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官再次鸣钟。
比赛正式开始,司球官抛球。
果不其然,庄静一杆便拦下了一球,只是轻巧一挑,给到了左侧一路,左侧一路给到前场,前场的姑娘不费吹灰之力便进了一球。
比早前任笑言几人的第一球进得还快。
定北侯府势力太强,对手根本招架不住。
定北侯府也根本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快,狠,准!
招招正中下怀。
对手被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看台上有人唏嘘:“啧啧,今年这头筹怕是定北侯府的几位了,太过凶残。”
“也是,上午任笑言几人虽然打得也好,可总归缺少了些气势。”
“那如何能比?定北侯府这几位多少有些巴尔一族的血统,本就是草原上骁勇善战的一脉,要拿国中的这些个王孙公子,世族千金同人家比,那不是打脸是什么?”
“明日怕会更精彩些,今日的初赛和复赛只让两名男子登场,明日的决赛可以让三名男子上场,你们说,若是定北侯亲自上了会怎样?”
周遭纷纷笑了起来。
那比赛还有什么悬念呀?
……
乌托那听不大懂汉语,加上他一心扑在眼前的球赛上,译官也不可能将周遭的碎碎念译给他听,所以他反倒心无旁骛。只是感叹,定北侯府的这支队伍的确有些难对付,要认真看清每一个人的特点,下来细心研究破解之法。
而任笑言眉头显然皱起了。
她怎么早前没有听说决赛可以上三个男子的?
定北侯府已然很强了,即便若是上三个男子,只怕更难取胜。
关键是,她这里上哪里去找第三个人来?
再加上,沈逸辰还没了踪迹。
任笑言表情越加凝重。
……
至晌午前,内侍官鸣钟。
第二场比赛结束。
另一场的结果任笑言没有多关心,可定北侯府这一场,竟然打出了二十比四这样的分数来,简直叫人瞠目结舌。
初赛也就罢了,也不知下午的复赛会和哪一队凑在一处?
此次马球赛的复赛规则是,等初赛结束再去抽取复赛的比赛阵容。
换言之,有极大的可能任笑言这组下午就会同定北侯府遭遇。
此时没有沈逸辰在,若是遭遇定北侯府,很有可能就要止步复赛这里了,任笑言心中其实忐忑。天时,地利,人和,果然要赢下一场比赛并非容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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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歇时,阳平去抽签。
早前的领队写得就是阳平,眼下抽签还是得阳平去。
任笑言在歇息的房间内来回踱步。
方槿桐几人没去看先前的比赛,只是从二十比四的比分,再加上任笑言在那里来回踱步,却一言不发的情形来看,定北侯府怕是要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强些。
戴诗然扯了扯方槿桐的衣袖,悄声道:“不会真的抽上定北侯府吧。”
方槿桐拢了拢眉头:“真不好说。”
晨间曲颖儿还在调侃阳平的手太壮,抽了诏安小郡主那组,午歇时,曲颖儿也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就盼着阳平继续手壮些,避过定北侯府去。
乌托那就在一旁写写画画。
此时,能听得进去他说话的,在场也只有方槿玉了。
译官只得译了给方槿玉听。
方槿玉似懂非懂点头。
这里的人,她一个都不想开罪,哪怕是眼前的乌托那。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知澜推了房门,同阳平进来。
几人都“噌”得一声站了起来,脸上都不免紧张神色。
几人将阳平团团围住,曲颖儿是最忍不住的那个:“怎么样?怎么样?倒是说话呀。”
阳平先前看不出表情的脸,忽得扬了起来:“要让笑言失望了,没有同定北侯府碰上。”
呼~方槿桐几人都觉一颗心揣了回来。
失望什么,没提前同定北侯府碰上才是好事呢!
任笑言伸手揽了阳平肩膀,挑眉道:“再不说你手壮了。”
屋内便纷纷笑了起来。
既然不是定北侯府,屋内通通松了口气,只是对手不是定北侯那是哪一个?
阳平掏出那张红签:“倒也不让你们失望,仅次于定北侯府的豫安郡王府。”
这豫安郡王府往年也不见得有多强,只是今年忽然成了黑马。
豫安郡王府有一对双生姐妹花,早前也不怎么在京中露面,槿桐等人也少有见过。
都晓君上好马球,宫中的妃嫔纷纷投其所好,其中,媛妃便请了豫安郡王府的这对姐妹花到宫中教授马球。要说来,这对姐妹花还曾教过华瑜公主马球,也是深得君上和媛妃喜爱的。
这次的马球赛,有一半的缘故,是因为这对豫安郡王府的姐妹花在宫中很是博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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