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也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在她的无名指上轻轻落下一吻,周围的起哄声、掌声响彻了整个广场,很多人都掏出手机在拍摄。
时诺站起身来, 轻轻抹去她的眼泪,然后把她拥入怀里。
没有应广大围观群众的要求,时诺没有当场亲吻莘浅,而是把她匆匆带回了婚房。
虽然莘浅现在跟丁萍住在小公寓,但苏蕙安排了人定期打扫这边,她自己有时间也会来这边打理一下花花草草。即使没人住,婚房也依旧温馨。
所以,当时诺打开大门的时候,一阵花香扑鼻而来,那种“家”的气息,让他的心情更为激动。
他把大门甩上,直接就把莘浅按在大门上,急切地吻了下去。
刚刚经过了求婚,两人的情绪比以往任何一次相聚都来得强烈。他们边接吻边踢掉脚下的鞋子,哐当哐当几声过后,时诺弯下身,把莘浅抱起来就直奔主卧。
情到浓时,他们很快就进入状态,莘浅这才想起家里没有tt了,“老公,你要去一趟便利店。”
时诺动作不停,道:“我们明天就上民政局,还要那玩意干什么?”
这一夜,两人不孜不倦地闹腾着,直至凌晨才相拥而睡。
第二天起来,莘浅由于睡眠不足,眼底有些青色,但昨晚运动最卖力的那位,精神头却很足,缠着她又想来一次。
“你不累吗?”莘浅阻止他。
“不累,这种无障碍的接触,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好吗?”时诺理所当然地说。
时诺继续动手动脚,莘浅无奈,道:“我这几天危险期,别等会真中奖了,你嚷嚷着要吃素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时诺脸色有些凝重了,“看来等会还是得去超市囤点货才行,哎……老婆,昨晚次数有些多,不会这样就中……了吧?”
莘浅看他一脸紧张,故意逗他,“很有可能。”然后掀开被子,起床洗漱去。
时诺立马也从床上爬起来,跟在莘浅屁/股后面,“老婆,你逗我的是不是?我记得你危险期好像不是这几天呀。”
“哈哈哈哈哈……”莘浅被他惊慌失措的样子逗笑了,“骗你的啦!”
不等他反应过来,莘浅已经灵活地钻进了浴室,正想关门大吉的时候,却被抵住了。男人比女人在力量上的优势,在此刻尽显无疑,时诺轻轻松松地推开大门,逮住门后的小女人,朝她露出痞坏痞坏的笑容,“宝贝撒谎是要受到惩罚的……”
这个“惩罚”持续的时间有些长,等两人穿戴整齐出门时,已经是十点钟。
他们先回了一趟小公寓,丁萍听说两人今天要去领证,接到电话之后就早早等在公寓楼下了。
由于时间有些赶,他们领了户口本就往民政局赶。
照相、填表、缴费、领证、宣誓,一系列流程走下来,很快就结束了。当两人拿着红本本,走出民政局大门的时候,莘浅都有些恍惚,“我俩就这样结婚了?”
时诺把她手上的结婚证抢了过来,颇有点意气风发的姿态,“没错,从今天开始,我俩的夫妻关系是受到法律保护的。结婚证交给我保管,免得你丢了。”
莘浅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结婚证除了离婚的时候用得上,还有什么时候用得上了?看你紧张兮兮的。”
时诺立马捂住她的嘴,瞪了她一眼,道:“今天是我们扯证的大好日子,你说什么离婚的扫兴话。是不是最近“提醒”得少了,所以忘了我曾经让你别提这两个字了?嗯?”
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莘浅意识到之后就想逃,却被他牢牢抱住不肯放。下一刻,他的脸就越来越近,直至他的唇贴上她的唇。
在民政局门口,莘浅被时诺狠狠地“提醒”了一番,才被他带去吃午饭。
因为领证是临时起意的,莘浅只匆匆请了今天早上半天假,午饭过后还得会杂志社上班。
在时诺送她回去的路上,莘浅这才问他:“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你要是想创业的话,我这里有些钱,都是你这些年给我然后攒的,但不知道够不够。”
“你怎么那么傻呀?”时诺听着,心里一阵感动,“别的女人都给自己偷偷攒私房钱,你倒好,攒好几年了,却全都倒出来了。”
“可我们是夫妻呀,不是不分彼此吗?”莘浅也不是个傻白甜,当然早就听说女人应该要为自己留个钱。可她的男人对她掏心掏肺的,半点余地都没有,她当然也是全心全意对他。
更何况,她觉得一个男人再宠你疼你,作为女人也要经济独立。在情感上依赖男人,在经济上依赖自己,她觉得这样才不会迷失了自己。
“嗯,我们这一辈子都不分彼此。不过我下周rt上班,我先了解一下国内现在的行业数据再选择创业方向。”时诺说。
“那你加油。”对于时诺的任何决定,莘浅从来都是无条件支持。
莘浅回到杂志社的时候,瞬间就被同事给围了起来。她以为大家要向她八卦时诺的事情,谁知道一个个都跟她说什么“莘姐,你这次火了”、“莘姐,你好幸福呀”。
“你们在说什么呀?”莘浅听得一头雾水。
实习记者陈果把自己的手机翻出来,调出一段视频,道:“莘姐,你未婚夫跟你求婚的视频,现在在微博、朋友圈都满天飞了。”
陈果按了下“开始”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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