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把那东西往于姗姗的yīn_bù一放,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喊道: 好!好!快
进来!
我要! 假yáng_jù插进了于姗姗那饱赏了羞辱的yīn_hù,看守一开电源,那东西
便 当当当当 象机枪一样抽动起来,边抽边转,一股股yín_shuǐ和着大量jīng_yè被从
她的yīn_hù中带出来。
噢!噢!好!好!再快点儿!用力呀!…… 她狂叫着,摇着头,扭动着
纤腰,她已经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插在自己的yīn_hù中,只知道自己需要插!
插!插!。
忽然,她不叫了,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屋顶,两条修长的yù_tuǐ
慢慢伸直,一股尿液从yīn_chún中间无力地射出。良久,她的身子振颤了几次,嗓子
里发出 哦—— 的一声长长的叹息,便再也不动了,而那自慰器却还在她的生
殖口中 当当 地乱杵。
行刑后,于姗姗的尸体同所有被处决的女犯尸体一样被送往东岛法医院进行
解剖,全过程都拍照并录像,保存于第一女子监狱的资料室中供嫖客们观赏。
东岛人又干了一件蠢事。在国王的授意下,他们把录下的于姗姗死前的丑态,
还有解剖后发生病理变化的内脏镜头等剪辑成一部介绍yáo_tóu_wán危害的电视片,公
开放映。此举使知道了真相的红港市民大为震怒,导致了数万人的游行抗议,也
进一步强化了红港警方为于姗姗讨回公道的决心。东岛国王对红港人的反应一点
儿也不在意,因为他有美国佬儿当干爹,以为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
红港警方虽然知道东岛王储倒卖人口,却隐忍不发,把证据弄得准准的,把
准备工作作得扎扎实实,直到红港恢复了死刑才进行抓捕和起诉,迫使东岛国王
亲自到港求情。
国王为了救回王储,丑态百出,总督自然是一口回绝。
他们在单独会面时的对话在红港家喻户晓: 总督先生,我知道你们抓我的
儿子是因为于姗姗的事情。我清楚她是被栽赃的,但我以一国之王,不能亲自破
坏由我制定的法律呀。那么我又怎么能以一港之督,公然破坏由立法委员们制
定的法律呢?我儿子是王储,享受外交豁免权。我们没有外交关系。我们
可以商量嘛。国王先生,这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您可以用那样下流的手段处死
一个明知冤枉的女警官,又何必要求赦免一个劣迹昭彰的罪犯呢?您会为了一
个小小的女警察而回绝一个高贵的国王吗?我会为了一个卑劣的国王而背叛我
高贵的选民吗?您就不怕得罪美国吗?美国不是一直自栩为一个法制的国家
吗? 国王以为他同总督间的谈话是秘密的,没想到人家给录了像,并作为证据
在审叛王储的法庭上播放,后来这段录像又被全球的各大媒体转载,不仅使王储
的罪行更加证据确凿,还使东岛国王大失脸面,东岛人民对国王有失国体的表现
大为不满。
美国向来是没有什么信用的,虽然过去一直支持对他亦步亦趋的东岛国王,
此时国王已经成了过街老鼠,美国干脆来个墙倒众人推,不久就策动国王的侄子
们发动了一次政变,把他赶到海外去了。
后来东岛方面为了同红港改善关系,将与于姗姗有关的影像资料全部销毁,
把她已经被解剖得七零八落的尸体送回了红港安葬。
虽然于姗姗冤仇得报,但她却再也无法复生,一朵美丽的警花就这样凋谢了。
奸警yín_mó我们第一次的qiáng_jiān是在我们二十岁的时候。
有一天,我下班之后,和同事玩了一会,就到十一点多,我见时间太晚了就
想回家了,因为我当时回家是要坐地铁的,于是我来到地铁站,因为当时是夏天,
我上身穿了一件短袖衬衣,下身穿了一条短裤,不一会,地铁到了,我上了车,
车上的人不多,我坐了下来,地铁开到了下一站,这时我的眼光聚集到了车门口,
因为这时上来了一个很美的女孩子,她大约二十一二,个很高大概有一米七五,
瘦瘦的,她那天使的面孔像月儿一样美,留了一头披肩发,她上身穿了一件黑色
的短袖体恤,哇!她的胸部很大,因为她穿的体恤很紧,所以她的rǔ_fáng很明显的
鼓在了外面,我完全可以看见她的乳罩的轮廓,同时的下身穿了一条很紧的裙子,
裙子不时很短,不过也只能遮到膝盖以上,她的身材也真的很美,她的三围大概
有110 ——72——95.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rǔ_fáng的女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的
立了起来。
“真想干她”我心想。
过了一会,地铁到了一站,这时她站了起来,我知道她要下车了,这时我的
心里只是在想如何干她,于是我便也假装要下车。
地铁停下后,她果然下车了,我便跟着她,大概走了有20分钟,她来到一个
大厦的楼下,这个大厦是一个居民楼,有8 层,她来到了电梯口等梯,我站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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