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按照贵泽的调教要求,每天的调教都会让孟枝濒死!
所以,额外的刑罚,只能摊给白罗。
由于过度的劳累,甄若水斜倚在贵泽的沙发上,疲惫地望向木台上的孟枝。
孟枝白皙的ròu_tǐ上布满细细的血丝,血丝环绕中,荒诞地反射出片片银光,
那是肉中的针脚,每当孟枝想要挪动一下僵硬的身子,她便猛地发出嘶地一声,
定在半空中,然后小心地放下身体,她就像一只被强制装进细密鱼刺的鱼,每动
一下便会牵动肉中的钢针,今天,她的膀胱和乳腺,已经接近了内部压力的极限,
五天的忍耐,五天的那种胀痛与疯狂!她红着脸,却是不敢再去向甄若水求饶,
她不知道,其实甄若水舍不得动她,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缓缓呼出一口气之后,甄若水站起身来,搬过一个凳子坐在孟枝身边,仿佛
一对探病中的姐妹,当然,虚假的暖昧是暂时的,随着孟枝不协调的惨叫,事实
的真相,渐渐显露。甄若水缓缓地抚摸着孟枝的每一寸肌肤,从脖颈,慢慢游走
到乳峰,肚脐,胯下!这抚摸也许对于常人没什么,但是对插满钢针的孟枝来说,
却是微风吹拂中的地狱!她歇斯底里地颤抖着,惨叫着,不再顾及yīn_dào内嗡嗡震
颤的电蜘蛛,以及尿道内接近崩盘的括约肌,复杂的种种惨痛的体感,统一变成
了颤栗的嘶喊宣泄而出。通过这几天的洗练,孟枝知道,这只是每天的热身环节。
随后甄若水利落地抽出一条半掌宽的宽皮鞭,按照纵横交错的顺寻一下一下
地从孟枝的肩头抽下去,清脆的肉响与沉重的皮革音伴着隐忍中的呻吟弥漫在狭
窄的空间内,孟枝虽说每天都被鞭打,但是却从没有适应过这种内外交杂的疼痛,
肉里的钢针本来快要随着皮肉的愈合而固定在皮下,但是每天的「松土」让她觉
得好像每天都重新插入了好几遍。层层叠叠的鞭痕旧的被新的覆盖,新的尚未成
型,便又变作了其他的刑伤,孟枝在这里仿佛不再是人,而是一块饱受欺凌的橡
皮泥,甄若水熟练地挑出一根插在rǔ_tóu中的长钢针,露出一截针脚后便在其上缠
上一根细铜线,之后又在另一个rǔ_tóu上也缠了一根,然后是肚脐,大腿内侧,阴
唇,yīn_dì,腋下,这种全方位的电击,每次都让孟枝有一种顾此失彼的感觉,甚
至电击到高潮时,她已分不清到底哪里受到了电击,大股的香汗顺着孟枝扭动中
的白肉涓涓细流,在禁塞作用之下她甚至连shī_jìn都做不到,她只能流汗,流泪,
呻吟,惨叫,哀哀地求饶,然后绝望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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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回来了,最近太忙了,愧对读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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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三个小时断断续续的电击过去,孟枝仍然没有昏迷,因为那种锥心的刺痛甚
至都没有带给她麻痹,有的,只是一bō_bō惊悸和无奈,青筋暴起的rǔ_fáng由于充血
与电流的刺激高高地想着上面挺起,插着钢针的rǔ_tóu,不时跳动一下,yīn_dào口那
白浊的淫液泡沫,早已干涸,虽然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可是颤抖与扭动中却是
再没有多少阴精流出,她好像被榨干了水分的水母一般,萎靡地仰躺在刑台上,
时不时发出一声似笑似哭的呻吟,证明自己还没死。
甄若水,捏起孟枝红得发黑的yīn_dì嘲笑道「这才刚做了两项就要死要活的了?
前几天不是还跟我叫嚣来着吗,姐姐你再骂我啊,我就爱听你骂我。」孟枝
停下难以抑制的呻吟,有气无力地回道「贱货,拿你的烂b去讨好你的死主子吧。」
甄若水仿佛爆发了隐忍许久的愤怒,她歇斯底里地翻出贵泽锁在保险柜里的
一个个灰色的盒子,她非常生气,她终于生气了,甄若水已经把不能弄死她的指
示抛到脑后,就算贵泽此刻在她身边也不可能阻止她,甄若水疯狂地翻找着每一
个盒子,最终她找到了一个镶嵌着古朴花纹的盒子,花纹上是一个人面蛇身的神
祗,她当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贵泽曾经简单地介绍过这个东西,盒子里是
蛊虫!
甄若水把盒子平放在桌子上,小心地打开盒盖,盒子里有两个隔板,三条蛊
虫,中间的一条已经达到了大拇指粗细,旁边的两条,只有小指粗细,小的两条
蛊虫需要豢养在女人的rǔ_fáng中,靠吸食乳汁为生,同时会在其内产卵并且分泌出
催化产乳的烈性分泌物,有这一条蛊虫在内,不到一天,rǔ_fáng内的奶水便会达到
上限!
而粗大的那一只则需要以阴精养护,寄生于女人的yīn_dào内壁,它分泌出的体
液,会让yīn_dào内yín_shuǐ横流,颤抖不止,当然,产卵的迅猛也是极为可怕,施加这
三条蛊虫,便等于把一个女人的ròu_tǐ改造成了肥嫩的虫巢!没有任何犹豫,甄若
水用筷子夹起较细的那一条蛊虫,生涩地拨弄着高高昂起的虫牙渐渐向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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