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曼哈顿的一处小酒吧里,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二十多岁的青年,晃着一张苍白的脸,挂着一幅深深的黑眼圈,拖着干瘦的身子来到了吧台前,说道:“嗨,凯恩。”
“呦,安迪,今天来得很早啊,还是老样子吗?”吧台前的老酒保认出了眼前这个颓废的小伙,正是这里的常客,安迪杰森,一家小报纸的记者。
安迪脸上带着些许潮红,说道:“不,老凯恩,给我你这最好的酒,很快我就要有钱了,我挖到了大新闻。”
凯恩闻言,手里的动作不由得一顿,嘴里嘟哝到:“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
安迪工作的报社是一家专门报道别人**以及负面新闻的狗仔报,当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了这张报纸上,那可真不是一件幸运的事。
旁边一个似乎认识安迪的酒客说道:“嘿,安迪,给我们讲讲吧,到底是谁那么走运,被你抓个正着,莫妮卡莱温斯基吗?老凯恩,给安迪拿杯酒,最好的,记在我账上。”
安迪心满意足的接过老凯恩递过来的酒,哪里都不缺乏好事者,毕竟,人们的幸福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安迪狠狠的灌了一口,带着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说道:“我之前去了一趟医院,出来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围着一个医生,看他们的样子我就知道一定是某个圈内人,我就摸过去听,原来是一个家伙酒精中毒了。你们知道那是谁吗?”
周围的人听到的围得更紧了,他们眼巴巴地看着安迪,盼着从他嘴里爆出更火爆的的内容。
安迪很享受别人看他的目光,这让他有一种莫名的高人一等的感觉,他说道:“他叫惜墨,真是个怪名字不是吗,听说来自东方,他是尼克斯的球员,虽然是个上不了场的家伙,但似乎他家里很不一样,听说,他家是布鲁克林的一个家族,重要的是他的妈妈。”说到这里,安迪大笑了几声,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继续说道:“凯尔墨,那个东方编辑。”
周遭的人一顿起哄,只有老凯恩冷眼旁观。
“我知道他”一个卡车司机说道“那个软绵绵的家伙,我还以为他只会喝牛奶,不会喝酒呢。”
倒是也有人关心,低声道:“那是个好小伙,尽管现在还不够好,可他打球很认真。希望他能尽快好起来,那个年轻人不会犯些错。”
“得了吧,博罗,我关注的可不是这个,是他那个漂亮的母亲。”安迪有些微醉,大声的说道。
这时,一只青筋满布的手掌搭上了安迪的肩膀,只听见一个低沉有力的男声响起“谢谢你的祝福,博罗,他会好起来的。”
安迪打了个冷战,回头看去。
四五个穿着黑西服的彪形大汉站在他身后,手放在他身上的,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东方男人。
安迪借着酒劲说道:“嗨,放开我,你这黄皮……”
话没说完,男人一拳砸下去,安迪顿时觉得一整天旋地转,脚下不稳,耳中各种小鸟鸣叫声,吵得他耳鼓生疼。男人领着他向外走去,同时回头说道:“抱歉弄脏你的地板了凯恩,这一轮算我的。”
凯恩挥挥手,说道:“没有关系,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最开始替安迪买酒的男子咽了口吐沫,将安迪没有福气喝完的酒一饮而尽,问道:“这人是谁,凯恩?”
凯恩笑呵呵地说道:“一个送安迪下地狱的人。”
墨惜枯燥无味的躺在病床上,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却不想做什么,他只觉得这样很舒服,还想再喝一些,酒,是个好东西啊。
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喧哗。
“墨小姐、墨小姐,这样不太好吧,病人刚清醒过来,还是在观察一下再出院吧。”医生焦急的劝慰着。
“不必了,那是我的儿子,我知道什么样的治疗对他最有效。”女王冷傲的声音不容拒绝。
“可是,病人的身体恐怕还的调养一段时间。”医生迂回的小心翼翼的劝谏着。
“哼”得到的却是一阵冷哼。
医生瞬间闭嘴,不敢再多言语。
脚步声在墨惜的病房前停下了。
清冷的嗓音继续传来“我的儿子可不是这个样子。”
墨惜无神的双眼流漏出一丝丝神采,修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了几下,手慢慢地收紧,紧握着。
“我想不用我像小时候那样叫你起床吧,快点起来,我在楼下停车场等你。”女王继续说着,声音中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志。
之后,病房门上的窗户上,黑影一闪而过,又回到了一片寂静。
墨惜费力地坐起身来,满是血丝的双眼依旧空洞无神,但却比之前显得要有些内容。
匆匆披了件大衣的墨惜来到停车场墨礼鱼的车上。
墨礼鱼也没多说什么,狠狠的踩了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墨礼鱼开车带着墨惜来到了东竹馆的后门,进去后,是一座小巧的道场,似乎很久没人用过了。
墨礼鱼一把把墨惜扔到场中,很难想象到这样一个小小的身体里蕴含着这样大的力量。
换上一身武道服的墨礼鱼别有一番风姿,她向跌坐在地的墨惜勾勾手指,说道:“来,让我看看你这一个月都学到了些什么。”
墨惜有些迷乱,这是什么意思?
墨惜没有得到太多的思考时间,墨礼鱼已经一脚飞踢过来。
墨惜一惊,下意识的抬起手臂去格挡,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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