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郭子仪还没有玩够这几个姑娘,即使他找出林洁,也要费一番口舌才
能说服郭子仪把她交给自己,现在打错了,惹翻了老头子,就前功尽弃了。
两个姑娘的呻吟声越来越小,一会儿就又先后昏了过去。
郑天雄再次把两个姑娘浇醒,恨恨地拧着她们的rǔ_tóu逼问:「快说!」
两人嘴唇都咬出了血,但仍然一声不吭。气的郑天雄一脚一个把箱子都踢翻
了,两个姑娘崩地又悬吊了起来,这次两位姑娘在长长地惨叫一声后马上就昏了
过去。
郑天雄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郭家老大却忍不住了,冷冷地说:「参谋长,这
两个妞我家老三弄来不容易,这一个还没有kāi_bāo,那一个弟兄们也还没上手,你
可别吊手指头把她们玩死了。我看还是先放下来,想想别的办法吧。」
郑天雄看实在也问不出什么,只好垂头丧气地让人把施婕和林洁放了下来。
正在这时,老金带着一股阴风踱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徒。
老金看了一眼被一群土匪架着的两个昏迷不醒的漂亮姑娘,趴在老大耳边耳
语了两句。
老大嘴角一动,指着林洁努了努嘴,跟在老金身后的两个匪徒走上前来,接
过林洁软塌塌的身子,架了出去。
我脑子里轰的响了起来,难道……。
不容我多想,郭老大指挥匪徒打开木笼把施婕跪趴着铐在木笼里,然后带着
人走了。
时间好像停滞了一样,施婕还昏迷不醒,大家谁也不出声,只有施婕痛苦的
呻吟低低的回响在空旷的石洞里,一个个接踵而来的恶梦把大家都打懵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洞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接着洞门大开,几个匪徒架
着一个赤身luǒ_tǐ的年轻女人进来,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女人的脸,但我马上认出了
那熟悉的身材,是林洁。
一个匪徒想打开木笼,却找不到钥匙,领头的土匪不耐烦的转了一圈,忽然
看见木笼旁边郑天雄坐过的一个用粗大的木头钉成的椅子,他指着椅子说:「先
放这吧,反正晚上该用着她了,别把酒耽误了。」
说着几个匪徒将双手反剪的林洁按在椅子上,从地上捡起一根粗绳,三下五
除二将那软绵绵的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捆在了椅子上,然后闹哄哄地走了。
洞里猛地静了下来,我觉得耳膜嗡嗡作响,不知发生了什么。捆林洁的椅子
就在我的身边,我艰难地转过头,林洁光洁的身子上没有一丝被拷打过的痕迹,
只有两条腿紧紧地夹着,不时打着颤,高耸的胸脯不停的起伏,她在竭力压抑着
自己。
突然,一声长长的、让人感到撕心裂肺的抽泣从林洁的胸腔中冲出,她抬起
头,露出了一直埋在浓密的黑发中的脸,豆大的泪珠布满了苍白的脸颊,她的眼
睛已经哭红了。
林洁竭力压抑着哭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身边传来了大姐一声长长的叹
息,我们的心也都跟着颤抖起来,谁也不出声。
终于,从小吴那边也传来了压抑着的哭声,我也忍不住了,憋在心里的委屈
变成了眼泪,忽的涌了出来。
施婕也忍不住抽泣了起来,一阵颤抖从我身边传来,我回头一看,大姐也已
是泪流满面。
我们哭的昏天黑地,直哭到筋疲力尽,洞里只剩一片哀哀的抽泣声。
洞外忽然响起了一片沉重的脚步声,走到洞口停了下来,还没等我们反应过
来,几个大汉带着一身的酒气闯了进来,其中一个土匪还拎着一个酒罐。
拎酒罐的匪徒看来是个小头目,他一边醉醺醺地走近被绑在椅子上的林洁,
一边喷着酒气嚷道:「娘的,本来该我给这小娘们洗澡的,偏偏刘胖子拉肚子,
让我去替他值星,可惜啦,可惜啦!」
旁边一个土匪讨好地说:「头儿,她跑不出你的手心,你看她不是在这等咱
们吗,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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