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好具体事宜,钱泰说道:“如此,我就等着公子再次上门,以后还请公子有这等事情多来我们钱庄。”
“好说,”温子然笑道,“等日后我将那银子带来。”
待出了德玉钱庄的门,温子然明显松了一口气,拉着陆清欢的手不放。
陆清欢看了一眼周围,发现这个钱庄地处偏僻,人烟稀少,便由着他将自己转过来,与他面对面。
温子然犹豫了片刻,问道:“娘子,我的表现可还好?”
陆清欢挑了挑眉,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温子然小心翼翼地看着陆清欢,说道,“挺不错的吧。”
“那给你奖励?”陆清欢趁温子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向下扯,迎头贴上了他的双唇。
技艺生疏的陆清欢只能用舌尖轻轻描绘温子然的唇形,随后小心地探入,却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温子然从震惊中回神,立刻拥住陆清欢,将手抵在她的脑后,夺取了攻势。
陆清欢觉得温子然是不是在这方面无师自通,极尽地舔过她口中的所有地方,让她避无可避,肆意地勾着她的小舌纠缠。
一吻下来,陆清欢嘴唇樱红,双眼含水地趴在他的胸膛大口呼吸,而温子然却大有意犹未尽,想再来一次的意思。
舔了舔嘴边遗漏的银丝,温子然亲了亲陆清欢的额头,将头抵在陆清欢的肩上,语气中充满欣喜地说道:“娘子,今天心情很好?”
陆清欢抓住温子然企图在她身上四处摸索的手,说道:“你今天晚上又想睡书房了?”
一句话浇灭了温子然心头的念想,不舍地松开手,却在陆清欢不注意的时候又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在陆清欢出声之前轻声说道:“那娘子,再让我抱一会儿。”
第十七章
这几日,县衙中的每个人都能察觉出温子然从上次外出回来后心情一直不错,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在看见他们的时候还会主动问好,与他们攀谈几句,让他们受宠若惊。
“大人近日是有什么喜事吗?”被众人推举上来的徐虎询问道。
温子然坐在案桌后,手执一份卷宗,抬头笑道:“如此明显吗?”
徐虎见温子然并不答便也不问了,本来他对此事也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受不住那群人闹腾的追问。
徐虎见温子然又低头处理积压已久的卷宗,心中忽然想起来前几日与旁人交谈时偶然听说的事情,思索着该不该与温子然说。
徐虎犹豫了片刻,说道:“大人,我有一事禀告。”
温子然头也不抬地问道:“何事?”
“听闻知府设宴,恐怕要请大人赴宴。”徐虎说道,“但我也不知此事的真假,只是与那些外县来访的官吏交谈时听说的。”
温子然听见这话,脸上的喜悦立刻消散无踪,双眉紧蹙,问道:“你什么时候听说的?”
“前天,”徐虎顿了顿说道,“若是真的,按照这个时间传话的人也应该要到了。”
温子然放下手中的笔,将被滴墨晕染的纸折起,说道:“知府不会平白无故地设宴,他们可有说缘由?”
徐虎想起他们所说关于温子然的话,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开口。
温子然看出徐虎的纠结,说道:“你我有话直说,不必遮遮掩掩。”
徐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他们说知府这次是专门宴请你的,说是与你相识,小时候还抱过你,听说你当了他管辖地方的县令,便想着聚一聚……”
徐虎说到最后,耳根有些微红,挠了挠头,他们当时所说的话比这难听多了,说温子然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能当上县令,肯定是攀了知府的枝,表面装得一心为民,两袖清风,背地里还不知道给了知府多少好处。
那群人在上一个县令那儿吃过甜头,结果在温子然这里处处碰壁,来访传信也没有什么招待,早就憋着一股子闷气,现在找到机会就污蔑温子然。
温子然倒是没想到这些,反而觉得脑海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闪而过,却始终抓不住。
正思索着,听到门外的衙役说道:“大人,知府那边来人了。”
温子然与徐虎对视一眼,说道:“请他去偏堂等我。”
衙役连忙说道:“不不不,那人送来一封信就走了,怎么说都不来坐坐,说知府那边还有事要办,送完信就走了。”
温子然心里一顿,看了徐虎一眼,徐虎立刻明白了。
温子然对门外的衙役说道:“那你把信给我吧。”
衙役推开门将信恭敬地递给了温子然,刚退出去却被紧跟着出来徐虎拉住了说道:“今日我值班,但是我家里突然有事,咱俩换一下。”
“啊?”衙役没反应过来,“虎哥有什么事啊?”
“家事。”徐虎似乎是第一次说谎,避开了衙役的目光。
衙役了然道:“又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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