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据情报称,木辰?羽夏已经回到暖风了。”庭叶侍于响影左右说道。
“哦?挺及时的嘛。告诉那边的人,羽夏一有什么举动立刻传报。”
“是。”
水音粗略清楚了目前的形势,她不知所措之余还有一些内疚,因为要是追究起来,这件事的起因与她有很大关联。水音弱弱的问羽夏:“还有挽救的可能吗?”羽夏摇摇头道:“公司日亏损五万元,剩下的钱连两个月的开销都满足不了,更何况有人想趁火打劫正筹划着如何置我们于死地呢。”水音听罢心便凉了半截。羽夏深思熟虑后说:“除非……”“除非什么?”“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水音不解。羽夏似笑非笑的起身道:“首先,陪我去开个会如何?”
羽夏水音两人来到左边最里面的大会议室,推门一看,里面密密麻麻挤了二、三十个人,各种部长、组长惹得人眼花。水音有些怯场,用眼神示意羽夏。羽夏握紧她的手,率先走进去。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视焦点聚在了这二位身上。
羽夏站在演讲台上,细致观察了台下的每一名员工,有的面带疑惑、有的面带厌恶——这个素未谋面的青年人怎么摇身一变成了他们的老板?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你们今后的老板,对于接手这个公司完全是迫不得已。我既不认为我们可以反败为胜,又不认为你们会听我的指示。不过,想混口饭吃就乖乖听我的话,自命清高的人你可以离开了。”羽夏以一副狂妄自大的样子说道,这可让水音吃了一惊。
底下顿时议论鼎沸。
“还有。”羽夏像在留意着什么,他伸手示意水音上台。“这位是五璃小姐,我任职期间由她担任秘书长,公司的一切信息她都有权知道。”水音瞬间石化了,心想:羽夏这不是故意激化员工的不满吗?
羽夏谈笑自若道:“还有月薪也要调整一下,起薪五百元,差额算在公司的份额里,盈利后连本带息返还你们。”话语一出,场下立刻崩盘了。月薪五百,可以和清洁工的工资相媲美了。“如果有谁要辞职,请随时发函件给我。散会。”语毕,羽夏领着水音转身离去。
台下却没有人离开,因为他们早已开始了激烈的言谈。“木辰怎么会让小毛孩来代理公司。”“月薪五百,这简直是胡闹!”“反正这公司注定前途无望,大家还是另谋出路吧!”“他说得对,我们坚持到现在还不都是看在木辰的面子上,既然他放弃了,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干下去了。”
与此同时,羽夏和水音回到了办公室,水音实在忍不住问道:“羽夏,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用你的高智商思考思考啊。”羽夏笑笑。水音明白羽夏到时候自会向她解释清楚,也就不再追问。“那,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静观其变。”
午饭过后,一通电话吵醒了昏昏欲睡的水音。她睁开疲惫的眼睛,依稀看到羽夏拿起了电话。水音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不过从电脑上显示的批注来看,起码有一个小时了。水音支撑着坐在沙发上,惺忪的注视着羽夏。
羽夏挂掉电话后,坐在水音旁边,温柔地说道:“继续睡吧,晚上有要事要办,你得补充好体力。”水音顺势依偎在羽夏怀里,含糊地说:“不要我帮忙嘛?”羽夏抚摸着她的头说:“暂时还不用。”水音多少也明白,就算羽夏真的需要帮助,自己也未必能帮得上忙。她能做的顶多是为他准备可口的三餐,仅此而已。
“呐,羽夏。”水音抓紧他的衣角,“我是不是很没用啊……”羽夏并没有回答她,而是说:“我考你一个问题。”“嗯?”“甲方公司收购乙方公司的一切信息向来是机密中的机密,因为这涉及到大量的资金流动,稍有不慎就会被竞争对手乘虚而入。我刚刚核对了竞价记录,自从木辰收购惠慈之后,每次竞价均比对手低了几万元左右。这么小的差额,一次是偶然,那么十次呢?”
竞价时,所有乙方公司的代表人会得到一张密封卡纸,他们需要在卡纸上写出自己公司能接受的最高出价,再统一由甲方负责人拆开比较,选出出价最高者。整个过程是完全保密的,在不知道对手出价高低的情况下,如何取得最大利润变成了关键。
“你是说……有内奸?”水音犹豫再三的说道。“聪明。”“那,会是谁呢?”水音回想着刚刚开会时台下员工的模样,着实看不出谁才是内奸。“当然是那个受到我冷嘲热讽,月薪只有五百,却依旧忠守着自己的岗位的那个人。”羽夏机智地说。水音恍然大悟,原来羽夏从一开始便做好了铺垫。“刚刚辞职信突破了二百人次,其中有权知道收购一事的嫌疑人共七名,还剩两名。”“内奸是两个人?”“不,一个人。”“为什么?”“两个人其一是木辰集团的财政部长——指寺?录人,其二,是雾里?香草。”
水音被羽夏的话弄得一头雾水,难不成……
“内奸应该是财政部长——指寺?录人。”羽夏肯定的说。“可是……你没有证据啊……”水音觉得羽夏过于草率。“没错,我没有一点证据。我只是把十几年的羁绊作为了赌注。很意气用事是吧?不过在怀疑的时候,信任也是必要的。”
水音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她想。“当然,找到内奸并不意味什么。他的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但他仍留在这儿,就证明他的上级还需要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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