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射完。
这时我就把手机录影停止，转头回到休息室收拾东西，坐了下来。虽然是小
涵主动告白才在一起的，经过了这一年多，我还是很爱她的。如今看到这一幕，
心里是说不上来的复杂。坐着过了几分钟，小涵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走了出来，她
看到我之後像是吓了一跳，但是又装做没事，把身後的门轻轻关上之後，朝我走
了过来。
「你怎麽会在这边？不是要开会吗？」小涵挤出笑容问道。
我观察了一下，小涵的rǔ_tóu隐约从她的队服上凸了出来，很明显的就是没穿
胸罩，我猜应该是被恶梦教授拿走了，此外，还可以闻到一股jīng_yè味。我装做没
事的说：
「嗯，比较早结束，所以我就到处跑，然後这边有网路线所以就....嗯。」
接着小涵突然就抱了我一下，嗯，果然没穿胸罩。除此之外我看到她头顶，
还有一小坨jīng_yè....干，差点整个脸趴上去。
「所以你可以走了吗？等下还要回家拿行李喔！」小涵放开我之後，用可爱
的表情这麽说。
随便掰了个理由，就叫她先回家，我则是跑到学校附近的星巴克坐了下来，
整理我的思绪。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早就过了我跟小涵要去搭车的时间，中间小
涵打来很多次，我都没接电话。最後决定，要回去跟她摊牌，不然我应该不能一
直装做什麽都不知道，实在太难受了。不过现在要是再一次选择，我绝对会选装
做不知道。
一回到家，小涵就很生气问我为什麽这麽晚回来，车子都开走了之类的巴拉
巴拉，但是我就默默的把包包跟笔电放下，嘴巴始终都闭紧紧的，小涵又继续念
了一会表达不满。我等到她念完之後，拿出手机，用７年前手机的超低画素，拿
到她脸前播放我录下来的画面。她看着画面呆了许久，接着斗大的泪水就从脸颊
往下流，滴到地上。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该做什麽，只好默默的在旁边看她哭完
，情绪冷静之後，才开口问到：
「你为什麽要做这样的事情？」虽然我早就知道答案，不过我还是想听小涵
亲口说。
「....就考试成绩很差，教授要我去找他....」
听到这个答案，我心想难道小涵是被逼的？
「然後教授说要我直接去退选，明年再修，我一下子慌了....就想到有学姐
用....就那个跟教授换分数，所以....」我没等她讲完，就说：
「你能够保证这是唯一一次吗？能保证这以後不会再发生吗？而且我一直不
想问，但是你我都清楚你早就不是chù_nǚ了....」我知道很过分，但那时候还在气
头上，有点难控制我的嘴巴....
「........」我的天哪她还要思考！！过了一下，小涵擦乾眼泪之後，边抽
鼻子轻声的说：
「我什麽都跟你说，但是你要保证让我先讲完，然後你要做什麽都可以。」
听到她这样讲，我突然觉得有点害怕，但是没别的办法，所以我就点点头坐
在床边。听着小涵接下来说的，我才知道事情不只是这麽简单。
（３）起源
时间要回到小涵国中三年级的时候，那时她父亲被公司资遣，回到家整天没
事做，就开始找一些以前的朋友喝酒，整天回到家都醉醺醺的。
有个周末，小涵她妈和她带的班级一起出去玩，所以两天都不在家。整个家
里就只有小涵跟她弟弟在家，她爸爸则是因为常常在酒店待很晚，所以就像不在
家一样。星期六的晚上，小涵和弟弟在路边摊吃过东西回家之後，两个人就在沙
发上看电视，不知不觉小涵就睡着了。大概在半夜的时候小涵听到开门声，醒来
之後看到她父亲带着朋友一起回来，两个人都醉醺醺的，就决定静悄悄的回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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