅!”
“他你都不知道?z.c集团的总裁,也是我们江城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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